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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喊了幾聲‘太好了他沒有不理我’之后開口道:“我,我有一事相求?!?/br>“什么?”楚慕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懶洋洋的,不過沈培鈞知道,楚慕這個聲線說明他此刻心情不差,于是沈培鈞的膽子稍稍大了些。“聽說最近有一樁買賣,我想去試試?!?/br>“咋了?你又想辦了壞事兒被警察追?。俊背匠爸S道。“額……這次有人一起,應(yīng)該是不會這樣了?!?/br>“有人一起?”楚慕立馬放下手機坐起了身,死死盯著沈培鈞,“誰???”沈培鈞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聲音也是輕了許多:“……溫澈?!?/br>縱使沈培鈞放輕了聲音,楚慕也能聽見他的說辭。沈培鈞在那一刻只看見楚慕的瞳孔仿佛一下子收縮了,面色暗了下去,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就在沈培鈞做好被他罵一頓的準備的時候,楚慕卻給了他意想不到的答案。之間楚慕呼了口氣,又重新倒了下去玩手機:“算了,你要去就去吧?!?/br>沈培鈞也是沒想到他這么容易就同意了,愣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說謝謝。楚慕像是嫌他煩似得,招了招手讓他趕緊出去。待到沈培鈞關(guān)上房門后,他便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手機游戲也不玩了。像是為了泄氣,給一旁無辜的椅子來了一招佛山無影腳。要不是程遙那小子……要不是那小子亂他媽講,剛剛也不會那么容易答應(yīng)他……楚慕一個人在房間咬牙切齒地虐待了無辜的被子一會兒,給程遙打了個電話,打算將不爽發(fā)泄到無辜的程遙身上。程遙正在難得的當個安分人待在家,接到楚慕的電話后,先是被他一頓懟,又是被他講了一些今天的事情。對于楚慕最近的不正常,程遙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于是他先是非常不走心地應(yīng)付了幾句,然后和他分析了一下最近的事情的利害關(guān)系,最近給出了一些建議。比如找人跟蹤沈培鈞和溫澈,免得這兩人生事兒。程遙原本是抱著無所謂的態(tài)度提這個建議的,也沒想過楚慕會聽他的什么,沒想到楚慕一下子就聽了他的建議,并且把這個重擔扔到了他的肩上。程遙此刻非常想抽自己嘴巴子,干啥說那么多。不過考慮到他最近也沒什么事兒,而且又看楚慕一副猴急的樣子,他也就答應(yīng)了。到了溫澈和沈培鈞去的那一天,全程跟在兩人身后。由于他隱藏的比較好,兩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程遙不只是中二病發(fā)作還是咋了,拿著個手機當成對講機,模仿電視劇里的人物給楚慕報信。“報告隊長,已發(fā)現(xiàn)兩名叛軍行蹤,他們已經(jīng)到達指定地點了?!?/br>“你給我正經(jīng)點?!背?jīng)]心思和他瞎掰扯。“報告隊長,叛軍已與敵方會面了,雙方正在進行不可告人的交易!”“我覺得你應(yīng)該告訴我他們兩個人做了什么。”“報告隊長,叛軍溫抓住了叛軍沈的胳膊!”“!”“報告隊長,有意外情況出現(xiàn)!”“什么?!”“不好了,是他娘的條子來了!”警察一到,溫澈也顧不得耍貧嘴了,他仿佛是忘了自己此刻只是在跟蹤別人,而不是在進行交易。他立馬掛了手機,掉頭便跑,也顧不得沈培鈞和溫澈怎么樣了。另一頭的楚慕可是急壞了,連著給程遙打了七八通電話,對方都沒接,就在他準備摔手機的時候,程遙才接了電話。“我□□媽!”楚慕一開口就罵了一句。程遙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解釋道:“我,我,我忘了啊,你說說,作咱們這行的,瞧見條子就跑不是常識嗎?我這不,跑出去兩條街才想起來我是來跟蹤的?!?/br>另一頭的楚慕簡直要哭笑不得了,他揉了揉鼻梁,把剛剛跑到嘴邊的罵人的臟話壓了下去,問道:“那么那兩人呢?”“我,我不知道啊……”“你他媽……算了,你先回來吧,然后現(xiàn)在立馬找兩個人去打探他們的行蹤?!?/br>“成!”而此時此刻的沈培鈞和溫澈。也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在他們進行交易的小巷子附近,有一處下水道的井蓋,被不知道哪個缺德的小偷偷走了。于是兩人在被警察抓個現(xiàn)行后沒怎么逃跑,便跳進了下水道里頭。然而警察也不是那么傻的人,兩人進了下水道后,便有兩個警察也進了下水道?;蛟S是兩人跳下來的時間與警察跳進來的時間相聚不久,也或許是沈培鈞體力太差拖了后腿,總之兩人跑了好一段都沒能甩掉他們。就在沈培鈞有些喘不過氣的時候,溫澈停下了腳步??匆妰扇私K于停下腳步,后頭的警察也不再死命追趕,而是停下腳步。“溫,溫澈?”沈培鈞疑惑的看向溫澈。只見溫澈轉(zhuǎn)過了身,直面那兩個警察。作者有話要說:小受就快要和小攻表白啦第15章chapter15溫澈面對著那兩個警察,舉起了雙手。他要投降?沈培鈞心中升起了巨大的疑問,然而更大的,是nongnong的失望。那兩個警察見溫澈已經(jīng)投降,也稍稍放松了警惕,向他走過去。而溫澈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更是讓警察覺得他再沒有什么反抗的小動作。他們甚至已經(jīng)掏出了一雙手銬,準備給溫澈與沈培鈞拷上。“老實點!”其中一位警察一邊嚴厲地警告溫澈,一邊鉗制住了他的雙手,另一位警察則是準備著要把手銬拷在他的手上。“不要!”被警察認作是沒有什么威脅性因此暫時晾在一旁的沈培鈞突然開口,引得正要銬上手銬的警察轉(zhuǎn)過來看了他一眼。然而他只是頓了一頓,并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只是,就在他停頓的這一秒里,他只感到太陽xue處被人重重地擊打了一拳,他一下子沒穩(wěn)住,倒在了地上。另一位警察見溫澈突如其來的動作,慌了一下,隨即便想掏出□□,卻不料對方在他將□□舉起的前一刻,將那個原本應(yīng)該銬住他的手銬直接甩在了他的臉上。他先是眼前一黑,隨后便感到腰部的一個力道將自己沖到了一邊,手上的槍也掉了下來。此時,剛開始倒下的那位警察站了起來,正想給溫澈一拳,卻被對方一個反身躲過。反被他抓住了后領(lǐng),又被人用膝蓋撞到了下腹,還沒等痛感傳出來,便狠狠地向一邊摔去。沈培鈞就在一旁干站著,看著溫澈一下子撂倒了兩個人高馬大的大男人。他一邊感嘆著自己的無用,一邊又在為方才懷疑溫澈的事情而感到愧疚。他又有點擔心,畢竟對方也是大塊頭的男人,又經(jīng)過一些訓(xùn)練,雖然此時看起來是溫澈占了上風,可是難保待會兒會不會……事實證明沈培鈞的擔心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