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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慕與他的一個‘家’。懷洛軒回到家后,將大包小包的東西往房間里一放就進了廚房。冰箱里有他昨天包好的餃子,還有一些他大清早趕去菜場買的蔬菜和牛rou。楚慕在沙發(fā)上坐著,他就在廚房里忙活。原本他就沒想過過生日什么的,在楚慕回來的時候給他做個飯,兩個人住在一起過著平平淡淡的生活才是他想要的。他將牛rou切成均勻的薄薄的片,用調(diào)料腌了放在一邊,隨后開始收拾蔬菜。洋蔥散發(fā)出來的味道有些辣眼,他切了沒一會兒眼圈就開始紅了。楚慕坐在沙發(fā)上,兩條長腿架在茶幾上,他偏著頭看著懷洛軒忙碌的背影,心底有一股莫名的焦躁。他覺得自己開始慢慢地無法將懷洛軒和沈培鈞重疊在一起了,他們很像,可是懷洛軒不是沈培鈞,如果要說為什么,那就是沈培鈞不會用懷洛軒那樣的眼神看著他。他再怎么傻也能看出來懷洛軒看著他的眼神是帶著愛意的。這一頭,懷洛軒已經(jīng)收拾完了洋蔥,他來不及找張紙巾擦一下眼睛就開始切下一樣蔬菜了。他把紅椒洗了一下,放在砧板上,打算切成細細的絲。刀還未落下,他便感到自己被人環(huán)住了腰。楚慕站在他身后,雙臂環(huán)在他腰上,下巴靠在他的肩上。“你很喜歡做菜嗎?”楚慕問。我喜歡給你做菜。懷洛軒心里是這么想的,可是他不敢說出口,于是他說道:“因為,還沒吃飯?!?/br>“先別吃飯了?!背秸f著,伸出舌頭舔舐懷洛軒頸間的肌膚,原本環(huán)在腰上的雙臂松開了,一只手從懷洛軒的衣服下擺探了進去,另一只手則伸進了懷洛軒的褲子。“少爺,我們……”“別動,”楚慕咬了咬他的耳垂,懷洛軒的耳朵本來就因為害羞變得有些紅,咬過之后變得更紅了。楚慕的另一只手已經(jīng)解開了懷洛軒的褲腰帶,將他的褲子褪了下來。楚慕扳過懷洛軒的后腦勺,在他的唇上輕輕一點,氣息中帶著魅惑,“就在這里。”懷洛軒還從來沒有在廚房做過,這讓他感到十分羞恥,卻又有些……興奮。“轉(zhuǎn)過去。”懷洛軒照做了,他雙手撐在櫥柜上,任由自己的身后展露在楚慕面前。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對于楚慕來說意識著什么,楚慕把他當成了什么。切好的蔬菜還放在一邊,牛rou已經(jīng)腌得入味過了頭,從冰箱里拿出的餃子全部解了凍,現(xiàn)在變得軟趴趴的。廚房里帶著一絲旖旎的春味。懷洛軒喘著氣,他偏過頭看向楚慕,楚慕依舊是那么俊美的樣子,長長的頭發(fā)垂在額角,有些被汗打濕,一雙如絲媚眼中帶著迷離的□□。他現(xiàn)在大腦一片空白,以至于接下來的話,完全沒有經(jīng)過大腦思考便說了出來。“少爺……”“……說”“小沈子,是誰……”他感到楚慕停下了動作,原本帶著□□的眼里只剩下了冰涼。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周遭都是一片死寂。他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才說了什么蠢話,明明心里面隱約也能猜出來,為什么要問呢?從楚慕離開他的身體到離開他們家,花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楚慕?jīng)]再和他說一句話。他從櫥柜旁慢慢滑下,跪坐到地上,他的褲子沒來得及穿上,大理石的地板刺得他有些發(fā)冷,但是他感覺不到。楚慕離開時冰冷而厭棄的目光深深地刺進了他的腦海,他的心里。果然,他還是觸到了楚慕的逆鱗了。他寧可楚慕罵他一頓,叫他不準管私事,可是那種冰冷的目光,是他第一次看到的。他有一種預感,楚慕與他很可能就這樣結(jié)束了。結(jié)束了又怎么樣呢?他和楚慕本來也就是包養(yǎng)與被包養(yǎng)的關(guān)系,楚慕也只是把他當成一個替代品罷了。他一直都有這種感覺,自己是那個‘小沈子’的替代品,以前只是猜測,今天,算是證實了吧。他有些羨慕那個小沈子,可以讓楚慕那樣喜歡。同時他又有些同情楚慕,只能找個替代品。算了,現(xiàn)在還有什么精力同情別人,還是同情一下自己吧。他穿上褲子,起身洗了個手,開始繼續(xù)忙活著做菜??伤徘辛藳]多久的菜便不小心切到了手指,鮮血留到砧板上,比粗細均勻的紅椒絲鮮艷好幾份。他嘴角牽起一個嘲諷的笑,看著被切破的手指,竟感覺不到多少疼痛。或許,我應(yīng)該計算一下拿到了多少錢吧。他這樣想。(作者太笨了,寫不出洛洛的可憐,但是洛洛確實是個可憐人呢qwq,這篇文主角是小沈子所以不會花太多筆墨在他身上。順便提一句以后會給他開一本篇新文,楚少爺當然也不是他的歸宿啦。)第46章chapter46楚慕又跑去喝酒了。有人說,酒能消愁,又有說法,借酒消愁愁更愁,楚慕是贊同后者的。酒不能消愁,不過是讓人膽子大了而已。本來以為懷洛軒是個挺識相的人,沒想到會問出這種問題。他算是個什么?不過是被我包養(yǎng)的小蜜罷了,有什么資格管我的事情?對他好點便蹬鼻子上臉,難道真的覺得我會對他動感情嗎?別開玩笑了!算一下他和懷洛軒在一塊兒的時間,再算一下他給的那點錢,總覺得兩個人也差不多是時候分開了吧。他需要的是一個像沈培鈞的床伴,而不是一個會打探他私人問題的‘戀人’。找個時間和懷洛軒說一下吧,如果他不愿意,大不了多給點錢解決。反正那小子一開始也就是沖著錢和他好的,給點錢一點就能解決了吧。只可惜了和沈培鈞那么像的身影和性子,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找到這樣的,若是沈培鈞沒有和溫澈在一起,若是沈培鈞沒有和溫澈在一起……面前的空酒瓶多了一瓶又一瓶,他的視線也開始模糊起來。他手中握著一個空酒瓶,往杯子里倒酒,晃了半天卻發(fā)現(xiàn)啥也倒不出來,他暗罵一聲將酒瓶扔到了地上。吧臺的酒??此桓弊眭铬傅臉幼樱眯牡貑柕溃骸俺?,你喝太多了,要不,回去休息一下?”“怎么?你,你他媽趕我回去?”“不是這個意思,”酒保有些怕楚慕喝醉了鬧事兒,畢竟之前也不是沒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他也不敢得罪楚慕,又給他倒了一杯水,“要不,我叫您朋友來接您吧?”楚慕一揮手,把那杯水打翻了:“去你媽的,別管老子的事?!?/br>酒保一臉無奈的看著他,對旁邊的服務(wù)員打了個招呼,就躲到一邊去打了個電話。二十分鐘后,程遙出現(xiàn)在酒吧。他替楚慕付了酒錢之后把滿身酒氣的楚慕帶了出去。楚慕個子和程遙差不多高,比程遙瘦一些,只是他喝多了酒,整個人的重心都往下沉,程遙本來想把他抱出去愣是沒抱動,只能讓楚慕一手搭著他的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