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
結果會不會好一點? 只可惜,當初撒謊的時候,這一點忘記了這重要的一點。 想到這里,應苗苗覺得脊背有些發(fā)涼,端碗筷的雙手也有些哆嗦地發(fā)抖,像受了驚的麻雀那般。 早戀是很不恥的。 盡管他們兩個根本沒有早戀。 但是如果兩個人經(jīng)常出入成雙,說沒有早戀,誰信? 應mama見女兒有些不在狀態(tài),連忙放下碗筷,輕輕拍了拍她背,柔聲道,“要是不方便的話就算了,改天mama和爸爸一起買點水果,登門拜訪老師也是一樣的?!?/br> 碗筷重重地落在桌子上,應苗苗輕輕地說了一句,“老師不喜歡見陌生人?!?/br> 隨后,起身走進房間,重重地合上了房門。 門外是爸媽低微的吵鬧聲,盡管很輕,卻還是能聽得一清二楚。 從小到大,爸媽為了自己讀書的事,沒少找老師。 成績差,請老師吃飯,成績好,還是請老師吃飯。 很多時候,這樣的場合,餐桌上的她,就像個木偶,事事被動,還要一直微笑和點頭。 學習成績是提升了不少,但是她從來也沒有想過這個嚴肅的問題。 可是馬上要成年了,許多事,結局才重要,不是嗎? 應苗苗想著想著,眼淚就掉了下來,像斷了線的珠子,不聽使喚,卻哭不出聲響。 父母往往一廂情愿,卻從來沒有問她愿不愿意,自己的心上像是壓了塊重重的石碑,令人喘不過氣。 一夜的頭痛欲裂,聽到外頭的敲門聲時,陽光已經(jīng)透過窗紗曬單了床單上。 應苗苗扶了扶困重的腦袋,勉強坐起身,喉嚨里卻像干涸的枯井,發(fā)不出半點聲音,渾身酸痛無力。 應mama推門進來,看到女兒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忙上前伸手碰了碰額頭,很快縮回手,一臉心疼和驚慌,“苗苗,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這孩子額頭怎么這么燙?”應mama一面說著,又伸手探了探自己的額頭,隨后手忙腳亂地在房間里翻找起來。 999感冒靈在熱水中升騰,黃褐色的小顆粒在水中分散,變成nongnong甜甜的湯藥,應mama伸手試了試溫度,急匆匆將杯子放在床頭柜上,又滿臉愧疚道,“苗苗,先把藥喝了,mama上班快遲到了,如果還不舒服,就給mama打電話?!?/br> 關門,開門,再關門。 屋子里,又恢復了寧靜。 窗外的傳來各種嘈雜的人聲,各種車輛駛過的汽笛聲,早餐店的包子香,熱氣騰騰的湯鍋里裝滿了每一個早起行人的動力。 應苗苗看了看玻璃杯里的藥水,仰頭一飲而盡。 鼻塞似乎更嚴重了些,只是嘴巴稍稍有些濕潤了,咽口水的時候也不再那么干涸了。 全身依舊沒有力氣,應苗苗知道,今天應該是上不了課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天也是。 和從前一樣,爸媽趕著上班,很少有時間照顧自己,爺爺奶奶年紀大了,腿腳也不利索,風燭殘年的時候,最需要被照顧的時候,卻只能靠自己。 許多次的生病,自己都是咬牙硬扛下來,等爸媽想起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 想到這里,應苗苗突然記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今天下課要教程孑然學吉他。他的基礎薄弱,一天都不能落下。 第9章 想到這里,應苗苗坐起身來,猛嗆了幾口,全身軟綿綿的,毫無力氣。掙扎了一會兒,她還是選擇了放棄。 客廳的電話鈴聲在這里時候突然響了起來,兩三聲響過之后,屋子里又恢復了寧靜,應苗苗慢慢地躺回被窩,用一塊小手帕搭在額頭上,昏沉沉進入了夢鄉(xiāng)。 恍惚間,應苗苗仿佛聽到有人在敲門,聲音不大,小心翼翼地,但是沒有人說話。她揉了揉眼睛,從困乏中清醒過來,斜眼看了一下床頭柜上的鬧鐘,已經(jīng)是中午十一點整。 肚子也開始嘰里咕嚕的合奏曲,門口的敲門聲還在斷斷續(xù)續(xù),應苗苗勉強從被窩里爬起身,頭發(fā)蓬亂,睡眼惺忪地走到客廳,有氣無力地問道,"誰?。? 門口的敲門聲停了下來,只是依舊沒有人說話。 這是應苗苗的腦海里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平時爸爸mama叮囑地比較多,一個人在家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安全,萬一門口的那個人是壞人,該怎么辦? 新聞里這樣的事件屢見不鮮,聽門外毫無動靜,應苗苗越想越害怕,腦海里甚至都有了這樣一個輪廓,當然,她非常后悔自己剛剛的回答。 過了很久,再沒有響起敲門聲。 應苗苗撫了撫自己胸口,想著興許的自己想過了也不得而知。自己家所住的小區(qū)已經(jīng)有很多的歷史,已經(jīng)很破舊了,很多人已經(jīng)買了新房搬了出去,也有些外來打工人員看中這兒的交通和廉價的房租,在這里一蹲就是很多年。 小區(qū)的住戶雜,租客更雜,想到這里,興許是別人走錯樓層,敲錯了門。 困意再一次席卷而來,與先前相比,好像頭腦又昏沉了些,臉龐想剛出鍋的熟雞蛋那樣,guntangguntang。 剛蜷縮進被窩,應苗苗突然聽到廚房里傳來哐當一聲,聽著是不銹鋼的臉盆地掉在地上的聲音。家里沒有養(yǎng)寵物,父母也絕對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回來,應苗苗全身涌入了一種莫名的恐懼感。 她再次掙扎著坐起身,輕手輕腳地下了床鋪,隨手從房間內拿了本厚厚的字典,捧在手里頭,朝廚房走去。 廚房朝東,陽光正好落在灶臺上,還沒有靠近,應苗苗就看見一個白色的影子從自己眼前一閃而過。 慌亂,害怕,恐懼。 但是應苗苗還是硬著頭皮朝那個身影靠了過去。 她眼睛一閉,用力地掄起字典朝那個身影砸了過去。 沒有任何的聲響,應苗苗只覺有溫暖有力的大手扣住了自己的手腕,再睜眼里,卻發(fā)現(xiàn)程孑然一臉無辜地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怎么是你?”應苗苗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頭腦一片亂糟糟的。 程孑然看著她手中那本厚重的字典,無奈地搖頭笑了笑,松了一口氣。 這本字典要是真砸下來,估計肯定能把自己砸出一個大窟窿。 小姑娘的狀態(tài)很是不好,聲音沙啞,有氣無力,喉嚨里像被塞了團棉花,鼻音有些厚重,程孑然忙將她手中的字典放了下來,關切道,“對不起啊,我看你沒來上課很擔心,所以過來看看你?!?/br> “你怎么知道我家的地址?你跟蹤我?”應苗苗并不覺得此刻他的出現(xiàn)會讓自己的病情好轉,相反更多的只有麻煩。 “沒沒沒,怎么知道的,你就不用問了。你怎么樣?要不我送你去醫(yī)院吧?”程孑然看著她一副精神不佳的樣子,心里有些不好受,想伸手去扶她,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