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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木的左手,將一枚嶄新的創(chuàng)可貼放在他手心。 “那個,不喜歡我?guī)兔Φ脑?,要記得自己貼哦?”她比了比自己的脖子,“不要忘了哦……那個,拜拜?” “……快滾?!?/br> 死柄木握緊了左手,將那枚小小的創(chuàng)可貼攥在手心,語氣十分的糟糕兇惡。 “你愛去哪里就去哪里,總之先不要讓我看到你這張蠢臉了?!?/br> ……那你就不要跑到這種地方來蹲人家??? 那一刻,連渡我被身子都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自家老大。 —— “雖然說男孩子心理發(fā)育比較遲緩,心理成熟也要比女孩子晚很多很多……” 我抱著胳膊,語氣十分沉痛。雖然這里沒有鏡子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我猜我的表情應(yīng)該也是一樣的沉痛。 “不是我說,我們老大的心理年齡也太幼稚了吧?他是扯自己喜歡的女生辮子的小學(xué)生嗎?不對,這個腦回真的有小學(xué)生水準(zhǔn)嗎?我怎么覺得是幼稚園水平?。???” 荼毘和黑霧同時咳嗽了一聲。 “這種針對全體男性的指責(zé)我可沒辦法當(dāng)做沒聽到啊?!薄@是神色異常微妙的荼毘。 “剛才的發(fā)言可是性別歧視啊,八重夢?!薄@是表情過于縹緲以至于無法分辨的黑霧。 “總、之、啦——”渡我被身子斬釘截鐵地下了結(jié)論,“死柄木肯定對那個女孩子有意思!” “這不廢話嗎?”xn “咦咦咦?”渡我被身子意外地睜大了眼睛,“好……異口同聲喔?” “呼……”我把杯子里的牛奶一口氣喝干,將玻璃杯放在黑霧面前示意他續(xù)杯,“那個啊,死柄木那樣的家伙,其實意外的對那種類型沒什么抵抗力呢。” 像是死柄木弔這種有著悲慘童年的家伙,對于那種“正義的伙伴”類型的老好人其實沒什么抵抗能力的。 從他對all for one言聽計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死柄木未必不知道all for one的不懷好意,但是,對于他來說,all for one是唯一一個無條件對他好的人——哪怕只是看起來——所以對于死柄木來說,all for one很大程度上,就等同于他內(nèi)心深處的父親。 盡管他不會承認(rèn)這一點就是了。 “越是抗拒越是向往呢?!蔽彝兄掳停弥讣恻c著玻璃杯,“那種無條件的好意和善良……雖然很幼稚吧,不過指向自己的時候……其實很難拒絕呢。對于他那種人來說。” 一言以蔽之,就是缺愛的幼稚小鬼嘛。 “不過這到底是哪里來的圣女大人啊?!蔽叶似鸷陟F續(xù)上的牛奶,忍不住吐槽,“說真的,讓我遇到死柄木那種不識好歹的熊孩子,我只會想要一酒精瓶捶上去……絕對不會給他包扎傷口的。他說話也太氣人了吧?!?/br> “沒錯沒錯?!倍晌疫B連點頭,高高舉起雙手表示贊同,“如果是渡我的話,才不會管死柄木的死活呢!” “不,我覺得你倆說的不是一個意思?!焙陟F小聲吐槽。 “這個我倒是知道呢?!币慌阅犞膱D懷斯忽然舉起手來,試圖加入八卦。 “咦咦咦?”這下連渡我都看過去了,“圖懷斯你認(rèn)識那孩子嗎?” “其實也不是認(rèn)識啦……”圖懷斯有些不好意思地?fù)现约旱哪X袋,“那個……其實也是剛好、偶然、湊巧聽到的啦?!?/br> “哦……” 我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好吧,我知道了,你也去跟蹤死柄木偷聽了對不對? 話說這個敵聯(lián)盟到底還能不能好了?雄英不打了?英雄不推了?反社會也要放在一邊……先全員圍觀老大的戀愛史嗎?而且還是挨個跟蹤???死柄木弔真的是這個敵聯(lián)盟的老大嗎???我怎么覺得你們對他毫無尊敬之心????? 話說回來如果你們把跟蹤老大的手段和激情拿去折騰雄英,那何愁霸業(yè)不成……不,我是說那何愁夷不平區(qū)區(qū)一個雄英高中??? 說到這里我忍不住將懷疑的目光投向了荼毘。 荼毘臉色一僵:“你這到底什么表情?” 我抽了抽嘴角:“不、沒事……大概是我多心了吧。” 我是在懷疑你當(dāng)初非要叫我去斯特拉斯制藥公司臥底是想要把死柄木安排給你的活甩給我,好讓你有時間去圍觀老大的戀愛八卦啊…… 總覺得這個可能性大得讓人想哭啊…… 圖懷斯咳嗽了一聲,將我的注意力拉回他那邊,然后,他慢條斯理地開始了講述。 圖懷斯遇到死柄木和那個女孩子的約會,是在兩天前的某個公園里。 —— 圖懷斯碰到死柄木和那個女孩子的約會,是在兩天前的某個公園里。 不,說實話那能不能叫做“約會”,實在是令人心生疑慮。 如果說一男一女約好了同時出現(xiàn)在某個場合就叫做約會的話,那大概能算是約會吧(最廣義上的)。但是如果再要求一點類似于愛情的情愫,或者最低要求是一些帶點曖昧氣氛的默契……那么很抱歉,完全沒有。 那兩個人之間,連一丁點的桃色氣氛都沒有。 不過對于敵聯(lián)盟的成員來說,自家老大和哪個陌生女孩子走在一起本身就是值得注意的事態(tài)了。 所以圖懷斯在看清對方的一瞬間,立馬就彎腰躲進(jìn)樹林的陰影里,開始了他值得一個110的竊聽。 (我:“所以你為什么這么熟練???” 圖懷斯:呃……大概是,躲警察和英雄躲出來的條件反射?) “所以呢?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讓圖懷斯躲起來的,其實并不是死柄木弔——雖然死柄木弔也確實是一個看起來身患重度躁狂癥隨時可能給屬下死一死的那種boss——而是死柄木弔和那個女生的動作。 他正單手扶著那個女孩子。 雖然滿臉都寫著不耐煩,但是他正翹著一根手指,避免讓自己五指都扣到對方身上導(dǎo)致“個性”發(fā)動,用這樣一個費力又扭曲的姿勢,單手?jǐn)v扶著那個女孩。 而那個女孩的臉色白得簡直就像一張紙一樣。如果不是死柄木正扶著她,圖懷斯敢拿自己的項上人頭打賭,她一定會當(dāng)場雙膝發(fā)軟跪倒在地吧。 大概是看在她臉色這么難看的份上吧,死柄木雖然一副恨不得把她甩到地上的表情,卻還是穩(wěn)穩(wěn)地架著她的胳膊,一直扶著她在秋千上坐下。 吱呀,吱呀。 此時正是傍晚,夕陽如同火燒一般,將天邊映染得一片緋紅。晚霞并不是那種純粹的血紅,而是帶著一點點的黑,一點點的金,因而紅得越發(fā)像是涂抹開來的鮮血。明亮得讓人毛骨悚然,昏暗得令人不寒而栗。 在將空氣都染成了紅色的光線中,那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