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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間他的表情…… “拍下來了嗎?”我在意識海里拼命艾特ai,“剛才那個表情!你拍下來了嗎?” 我一定要把這張cg打印出來夜夜欣賞以泄我心頭之恨!有機會我一定要用這張照片嘲笑他!狠狠嘲笑這只火雞! “嗯?你需要的話我可以截圖給你?!盿i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回答了我的問題。 “很好!多截幾張!多幾個角度!我一定要好好珍藏起來!” 看到這個表情我就覺得自己當年在頂上被這該死的火雞揍成狗的怨氣一掃而空了?。?/br> 當然,由于南丁格爾jiejie的寶具并不是真的一刀把對手劈死,而是f○te/go里最好用的治療寶具之一。所以那一刀下去,當然沒有血濺三尺。 恰恰相反,不管是多弗朗明哥還是他弟弟,兩個人身上的傷口都完全痊愈了。 我微微向后退了一步,克制著腦內(nèi)刷屏的“治療治療治療治療治療治療治療治療”“消毒消毒消毒消毒消毒消毒消毒消毒”“截肢截肢截肢截肢截肢截肢截肢截肢”的彈幕,深吸了一口氣,壓下“所謂治療就是頭痛切頭腳痛切腳”的沖動,微笑著看向兩人。 “治療結束。今后還請注意清潔,不衛(wèi)生可是會引來地獄的?!蔽覜_二人簡單點了點頭,“還有其他病人等著我治療,你們好了就趕緊走,不要浪費床位。” 說完我就轉身朝房外快步走去,一方面是南丁格爾的性格影響使然,還有一方面是…… “噗、噗哈哈哈哈哈?。?!”我在自己的腦內(nèi)世界笑了個螺旋翻滾,“你、你看到剛才他弟弟醒來以后兩個人的表情沒有!我敢保證這兩兄弟從小到達都沒這么貼近過?。?!” 兩兄弟發(fā)現(xiàn)自己肩并肩躺在一張病床上的表情……噗……簡直天崩地裂莫過于此了…… 沒有什么比感情不好的兄弟還要親親熱熱躺在一張床上更搞笑的畫面了。再不出去我就要笑出聲了。 啊,不過我忙著跑的另一個理由并不是這個,而是…… “轟?。?!” 背后傳來了房間被爆破的聲音。 嗯,從gandr的眩暈狀態(tài)清醒過來的滿血的多弗朗明哥,想手撕個把白鸛騎士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雖然愛因茲貝倫家的流體魔術確實很厲害……但是海賊世界的人是普通人嗎? 趁虛而入一次還能成功,指望它真能困住多弗朗明哥那就是做夢。 不趕緊溜是等著死?。?/br> …… ………… ……………… 在我意料之中的是,多弗朗明哥并沒有對這個醫(yī)院里的其他人怎么樣。畢竟他又不是殺人狂,因為自己被暴力治療了一次就要殺光在場所有人……恕我直言幻影旅團都不干這種事。 令我意外的是,他手下那幫子因為他摔了一跤就殺光了整個小鎮(zhèn)的極端少主控居然也沒有做什么事。 真難以置信,我還準備一發(fā)一千零一夜讓他們感受一下什么叫“阿里巴巴與四十大盜”“阿拉丁神燈的重量”和“吃我大封印術啦”…… 真遺憾呢。 事實證明,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多弗朗明哥做不到。 第二天,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唐吉訶德·多弗朗明哥拿著一大束玫瑰上了醫(yī)院的門。 順便一提,他沒帶任何手下。 “不知道這位美麗的小姐愿不愿意賞光陪我吃頓飯?” 某只衣冠楚楚的火烈鳥妖精向我拋來了一個約會邀請。 ……我說,這真的不是什么決斗邀請嗎??? 第172章 今天的劇本是。 一直到我和多弗朗明哥出了門,我都還是暈暈乎乎的。那一大束紅玫瑰被我捧在手里,一時也不知道該放下還是就這么拿著……沒辦法單身二十多年的人是第一次收到花!誰能告訴我現(xiàn)在該把這捧花怎么辦??! “我也很意外?!盿i的語氣不知道為什么有些沉痛,“這么多個世界這么多個攻略對象這么多年下來了,你居然是第一次收到花,第一次送你花的人居然還是多弗朗明哥……到底是這些世界的錯還是那些男人的錯啊?!?/br> 我也想知道?。槭裁次胰松牡谝皇倒寤▉碜远喔ダ拭鞲?!這聽起來也太慘了吧!慘得我都要為自己掬一把辛酸淚了! “而且這束花也可以說選得很用心?!盿i用小短手撥弄了一下玫瑰花,把花瓣展示在我眼前,“這個玫瑰,是西海那邊的meilndina,和你眼睛的顏色一模一樣。真難得,你的眼睛雖然說是玫瑰紅,但是色號卻有點微妙,既不算太深也不算太淺,是那種介于中間的顏色。一般的玫瑰花都會有一些偏紫或者偏橘,想找到完全一樣的玫瑰色也不容易……看得出他確實是下了心思來追求你的?!?/br> “嗚哇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這種能分得清女人口紅色號的直男嗎……”我抱著玫瑰目瞪口呆,“這到底是什么品種的花花公子,不愧是第一次單人大拉頁就在開泳裝派對身邊還圍了一圈美人的妖精……” 這泡妞手法也太嫻熟了吧? “我也很意外。”ai的語氣里也帶了一點真假難辨的驚奇。 我沖它翻了個白眼:“啥,你也驚訝他會看色號嗎?” “不,是他居然追你追的很有誠意?!盿i用摩可拿那雙瞇瞇眼看了看天,“我以為他是強取豪奪派的,結果居然是會好好走追求流程的人嗎?” “我覺得他不會強迫女人……”我抽了抽嘴角,“這種被慣壞了的家伙是很驕傲的?!?/br> 驕傲到不屑于使用強迫的手段。 ……虛以委蛇和虛情假意就是另一回事了。 打斷了我和ai的腦內(nèi)討論的是一道略顯輕佻的笑聲。 “呋呋呋呋……在想什么,羅莎琳德?” 我并不意外多弗朗明哥知道我的名字,這點情報工作我相信根本不需要他自己去做,他手下那堆變態(tài)少主控也會把所有能查到的資料都放在他桌子上的。 不過,他們能查到的也就只有我到了北海以后的事情了,那點情報泄露出去也無所謂。他們所能查到的也就是我是一個游學中的醫(yī)生,來這里學習進修罷了。 我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真實身份曝光。畢竟我這么多年來都沒有賞金,又非常低調(diào),大概除了cp0也沒多少人有我真正的照片。 我才不信唐吉訶德·多弗朗明哥會為了一個偶然遇到的女人去詢問cp0. 所以我回了他一個非常符合我現(xiàn)在身份的微笑。有點內(nèi)向的,有點害羞似的笑。 “沒什么……只是在思考唐吉訶德先生打算帶我去吃什么?” “要去的地方比較遠,需要坐船去,我備好了船,就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