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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這是最適合你的收集方式了。其他的方式你更加做不到?!?/br> 伽摩瞥了一眼地上那只偽摩可拿,不由得發(fā)出了微微的嘆息。 “看來不管是神界還是人界,不管是什么時代什么地方,愚蠢的上司這種生物真是從來都不少呢?!?/br> 不知為何,她的聲音聽起來柔和了一點。 “好吧,看在你也是個不走運的孩子的份上,雖然是我最討厭的戀愛咨詢,姑且還是幫你一次吧?!?/br> 小小的少女單手支著臉頰,懶洋洋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而后微微蹙起眉來。 “首先就從著裝風(fēng)格改起吧。”她發(fā)出了不快的聲音,“這身田園風(fēng)格的襯衫長裙到底是怎么回事……脫掉?!?/br> 我發(fā)出了被掐住脖子的鵝叫:“???” 伽摩的語氣越發(fā)不快起來:“你是要去勾引男人,穿這么多是打算和男人從詩歌散文聊到人生理想嗎?而且你這個世界的身體是人魚,不好好發(fā)揮一下人外的魅力,反而沉迷于扮演一個村姑,實在是太暴殄天物了吧?總之,先把衣服換掉,現(xiàn)在?!?/br> 由于那個“現(xiàn)在”的發(fā)音實在太過低沉,我嚇得一個寒顫,連忙照做。 而沒打過德川大奧活動的我并不知道……伽摩的審美……某方面來說,也是災(zāi)難級的。 嗯,某方面來說。 ………………………… ……………… ………… “那那那那個……你確定要我穿成這樣嗎……”我捂著布料少到令人發(fā)指的前胸,哆哆嗦嗦地問道。 這根本就是兩片貝殼加上兩條珍珠系帶?。。‰m然也保留了一點紗質(zhì)的玫瑰來做點綴……但是這種點綴根本不能給人任何安慰?。。?!雖然魚尾上倒是綴了不少珍珠寶石和花朵的飾物……但是你在魚尾上綴這些東西有什么用啊!有什么用啊?。?! 我當(dāng)年穿酒吞童子的衣服都比現(xiàn)在有安全感啊?。?! 伽摩瞥了我一眼,用手重重在我后背拍了一下。 “想要讓男人認識到你已經(jīng)是個成熟的大姑娘了,就要先從這個方向開始?!辟つo趣似的勾起唇角,“對于男人來說,愛與欲是不可分割的存在,一見鐘情無非是見色起意,想要喚起他們的愛,先要喚起他們的欲才行。” 這就是你三破基本上什么都沒穿的理由嗎? 我艱難地咽下了這句話,決定相信一次專業(yè)人士。 畢竟、畢竟是愛之神,不管怎么樣……都不會……太不靠譜吧?不是常有人說最懂男人的就是男人嗎?雖然現(xiàn)在的伽摩由內(nèi)而外全身心的女體化了……但是,好歹他曾經(jīng)是個男的吧……應(yīng)、應(yīng)該比我懂男人吧? “那……那我去了?”我惴惴不安地問。 伽摩臉上泛起了一絲淡淡的不耐:“快去?!?/br> 我深吸了一口氣,從陰影中站了出來,攔在了卡塔庫栗面前。 “那……那個……卡塔庫栗哥哥……”強烈的羞恥心幾乎要把我殺死了,我只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要紅透了,“我……我有話想對你說……” “什么?” 卡塔庫栗的神色意外的平靜,他的目光從我身上掃過,并沒有多做停留。 “我……我……” 我把兩眼一閉,破釜沉舟般將“我喜歡你”四個字提到了唇邊。 然而還沒等我將那四個字說出口,我就感覺自己肩上忽然一沉。 我下意識睜開眼來,原來是卡塔庫栗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搭在了我肩上。大大的馬甲就像一條長裙一樣遮住了我的上半身,我不明所以地抬頭看他。 “游過泳之后要記得穿上外套,羅莎。”卡塔庫栗的語氣藏著幾分擔(dān)憂,“還沒有到夏天,現(xiàn)在還是有點冷的?!?/br> 我:“………………………………” 我可以對天發(fā)誓,這一瞬間,我聽到了背后傳來什么東西折斷了的聲音。 很好,正常的男人看到女孩子清涼的裝扮可能會荷爾蒙泛濫,但是你哥只關(guān)心你冷不冷。 還有,就算隔了這么老遠,我也能感覺到愛之神那難以置信的心情。 第194章 來自愛之神的戀愛講堂(2) “我說,你這位兄長大人,真的能算是男人嗎?” 卡塔庫栗離開之后,伽摩捏著折斷了的蓮花箭,極力讓自己是語氣保持平靜,如此問道。 我雙手環(huán)胸,以一種看破紅塵的目光眺望著遠方:“啊,這算是這幫沙雕直男的常規(guī)cao作了。你在這個世界待久一點,你大概就會習(xí)慣了。” 伽摩頓了好大一會兒:“……常規(guī)?” 我的語氣越發(fā)淡然:“是啊,比如我第一個攻略對象,那就是一個面對世界第一美人的果體而內(nèi)心毫無波動的奇男子,沒錯,毫無波動,他甚至能滿臉都寫著莫名其妙。而他的副手,大概是練劍練得腦子里只剩下肌rou了吧,別說傲嬌美少女親自照料了,就算是花魁小姐睡在他身上他都能不為所動,還嫌花魁睡得太香壓疼了他的傷口?!?/br> 伽摩面無表情:“……你管這種生物叫直男?還有,你到底是怎么和你第一個攻略對象走進戀愛線的?” 我的聲音平靜得簡直就像死了一樣:“對,這個世界的直男就是這個樣子的,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還有,我沒有和第一個攻略對象走進戀愛線,我中途換人了?!?/br> 鬼才能和那個我脫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都能照樣說“我們是兄弟?。 钡募一镒哌M戀愛線??!就算是魔性菩薩殺生院親自降臨了也只能拱手認輸好嗎?!我拿我的腦袋去賭!路飛甚至?xí)X得殺生院很煩!而索隆會覺得她礙事!不是這個展開我把我的頭切給你?。。?/br> “……………………………………” 人類的語言已經(jīng)無法形容伽摩的眼神了。如果一定要給這個眼神下一個定義的話,那就是作為一個(曾經(jīng)的)男人,伽摩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一點也不懂男人。 我蒼涼遠目,內(nèi)心只余下一片死灰般的平靜。 你知道整個故事里最悲慘的是什么嗎? 那就是夏洛特·卡塔庫栗是一個能和路飛惺惺相惜的靈魂之友。 換而言之,他也是一個路飛級別的沙雕。 這個故事真是太悲傷了不是嗎? 伽摩深吸了一口氣,將折斷的蓮花箭狠狠攥在手里,陰著臉開了口。 “那就試試別的?!睈壑竦难壑腥计鹆岁幇档亩分局?,“不如直接給你哥哥一場別開生面的約會,在鮮花與海潮中直接對他告白怎么樣?到了這種地步還不開竅的男人,世上應(yīng)該是不存在的吧。” 如果是路飛的話,還真的很有可能…… 我咽下了這句話,逼著自己往好的方向去想……不管怎么說,卡塔庫栗都不是路飛對吧?靈魂之友總不至于在這方面也心靈相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