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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不二臣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

分卷閱讀9

    但是年末那會兒劇中的男三號出了點問題需要換人,這才有了空子叫陸鶴飛鉆。

帶陸鶴飛的經(jīng)紀人叫黃海樓,樓姐業(yè)內(nèi)鼎鼎大名,帶過不少大咖。這么一個光環(huán)加持對于陸鶴飛這種新人來說簡直就是夢幻開局,只不過他自己就見過黃海樓一次,其余時候一直是小助理衛(wèi)詩陪著他。衛(wèi)詩是個活潑可愛的女孩兒,人細心,跟他相處的不錯。只是追星女孩太花癡,總是愛用癡漢的眼神看著他。陸鶴飛有時候被她看的難受,就問她說,我有那么好看么,你別看了。

衛(wèi)詩總是回答他,你是真的好看。

這事兒陸鶴飛當然知道,只是叫他不解的是,娛樂圈俊男美女那么多,最不缺的就是好看的人,沒必要這么夸張吧。

衛(wèi)詩就說,不一樣的,你這張臉,男人女人都會喜歡,你肯定會大紅大紫的。

陸鶴飛想想,也是,要不然閱人無數(shù)的王寅怎么就能看上他呢?

只是說來奇怪,王寅是真的好像忘了他這個人的存在一樣,連高司瑋都很少出現(xiàn),這叫陸鶴飛心里有點拿不準,不知道王寅是什么意思。他們之間的狀態(tài)也有點畸形,王寅算是捧他,但是沒把他養(yǎng)成金絲雀,倒像是放養(yǎng)的。

王寅沒陸鶴飛想的那么復(fù)雜,他不是把陸鶴飛弄來玩純愛游戲的,只是上次被于渃涵打斷沒睡成之后他就回去過年了,再回來之后有幾個項目并行啟動,他這種一個星期在辦公室里待不上兩天的人都忙的不行,哪兒有什么時間分心陸鶴飛。更何況他的社交生活里也并不單單只有一個陸鶴飛。

還是于渃涵跟他提了一嘴。

“最近怎么沒看見你小情兒?”于渃涵一邊兒開車一邊兒問。她跟王寅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她開車,王寅也樂得在副駕上抽煙發(fā)呆。

“你說哪個?”王寅點了點煙蒂。

“最新的那個?!庇跍c涵說,“叫陸鶴飛的那個。”

王寅壓根沒跟她提過那天喝多了之后的事兒,只說是自己一個人跟她回家的。要不以于渃涵的脾氣非得把陸鶴飛殺了滅口不行。王寅說:“噢——你這么突然一說我沒想起來,他怎么了?”

“睡了么?”于渃涵說話直接,“我最近都沒聽你提起來過?!?/br>
“我這點生活私事沒必要跟于總交代的那么清楚吧?!蓖跻f,“我不要臉面的么?”

“你可算了吧?!庇跍c涵說,“那就是沒睡上,要不然你早嘚瑟了。不能夠吧?還有王董把不上的人?這么不給面子?”

王寅笑道:“這不是忙么。”

“高司瑋不安排?”于渃涵開玩笑地說,“他干什么吃的,不行,回頭我得給他扣工資。我說過多少遍了,王董的衣食住行方方面面都要照顧周全,怎么就是沒個眼力價兒!”

“你可別,小高跟你這么多年,你不能成天折磨人家吧?再說了,人家又不是來當皮條客的?!蓖跻f,“既然你說起來了,我也想問問,他最近干嗎呢?”

“我可真是cao碎心得了,這么個透明我也要記掛著最近干嗎?”于渃涵說,“明兒就進組了,劇本制作都可以,最關(guān)鍵的是劇組還在北京。怎么樣,夠意思吧?!?/br>
“嗯,是挺夠意思的?!蓖跻褵熎?,低頭拿著手機不知道搗鼓什么,然后對于渃涵說,“我一會兒跟你去喝杯咖啡,你把我送小飛那兒去吧?!?/br>
“得,喝個什么咖啡啊。”于渃涵一個剎車掉頭往回開,“老娘不缺小狼狗陪,你這個老臘rou還是去會你的小情兒去吧。”

于渃涵把王寅丟到了小區(qū)門口就揚長而去了,王寅訕訕地摸了摸頭,慢悠悠的往里面溜達。他之前聯(lián)系過陸鶴飛,他明兒進組今天哪兒都沒去就在家呆著呢,所以王寅才突然想到過來看看。

陸鶴飛收到通知的時候也有點驚訝,之前王寅有什么風吹草動都是高司瑋負責的,王寅自己聯(lián)系他非常少見。他在家里轉(zhuǎn)悠了一圈,因為自己東西少所以保持的還算可以,他抽空洗了個澡,頭發(fā)還沒吹干王寅就來了。

一開門,王寅愣了一下:“你這是要干嘛去?”

“等您來啊?!标扂Q飛笑了笑,絲毫不避諱自己在王寅面前只圍了一條浴巾,盡情展示著年輕而美好的rou體。

王寅的目光從陸鶴飛的臉上順著肌rou的線條游移到他的腰側(cè),外輪廓線在腰部慢慢收窄再沒入浴巾的邊緣。他的浴巾圍的松松垮垮,與光滑緊致的皮膚行程鮮明的對比,尚在青春年紀,有足夠炫耀的資本。王寅的目光換成了手,按在陸鶴飛的胸口慢條斯理的摸到了腹肌上,指尖徘徊在陸鶴飛呼吸的起伏上,全是欲說還休,將將卡在了浴巾的邊緣。正當陸鶴飛以為王寅還要繼續(xù)的時候,卻被王寅反手推了進來。

“大白天看把你浪的?!蓖跻验T帶上,剩下的是屬于兩個人的空間。

“興之所至?!标扂Q飛拉住王寅的手,低頭在手背上落下一吻,“還分什么白天黑夜?”

王寅揚了一下下巴,玩味地看著陸鶴飛。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陸鶴飛身上的侵略氣息,就像第一次遇到的那樣。只是第一次的時候陸鶴飛知道收斂,此時此刻的陸鶴飛分外的張揚,整個房間里都彌漫著荷爾蒙的味道。

他有一張精致的像是被上帝吻過的臉,做怎樣的壞事都會被原諒。王寅喜歡他這副皮囊,也不介意在沒有任何語言鋪墊的情況下直奔主題,但是他不太喜歡陸鶴飛這樣自作主張。

“你是不是覺得我特意過來睡你的?”王寅說,“我缺你一個?”

“您不缺我一個?!标扂Q飛順著他的話說,“可我缺您一個?!?/br>
陸鶴飛的目的性和進攻性太強了——這樣的想法在王寅的腦海里只停留了一秒,兩人就已經(jīng)纏綿到了背后的沙發(fā)上。因為位置的關(guān)系,陸鶴飛壓在王寅身上,有條不紊的從王寅的眉頭親到嘴角,并用腿蹭著他的胯部。王寅身上有還沒散去的煙草味道刺激著陸鶴飛的嗅覺,讓他鼻翼維維顫動,如同捕獵的最后一步。王寅覺得對方像一條著急沖上來的野獸幼崽,他是在討好,但是動作太用力了,很莽撞,奶牙會傷人。于是王寅把陸鶴飛拉開了一點距離,沒說話,按著他頭往下壓,一個眼神,意思就非常明顯了。

陸鶴飛深呼吸了一口,動作有片刻的猶豫,慢慢地跪在王寅雙腿中間,手指拉開了褲鏈,從沉睡中慢慢蘇醒的器官浮現(xiàn)在眼前,陸鶴飛盯著看了好一會兒。

即使袒露著身體被人看著,王寅也沒有一點的不適或者不自然,他習慣了rou欲橫流,也習慣了紙醉金迷。當人習慣了一個世界的處事標準時,就會在正常世界里被當做怪物,因為大家對于跟自己不一樣的人始終心存抗拒與敵意。

“看什么呢?”王寅逗他,“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