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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不二臣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

分卷閱讀16

    打扮的像不像喪葬司儀?”

陸鶴飛也看了一眼,沒忍住笑了一下:“像?!?/br>
王寅評價(jià):“一看就是不知道國外哪個野雞大學(xué)畢業(yè)回來自以為是的海龜?!?/br>
陸鶴飛說:“可我沒聽見他說話夾英文啊?!?/br>
王寅說:“你繼續(xù)聽著吧?!?/br>
果不其然,于渃涵跟那個西裝男聊了句什么,于渃涵非常含蓄地說:“我覺得這個東西,形式遠(yuǎn)大于內(nèi)里?!?/br>
“NONONO?!蔽餮b男搖頭說,“Idon’tbelieveyou?!彼赡苁窍氡磉_(dá)“我不同意”這個意思。

王寅正喝茶呢,一口水差點(diǎn)噎嗓子里,連陸鶴飛都低頭忍笑,肩膀抖動。

那倆人看上去來了一會兒了,可沒點(diǎn)喝的。于渃涵覺得實(shí)在是兜不住了,就招呼服務(wù)生過來點(diǎn)東西。那個西裝男菜單都沒看,對服務(wù)生說:“給我一杯whisky。”

服務(wù)員明顯愣了一下,不過還是非常禮貌的對他說:“不好意思先生,我們現(xiàn)在不提供whisky。”

西裝男驚訝問道:“國內(nèi)的下午茶沒有whisky么?”

本來這里環(huán)境就很清凈,大家聊天的聲音也都很小,他這樣大聲一問,周圍瞬間都沒有人說話了,安靜到尷尬。

于渃涵低下了頭,青筋都要起來了,隨便點(diǎn)了兩杯茶就叫服務(wù)生離開了。

“我好久沒有回來過,真的都不太熟悉了呢。”西裝男喋喋不休地說,“包括一些習(xí)慣啊,我都很難適應(yīng)了。之前去聽音樂會,感覺在國內(nèi)一點(diǎn)氛圍都沒有,演出結(jié)束之后觀眾竟然都不起立鼓掌?!?/br>
于渃涵扯了扯嘴角:“因?yàn)闀醯胶竺娴娜丝粗x幕?!?/br>
王寅“咳”了一聲,抬起頭來看天,陸鶴飛知道他在強(qiáng)忍,因?yàn)樽约阂部炜嚥蛔×恕?/br>
“那于小姐平時(shí)還有什么愛好么?”西裝男問,“喜歡看什么類型的電影?”

于渃涵說:“我看的比較雜?!?/br>
西裝男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說:“我最近最愛的電影就是Coherence,就是,嗯……”他努力回想中文,“就是彗星來的那一夜!”

“嗯?!庇跍c涵附和的點(diǎn)點(diǎn)頭,很明顯連這個話茬都不想接。

西裝男追問:“那你呢?”

于渃涵想了想,說:“?!?/br>
王寅實(shí)在忍不住了,跟陸鶴飛說:“小飛,你去旁邊兒的五道營,隨便找個小酒吧進(jìn)去給我買瓶whisky過來。”

陸鶴飛沒問干嘛,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出去了。趁著這個功夫,王寅又朝服務(wù)生要了點(diǎn)東西。等陸鶴飛回來,王寅把whisky倒進(jìn)了一個空杯子里,清了清嗓子,端著杯子背著一只手去了隔壁桌。

于渃涵見王寅過來,沒聲張,想看看他要做什么。

“先生,您點(diǎn)的whisky?!蓖跻驯臃旁诹宋餮b男面前,“為了配合您與眾不同的氣質(zhì),所以我們?yōu)槟{(diào)制了特別款?!彼f著把手里攥著的一把紅棗枸杞陳皮放進(jìn)了西裝男面前的杯子里,學(xué)著對方的口氣說,“esewolfberriesanddates,bonappetit?!?/br>
看著王寅一系列動作,于渃涵終于沒忍住大笑出來,周圍其他人也發(fā)出了笑聲,西裝男被這樣捉弄,臉上輪番變了個顏色,惡狠狠地對王寅說:“你叫什么名字?我要投訴你!”

“我叫王寅?!蓖跻局绷松眢w,垂下眼睛俯視對方,他的態(tài)度沒有一丁點(diǎn)輕蔑和盛氣凌人,可是壓的西裝男都不敢抬頭看他。王寅笑了笑,轉(zhuǎn)頭問于渃涵:“這位先生是誰?”

“我的相親對象?!庇跍c涵還沒來得及整理自己笑的夸張的表情,“雖然我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br>
“噢——”王寅對于渃涵說,“渃渃,你竟然背著我跟別人的男人約會?”他語氣不輕不重,但是帶著極強(qiáng)的質(zhì)問,就跟于渃涵背著他紅杏出墻一樣,也嚇的西裝男不敢說話?!安缓靡馑歼@位先生?!蓖跻鷮ξ餮b男說,“您占了我的位置了,麻煩您讓一下,我有話要對她說?!?/br>
西裝男又氣又惱,但是對著王寅也不敢發(fā)作,吭哧吭哧半天屁話說不出來,只能自己吃個啞巴虧灰溜溜的離開。等他走了之后,于渃涵這才看上去如釋重負(fù)。王寅坐了下來,招呼陸鶴飛過來,于渃涵看了一眼,意有所指的說:“喲,小飛也在呀。”

“于總,下午好。”陸鶴飛恭恭敬敬的問好。

“你今兒是演的哪一出???”王寅問,“怎么日理萬機(jī)鐵血婊如于總者也被逼無奈出來相親?你說你相個什么不好,就這么個玩意兒,還不如你身邊兒的那個小高呢?!?/br>
“我就算外面再怎么折騰,回家還不照樣是我爹媽的閨女?”于渃涵一臉累到不想理王寅的樣子,“都叫你這個賤人攪和黃了,人家再給我告?zhèn)€黑狀,那我回家可真得變成風(fēng)暴中心了?!?/br>
“喲,我給你解圍,你還反罵我賤人?”王寅不樂意了,轉(zhuǎn)頭問陸鶴飛,“小飛,我剛才是帥的不行還是賤的發(fā)慌?”

陸鶴飛說:“帥?!?/br>
于渃涵說,“小飛,你可別跟他學(xué)壞!

“沒有?!标扂Q飛說,“王先生本來就很帥?!?/br>
王寅一臉“小飛很乖”的表情看著陸鶴飛,于渃涵說:“你倆就是穿一條褲子的!”

“不是,說點(diǎn)別的?!蓖跻f,“你要結(jié)婚啊?找什么別人啊,嫁給我不得了么。我多好啊,有車有房父母雙亡?!蓖跻f正話,可到了陸鶴飛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個意思了。

沒有一個男人會隨隨便便對一個女人說出來這種話,哪怕是開玩笑的口氣,里面也必然帶了幾分真心。這叫陸鶴飛非常難受,夾在兩個人中間如坐針氈,像是撞破了別人的好事一樣。

王寅不覺有他,繼續(xù)跟于渃涵說:“于總有心情出來喝下午茶,沒給我們小飛安排點(diǎn)什么活計(jì)么?”

你看,這人就是孟浪,也不講究。前一秒還跟于渃涵膩膩歪歪呢,后一秒就在于渃涵面前提自己的心頭好,也不知道圖的是什么。

于渃涵早就習(xí)慣了王寅的作風(fēng),說道:“這個事情我很難辦啊,要是我安排的太緊了,耽誤王董好事兒怎么辦?我這年終還拿不拿了?”

“不能夠?!蓖跻f,“哪兒能虧了渃渃啊?!?/br>
他倆你一言我一語的逗貧解悶兒,陸鶴飛只覺得空氣中彌漫著修羅的味道,臉色自然而然也不那么好了。王寅注意到了這一點(diǎn),問道:“小飛怎么了?”

“沒什么?!?/br>
王寅想了想,他和于渃涵要么開玩笑,要么聊點(diǎn)彼此之間知道的事情,陸鶴飛這是插不進(jìn)嘴來了。本來以陸鶴飛的身份位置,安靜的在一旁當(dāng)個花瓶就好,可王寅覺得二十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