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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花枕流說:“這是美國實驗室那邊兒最新的研究成果,可以用于大面積皮膚移植,簡單來說如果技術(shù)成熟之后達到大規(guī)模投產(chǎn)規(guī)格,哪怕是機器人也可以擁有和人類一樣的皮膚外表——當(dāng)然了,這個東西目前還處在實驗階段?!?/br>“所以呢?”王寅說,“你拿著一個實驗室里東西跟我想表達什么?”花枕流說:“我覺得它很好玩,所以專門改進了一下,你們有錢人不是最怕被人綁架威脅什么的么,隨身攜帶的電子產(chǎn)品會丟,體內(nèi)植入芯片又太危險,這東西就很好,只需要貼在身上,像這樣……”他說著把那東西小心翼翼地放在王寅的指尖上,然后拉著他的手指向耳朵后面按去,那東西立刻就和王寅的皮膚融為一體,沒有一丁點痕跡。王寅驚道:“你做什么!”花枕流就拍拍他的肩膀說:“別太緊張,不會影響什么的,也不會有人以此成天監(jiān)視你,開關(guān)在你自己手上,只需要用你自己的指紋按上去才會啟動,到時候就算你被人綁架到了外太空去都能接收到訊息。不需要Wi-Fi,不需要工具,高安全性隱私性,怎么樣?”“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王寅面無表情地說,“如果我的雙手背綁著,那么請問我要怎么摸到我的耳后打開開關(guān)求救?”“嗯……”花枕流說,“所以我會建議植入到指尖或者掌心,你這個我只是舉個例子而已,向你展示一下功能用法,并且希望借此得到一筆項目資金?!?/br>“沒錢?!蓖跻プ约旱霓k公桌前按了一下電話,對自己的秘書說,“麻煩送花先生離開?!?/br>“喂!”花枕流說,“你哪里沒錢??!你不是平安夜還要去參加拍賣么?”王寅說:“我希望你不要無聊的天天去入侵別人的電腦,否則我想我應(yīng)該不太容易相信你可以做出來什么保障他人的安全防護措施。我給你投資的錢已經(jīng)夠多了,你不要用在不相干的事情上,再拿不出什么成果來,我很難說服我的同事們繼續(xù)相信我把大筆錢用在你們這些科學(xué)瘋子身上而不會出什么紕漏?!?/br>秘書已經(jīng)推門進來了,花枕流只能冷著一張臉往外走。“哦對了。”王寅叫住了他,“我建議你不要再接觸寧姜了,他能重新回來非常不容易,而且我認為他不會主動去找你?!?/br>“他什么事情做不出來?”花枕流背對著王寅,稍微偏了一下頭,“你以為我想么……”王寅沒接話,就這么看著花枕流離開。關(guān)于寧姜與花枕流的事情從頭至尾都是亂麻一團,神仙來了也破不了。“我覺得你最近好像心情不是很好?!标扂Q飛把飯放在桌子上,王寅今日在陸鶴飛的住處吃飯,他是答應(yīng)陸鶴飛過來看他才把陸鶴飛從自己家里弄出去的。他下班晚了,到陸鶴飛這里晚飯都好了。“我有么?”王寅摸了下自己的臉,“你還會看人臉色了?”“我只會看你臉色?!标扂Q飛先給王寅盛了碗湯擺在他面前,“不說這個了,先吃飯吧。”“小飛,你最近做什么呢?”王寅隨口問。陸鶴飛說:“沒有什么特別的,就是一些節(jié)目和訪談。”“海樓沒給你安排戲?”“安排了。”陸鶴飛老實回答,“有幾部戲,網(wǎng)劇電視劇都有,還有綜藝,她叫我自己選?!?/br>王寅笑道:“叫你自己選?你懂什么?她對你還真是放心,不趁熱打鐵,倒是讓你閑下來了?!?/br>陸鶴飛說:“是我自己想這樣的?!?/br>“想閑著?”王寅說,“想閑著就不要來混娛樂圈,浪費資源?!?/br>“我是想多點時間跟你在一起?!标扂Q飛說,“而且新劇定檔開年了,不馬上就要進入宣傳期了么?”王寅眼睛在陸鶴飛身上掃了一圈:“你現(xiàn)在出門還方便么?”“不怎么方便?!标扂Q飛說,“會有女孩兒過來纏著要簽名要合影?!?/br>“不喜歡?”王寅說,“你這么大的男孩兒不就喜歡那種漂亮小姑娘的崇拜眼神么?哦……我知道了,可能是她們都不夠漂亮,配不上你?!?/br>陸鶴飛用手掌撐著下巴,在王寅臉上親了一口,笑著說:“我的起點太高,除非她們都比你好,否則我怎么會喜歡呢?”王寅也笑著問他:“那如果有一個比我厲害比我好的人呢?”陸鶴飛嘴角還是含著笑,但他垂下了眼睛,隱約從長睫毛后面看到眼珠轉(zhuǎn)了一下,只聽他說:“那也要有個先來后到的,王先生對我這么好,我不是沒有良心的人。到時候只怕有什么比我更得王先生賞識的人出現(xiàn),先惶恐不安的人該是我才是了?!彼瓦@么兩三句話反手把球丟給了王寅,王寅大笑兩聲,說道:“怕是挺難的?!?/br>有了這話,陸鶴飛才抬眼看王寅。晚上吃飽喝足,陸鶴飛又是在王寅身上一陣作妖,王寅懶得動彈便隨他開心。陸鶴飛喜歡邊吻他邊cao他,吻的深入埋的也深入,好像體液的能起到靈魂的侵蝕作用一樣。這只是陸鶴飛自己的想法,王寅覺得他這樣年輕的行為有些可愛,也有點兇悍。王寅喜歡在完事兒之后先抽根煙再去洗澡,用這樣短暫的時間調(diào)整一下心情和身體狀態(tài),也許還能跟陸鶴飛聊會兒天。“小飛,你平安夜那天安排事兒了么?”王寅問他。“沒有。”陸鶴飛說,“你有安排?”王寅說:“你陪我去參加個拍賣會吧?!?/br>陸鶴飛坐起身,一手攬著王寅問道:“你是買東西,還是賣東西?”“把你賣了?!蓖跻糁扂Q飛的下巴說,“換點過節(jié)費回來,你說怎么樣?”“我看不怎么樣。”陸鶴飛把王寅的手指攔下來,含在嘴里,從指間細細的舔到掌心,“你舍不得?!?/br>王寅被陸鶴飛舔的心里一陣癢,便說:“正常的社交活動而已,你去沒去拍賣會?帶你去玩玩。”“好?!标扂Q飛把王寅的手翻過來,在手背上一吻。王寅一根煙正好抽完,他把煙頭按進了一旁的煙灰缸里,嘴里的一口氣還沒吐出來就按著陸鶴飛一氣兒吻,辛辣的煙霧強硬的灌到了陸鶴飛的口腔里,嗆的他猛烈的咳嗽。惡作劇的成功叫王寅有些輕松愉悅,他從床上下來,赤裸著身體,也不管順著大腿往下流的東西,徑自往浴室走去。“對了。”王寅在浴室門口回頭,“你原來是不是有個隊友叫游聲?”“對啊。”陸鶴飛說,“你還摸過人家呢,不記得了?”“有么?”王寅自己都記不住,“他最近得了個靠山。”“跟我說干嘛?”“我就是告訴你,明兒要是見著了,別表現(xiàn)的太意外?!?/br>陸鶴飛說:“只要那個靠山不是你,我都不會有什么太多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