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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今天要去別墅???”“那邊兒地方大。”王寅說,“過節(jié)嘛,那邊還有雪場,你要是喜歡,明天還可以滑雪?!?/br>陸鶴飛看王寅今天心情不錯,笑著說:“都聽你的。”王寅離不開紅塵喧囂,郊外的別墅幾乎都不怎么去,不過倒是保持打掃,房子里干凈整潔富麗堂皇。他們到了之后時間不早,王寅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聽著電視的背景音處理事情,陸鶴飛就沉默地在一旁陪著他。不一會兒王寅就困了,打了個哈欠說要去睡覺。二人陷入柔軟的大床,陸鶴飛執(zhí)意要摟著王寅,王寅笑著說:“怎么跟個女孩兒一樣?”“她們都要抱著你睡覺么?”陸鶴飛說,”她們敢?”“她們只會依偎著我?!蓖跻f,“我是說,像你這樣粘人的,小時候肯定是個麻煩的小孩兒?!?/br>陸鶴飛搖了搖頭,正常人都會爭論幾句,而他對于這些只字不提。“好了,睡覺了。”王寅關(guān)了床頭燈,“好小飛,好好睡覺,明兒還要收圣誕老人的禮物呢?!?/br>第26章陸鶴飛一覺睡到了將近中午,醒來時床上只有他一個人。他不是故意要睡的這么晚,應(yīng)該歸咎于外面該死的天氣,下雪了,雪片大如鵝毛,把所有的聲音都隔絕到了外面,以至于王寅從他懷里離開他都沒有任何感覺。門口的腳步聲陸鶴飛倒是聽見了,不過片刻門被推開,王寅身上有濕寒的氣息,他走進來,習(xí)慣性的摸了一把陸鶴飛的臉,說:“小懶蟲起床了?趕緊去刷牙洗臉,然后咱們拆禮物去?!?/br>“你去哪兒了?”陸鶴飛把眼睛揉開,說話聲音聽上去還未完全清醒。“我?”王寅隨口編瞎話,“我剛才去門口鏟雪了。你趕緊去吧,我在樓下等你?!?/br>陸鶴飛自然是不信的,可還是跟王寅點了點頭。他動作麻利,收拾立正之后就跑下了樓??墒菢窍聸]有圣誕樹也沒有禮物堆,他從后面抱住了王寅,臉在王寅的脖頸上蹭,問道:“拆什么禮物?”“沒在這兒?!蓖跻扂Q飛的手往地下室去了,陸鶴飛跟著他走,左拐右拐繞到了地下車庫。這個車庫很大,王寅有幾臺車都停在了這里,而擺在最中間最顯眼位置的,是王寅昨天高價拍回來的那兩Enzo。王寅從口袋里拿出車鑰匙丟給了陸鶴飛,說:“送你的?!?/br>陸鶴飛一時半會兒沒反應(yīng)過來,知道他按下車鎖,車燈亮起,仿佛沉睡的獅子被外來者喚醒時,他才緩過神來,拉開了車門,問王寅:“為什么?”王寅走過去,把陸鶴飛塞進了駕駛位置,再把車門帶上。陸鶴飛按下車窗,目光還是直視王寅。王寅一手撐在門框上,低頭看著陸鶴飛,笑道:“我只是單純覺得,你坐在里面一定很好看?!?/br>“昏君?!标扂Q飛笑道。“你就說你喜歡么?”陸鶴飛乖乖說:“喜歡?!?/br>“玆當是豪擲千金博美人一笑了,你開心的樣子我也喜歡?!蓖跻氖种冈陉扂Q飛高挺的鼻梁上一刮,“可惜今天外面下雪,就不去外面跑了,你就轉(zhuǎn)兩聲兒發(fā)動機過過癮算了。”陸鶴飛從車里出來:“不著急這一會兒?!彼笸肆艘徊剑谲嚽吧w上,跑車車身低,他坐著難受,便往后一躺,一只胳膊撐著身體,一條腿曲著踩在車頭,另外一只手抬起來伸向面前的王寅,笑的深邃迷人:“所以王先生要我怎能報答?”王寅身體前傾把陸鶴飛完完全全壓在了車前蓋上,手掌順著陸鶴飛的腰貼著皮rou往里摸。陸鶴飛身體溫暖,隔著皮膚隱約都能夠摸到年輕的心跳。他的臉幾乎要貼上了陸鶴飛,這樣近距離之下,陸鶴飛的臉仍舊經(jīng)得住審視推敲。王寅端看一陣,出神地說:“不用你報答,乖乖在我身邊就好。”“好。”陸鶴飛回答。王寅爬了起來,順帶也把陸鶴飛拽了起來,剛才那一陣的深情不復(fù)存在,反而換上了一貫嬉笑的樣子:“放過你的Enzo也放過我這把老骨頭吧,你也不怕折在這兒?!?/br>“你又不老?!标扂Q飛說,“何必這么說自己?”“開玩笑不可以么?”王寅說,“你這個小孩兒怎么這么愛較真兒?好了,禮物也拆了,上去吃飯吧?!?/br>“沒拆呢。”陸鶴飛把王寅轉(zhuǎn)過來讓他面對自己,探頭在王寅嘴上一吻,特別用力,就差嘬出響聲兒,“現(xiàn)在拆了,走吧。”他幼稚的行為恰巧取悅了王寅,叫王寅覺得自己這小三千萬花的份外值得。這樣的心理訴求其實王寅非常清楚,他花錢送陸鶴飛禮物并不是對陸鶴飛示愛,而是在陸鶴飛收到禮物的一瞬間自己所得到的滿足。說到底,他花錢就是買自己的開心。當陸鶴飛坐在里面的時候,那個畫面叫王寅覺得美不勝收。縱然虛假,不過王寅卻覺得滿足。兩個人吃中午飯并不會需要太多時間,王寅下午有些事情要處理,就叫陸鶴飛自己玩。他怕陸鶴飛太無聊,跟陸鶴飛說:“客廳的電視柜下面有游戲碟,你要是不喜歡玩游戲,也可以去書房找找書看,你自己選吧?!?/br>“你為什么會有游戲?”陸鶴飛不覺得王寅會喜歡這些。沒想到王寅坦率地說:“我弟的,他原來放假的時候會在這邊兒住。”“……”陸鶴飛說,“那我去看書吧。”王寅說:“二樓呢,你去吧?!?/br>陸鶴飛樓梯上了一半,忽然問道:“是你自己看的書么?”“不然呢?”王寅說,“要不你以為現(xiàn)在的年輕人愛看書?”“不?!标扂Q飛說,“我喜歡?!?/br>兩個人一個在樓上一個在樓下,陸鶴飛把房門關(guān)了,似乎這樣一來他做任何事情都是私密的。書房三面墻都是通到房頂?shù)纳钌褡?,墻紙和窗簾也是深色的,這讓房間里的光非常暗,陸鶴飛不得不走過去把窗簾拉開,讓陽光得以進入。他的手指搭在桌面上,上面擦的干干凈凈沒有一絲灰塵,桌子上沒有任何的擺設(shè),所以他的目光只能放在四周的書架上。仔細觀察不難發(fā)現(xiàn),書架里的書是按照類型和出版年份排列的,有點像圖書館。不過跟圖書館不同的是,在這里,哪怕是幾十年前的舊書也被保存的非常好。陸鶴飛走近看,原來里面連現(xiàn)在流行的網(wǎng)文也有,叫他不由感嘆王寅真的是涉獵頗多。不過王寅本身就身處這個圈子,認識的作者互相送一送,也許就順手擺進來了吧。里面還有陸鶴飛喜歡的作者,他抽出來看看,果然是簽名版。舊物是個微妙的東西,一般非常注重自己隱私的人是不愿意將自己的舊物展示于他人的,因為舊物上會完完全全刻進自己生活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