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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飛怎么了么?”“不清楚,王董沒說過。”高司瑋一字一句地回答,“上次我去接小飛回來,他憋了好半天才問我是不是王董安排的。我猜他應該對王董挺上心的,畢竟在身邊兒跟了一年,人非草木,總會有點感情的。”“哎……有感情才難辦啊。”于渃涵說,“我總覺得小飛這人……不是個能好聚好散的主兒?!?/br>高司瑋說:“你怕他鬧?那要不要提前做好準備?”“怎么著,封殺他?也不怕他的粉絲一人一口吐沫淹死你。”于渃涵覺得愁,“你說老王這人有什么好的?怎么就是那么愛招人呢?招惹完了還一個個的甩不掉,我真的是不懂?!?/br>高司瑋謹慎地說:“王董自然有王董的魅力?!?/br>“那如果他給你一個億要上你呢?”于渃涵說,“你肯干么?”“還是……”高司瑋艱難地吐出幾個字,“不了吧……”于渃涵說:“看來王董魅力不是特別大,連你都征服不了?!?/br>高司瑋解釋:“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很崇敬王董,他是很有男性魅力的一個人,但是這并不意味著我可以因此而……”“好了好了你別說了?!庇跍c涵趕緊打斷高司瑋,“你再把我說惡心了,走吧,出門了?!?/br>她不想關心王寅跟什么人怎么樣,只是忽然因為兩個人的關系陷入了思考。以她對王寅的了解來看,王寅對陸鶴飛肯定是特別的,但是這份特別里到底有幾分真心實意,她就不得而知了。她有點可憐陸鶴飛,被王寅這個老油條耍著玩,年輕人的熱誠之心就這么被肆意踐踏蹂躪。熱誠……她何以得出這樣的結論?也許就是這么潛移默化的被陸鶴飛看王寅時的眼神感染了吧。是她提醒王寅不要跟陸鶴飛交往過甚,但是同樣的,也是她擔心兩個人的關系陷入僵局怪圈。兩個男人的事兒,倒是叫她一個女人cao碎了心。發(fā)專輯那天,寧姜沒去工作室,選擇在家里。別人還在忙碌著分內工作,寧姜覺得自己的作品在發(fā)布的這一刻,后面的事情就與他無關了。因為他的創(chuàng)作過程并不能與聽眾分享,而聽眾給予他的反饋他也得不到任何共鳴。大家總說他不愛寫情歌,因為他的精神世界里是沒有感情這個選項的。他的作品可以叫人感悟生活,感悟理想,感悟青春……唯獨無法感悟愛情。而這種細膩的柔軟的情感,才是最能觸及到內心深處的東西。花枕流也沒出門,他這一陣子在北京過著美國的時間,工作室那邊的項目遇到了一些難題,本來叫他回美國處理,但是他死活不走,只能退而求其次的遠程cao作。即便是他和寧姜住在一個屋檐下,也很久沒有打過招呼了。寧姜的專輯是夜里十二點數字版上線,他是不熬夜等的,早上才起來看評論?;ㄕ砹魈匾獍局鴽]睡覺,等寧姜起床之后,頂著兩個黑眼圈去見他。“你,怎么了?”縱然反應遲鈍如寧姜也察覺到了花枕流的窘迫,“沒休息好?”花枕流從后面壓著寧姜,雙手撐在桌子上,滑動著鼠標看音樂平臺上的評論,問道:“專輯怎么樣?”寧姜說:“他們都說,小飛,好帥。”“他們不關心你?”花枕流說,“還是你的樂迷么?”寧姜說:“我猜,他們都是小飛的,粉絲?!?/br>“……”花枕流冷笑,“他倒是會喧賓奪主。”“不過,他們說的很對呀?!睂幗f,“小飛確實,很帥,很好看的?!?/br>花枕流不樂意了:“繡花枕頭一個,書都沒讀過幾本,長的好看有什么用,還不是被王寅嫖?!彼@樣的人,階級差異基本上是深入骨髓的。在他看來,陸鶴飛這種戲子不過是王寅這樣的有錢人的玩物罷了,沒什么自我的情感與意識,喜怒哀樂全看金主一句話。他們在人前有著無限的光環(huán),人后的心酸只怕只有自己知道了。“你不要,這樣說?!睂幗恼Z氣沒什么起伏,花枕流卻聽出來他不高興了。他那樣說陸鶴飛,也等于順便無責任傷害了一下寧姜。寧姜自己位置跟陸鶴飛其實沒多大差距,之前他就不喜歡去談論王寅跟陸鶴飛的事情,現在聽花枕流這樣說陸鶴飛,見怪不怪,也很無奈。“你不一樣?!被ㄕ砹髭s緊補了一句。寧姜嘆道:“一樣的?!?/br>花枕流連忙將話題放回到新歌上。他之前任性妄為的曝光過寧姜的歌,很快就被他的團隊公關過去了。這次,歌曲正式上線,之前聽過demo版的聽眾都來支持正版了,這叫寧姜有點欣慰。有的聽眾他是認得的,陪伴了他許多年,哪怕是在他銷聲匿跡的日子里也一直在默默的為他打理個人站。寧姜沒提過,心里都記著。那個聽眾寫道:“聽阿寧的歌這么久,忽然有些感慨,好像從來沒聽阿寧寫過情歌,他總說戀愛是生命中最不重要的一件事兒,但是……也是有一定重量的吧。希望阿寧能夠發(fā)現自己生命里的另一半,一起變得越來越好?!?/br>寧姜看了一眼,沒有任何停頓的就劃了過去?;ㄕ砹鲝娪驳陌秧撁胬嘶貋恚瑢χ蔷湓挿瓉砀踩タ戳撕镁?,故作風涼地說:“他想的真多,你這輩會愛上什么人么?我不信?!?/br>“也許,我連那種能力,都沒有吧?!睂幗梢酝耆珶o視花枕流的喜怒哀樂。“沒有也無所謂,我不需要?!被ㄕ砹髯煊驳卣f,“你能活著,還會喘氣兒,能老老實實在我身邊兒呆著就行,其他的我不在乎,反正你也不在乎,咱們就這么耗著?!?/br>寧姜看了花枕流一眼,默默地戴上了耳機。第40章陸鶴飛走了。他幾乎是在跟王寅吵完架之后沒過兩天就離開了北京,計劃是早就定好的,但是他不知道自己可以一直忙到九月進組都沒個喘氣的時間。連軸轉高強度的工作讓陸鶴飛消瘦了不少,中間郭擎峰見過一次陸鶴飛,看他那骨瘦嶙峋的樣子吃驚的不行,并且囑咐衛(wèi)詩一定要看好陸鶴飛讓他好好吃飯,進組的時候他要個少爺,不要乞丐。衛(wèi)詩愁的掉頭發(fā),并不是因為陸鶴飛不配合她,而是因為陸鶴飛每天吃飯就兩三口,完事兒就說自己飽了,衛(wèi)詩看他那樣兒也知道他沒說謊,便顯得更加無奈,只能給他準備好多高熱量但是不當飯吃的玩意,生怕他哪天直接昏過去。搞成這個樣子,工作是占了很多大因素的,可這么一個大小伙子哪兒能一兩個月之內框框掉rou。衛(wèi)詩覺得陸鶴飛是有心事,又想不出來是什么。事業(yè)上沒什么可擔心的,他順風順水,戲排的滿滿當當,都是好片子,代言也都不錯,封面該上的都上著……他應當不會有什么不滿足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