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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是猜測,萬一不成,我怎么好拉著裴哥跟我一起賠錢呢?!?/br>裴英智挑眉:“你以為我是你?”“當(dāng)然不是?!蓖跻r笑,“裴哥家大業(yè)大,哪兒我能比的了的?哎,這些日子以來,我也算是經(jīng)歷了許多事兒,世間冷暖看的透徹了一些……”他本要絮叨一些有的沒的跟裴英智打太極,可惜裴英智也是一條道行千年的老狐貍,直接打斷了他,問道:“多少錢?”“什么?”“我說,多少錢?”裴英智隨手比了個數(shù)字,“夠么?”王寅笑道:“寒磣我不是?”意思嫌少。“億。”裴英智說,“你這話是寒磣我?!彼麖纳嘲l(fā)上站了起來,輕飄飄地說:“你去年一年財務(wù)狀況都非常糟糕吧,也許要追溯到更久。的制作費用在2億左右,但是特效的增加以及后續(xù)的宣發(fā)費用把制作成本一下子增加了1億多,這部分錢是身為主控的擇棲來補貼的。不過顯然一部撲街的電影可賠不死你,擇棲又沒有上市,也不存在市值蒸發(fā)。去年擇棲三個季度都出于虧損狀態(tài),尤其是第四季度,折騰出去幾十個億,我覺得你也是挺能糟踐的。不過現(xiàn)在擇棲的負債拿湛林抵了,你現(xiàn)在確實應(yīng)該想想接下來的路要怎么走了。跟我合作,你不虧的?!?/br>“我才知道,原來裴哥算賬還這么有一手,擇棲這點事兒比我這個董事長了解的還清楚。”王寅暗指裴英智調(diào)查他的財務(wù)狀況。裴英智笑著說:“我只是比較關(guān)系你罷了?!?/br>“哎,還是裴哥財大氣粗,動動手指都比我的腰粗了?!蓖跻鷳B(tài)度上有了一點妥協(xié)。他沒的選,現(xiàn)在這么看來,裴英智確實是能幫他的最好人選了,家底足夠硬,而且剛剛聽他一番描述能聽的出來,他對此是有了解的,不是沖動投資。王寅只得說:“那你想要多少好處?”“你一半我一半?!迸嵊⒅切Φ溃翱蛇€公平?”公平個屁??!那東西若是投產(chǎn)肯定是百倍千倍的獲利,現(xiàn)在就拿著近乎本金的價錢來跟他對半分,也就是王寅山窮水盡,要不然真的得好好損一損裴英智。趁火打劫,不過如此了!“公平?!蓖跻谑切姆堑卣f,“裴哥最痛快了,場面兒!”他豎起個大拇指,以表自己的態(tài)度。“那你自己合計合計吧。”裴英智今天只是來跟王寅接洽一下,沒想到王寅這么上道兒,談判過程異常輕松。他事情多,也忙,就不打算在這里久留,“后面的事宜我會交由別人來處理,這段時間你也累的夠嗆吧,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情不必自己扛。”他這話說的溫和體貼,但在王寅聽來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裴英智也許人也,他跟王寅一家人,也得看王寅敢不敢跟他一家人。王寅就會一些小事小情上跟裴英智得了便宜賣乖,真的舞刀弄槍,他是拼不過裴英智的。這不,就這么幾句話的功夫,自己砸鍋賣鐵拉扯出來的還沒斷奶的孩子,就一半姓了裴了。王寅沒辦法,他沒的選,而且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裴英智也算是來雪中送炭的,就是炭有點燒手。他又點了根煙,一邊兒叼著一邊兒在辦公室里來回走,走了幾圈,煙也熄滅,他打了幾個電話出去,吩咐了一些事情。曾幾何時,他還風(fēng)光的時候,也不是沒有駁過裴英智的面子,那事兒他還記著,幾千萬的票子往外一撒,買輛車回來博美人一笑。如今美人不在,那車留著有什么用,還不夠恨的呢。王寅知道陸鶴飛之前都把車藏哪兒,特意叫了開鎖的跟他一起去,先是把陸鶴飛家里撬了,取了車鑰匙,再到地下車庫取車。那輛法拉利安安靜靜的停在隱蔽的車庫里,蓋著罩子,上面落了灰。王寅圍著車繞了一圈,把罩子往下一拉,露出了下面鮮紅的車體。紅的像血一樣,刺的王寅眼睛疼,心臟通通的跳。第68章王寅把車先開回了自己的住處,抽空去重新打理了一番。車行的人說這車保養(yǎng)的很好,言談間對這車青眼有加。只要是開車的人都會喜歡它的,甚至現(xiàn)在這輛車的收藏價值遠大于使用價值,開出來頂多是透透氣,哪兒能天天上路呢。所以陸鶴飛當(dāng)初也很寶貝它,王寅送給他之后他就沒怎么動過,一是怕折損,而是怕被人拍著,說不清楚。關(guān)于裴英智跟他說的合作的事情,其實也僅僅只是裴英智說了那么一嘴,兩個人攏共聊天都沒聊一個多小時,雖然初步的合作意向達成,但是細則一個字沒提,這一塊落實起來光走流程就要走上許久,等真到簽合同那一步都不知道猴年馬月了。不過叫王寅放心的是,裴英智說話一言九鼎,是個非常講信用的人,他說這事兒能成,那么剩下的就是時間問題了。周末,他問過裴英智在哪兒之后,親自開車去找他——車開的是那輛法拉利,本來就是要給他送過去當(dāng)禮物以表誠意的。他還帶了瓶上好的紅酒,開門就見是裴英智。“喲,裴哥。”王寅笑著跟裴英智打招呼,裴英智讓了個身叫他進門。這是在市區(qū)里的一套房子,挨著國貿(mào)不遠,是套大平層,落地窗戶的視野非常好。王寅隱約記得裴英智確實在這邊兒有套房子,但是具體的跟他印象中不太一樣。其實這真的不是裴英智的房子,戶主是許諾。當(dāng)初許諾在北京買過別墅,不在市區(qū),后來生意做大之后覺得不方便,想換一套,裴英智就叫他換到市里來。不過許諾不是那么浮夸的人,這個面積數(shù)他覺得太大了,也太貴了。但是裴英智喜歡這里,他早年間其實就想買,然而自己一個人住也是空落落的,就沒了后續(xù)。雖然現(xiàn)在價格翻了不知道多少倍,但好歹有個理由了,剩下的錢他墊,許諾也說不出個什么來。過了門廳往里走,朝南的客廳采光極好,兩個青年坐在客廳中間玩游戲玩的渾然忘我,其中一個王寅是認識的,叫許諾,當(dāng)年摸過一把,心里很喜歡,但是現(xiàn)在叫他摸,他可是不敢了。另外一個面嫩一些,言談舉止都比許諾動靜大,罵罵咧咧的,他不認識。不過那兩人樣子頗為親昵,王寅端看一陣,再看看裴英智,心中頓時萌生了一些詭異的念頭。他自己就不是個正經(jīng)人,開口暗搓搓的跟裴英智開玩笑說:“裴哥可以啊,這紅玫瑰白玫瑰左擁右抱的享盡齊人之福,我今兒來的是不是不太合適?”裴英智說:“你再多說一個字就可以走了。”“別介。”王寅把手里的車鑰匙遞給裴英智,“我是來遞投名狀的,你可不能轟我走?!?/br>裴英智眼睛斜著撇了一眼鑰匙就知道配的什么車,皮笑rou不笑地說:“我是正經(jīng)生意人,干的都是合法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