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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為滿意,男人們身著華衣,手持酒杯,觥籌交錯。美麗的女性們身著精致的裙裝禮服,梳著復(fù)雜的鬢發(fā),戴著華美的首飾,三三兩兩地聚集在一起輕聲笑談。不倫不類。若是繆特在次,看到這種所謂的復(fù)古風(fēng)格,定會嘴角抽搐著給出如此的評語。要知道,地球上的各個時期區(qū)分實在太多了,古世紀、中古世紀、近代等等,而每個大時期中又分成不同的小時期,就算是小時期里,建筑物以及衣著的風(fēng)格都有很大的不同。現(xiàn)在星際里的貴族們所謂的復(fù)古風(fēng)格……這根本是地球上不同世紀風(fēng)格的大雜燴啊。……不過考慮到地球文明的遺失,以及與現(xiàn)在相隔數(shù)萬年了。地球歷史被統(tǒng)一分到古代一個時期也不是不行。只是繆特現(xiàn)在不在這里,自然就無法對這些所謂的地球復(fù)古風(fēng)格進行吐槽了。現(xiàn)在,在這個華麗的宴會廳中,面容美麗的女性們?nèi)齼蓛傻鼐奂谝黄?,低聲談笑,而她們大部分的目光,都落在了那個在宴會之中難得一見的年輕少將身上。眾所周知,‘依修塔爾’的主人不喜交際,他的身影極少出現(xiàn)在宴會之上。所以,這一次,在米亞侯爵的宴會上出現(xiàn)了這個罕見的身影,對不少女性來說也是一個驚喜。除了影像,難得有這么近距離觀看這位帝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少將的機會,那自然要好好看個夠,然后回去對來不成的閨蜜們好好炫耀一把。帝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少將。眾所周知。然而還有一個同樣也是眾所周知,卻沒有人說出口,只是心照不宣的稱號。帝國有史以來最俊美的少將。凡是見過特洛爾的人,沒有人能夠反駁這句話,哪怕是最厭惡特洛爾的人也只能恨恨地說一聲小白臉之后悻悻而歸。年輕的少將靜靜地坐在宴會大廳里接近落地窗涼臺那一側(cè)的深黃色沙發(fā)上。他并未穿上華美的禮服,仍舊只是一身黑底銀紋的帝國軍裝。他全身上下唯一的裝飾,就是帝國軍裝肩上那象征著少將身份的金色流蘇肩飾。被漆黑色緊身褲包裹著而越發(fā)顯得修長的一雙大長腿交疊,漆黑色的軍靴上的銀色金屬扣子反射著冷冷的弧光。哪怕是天鵝的羽絨也比不上年輕少將那漆黑色發(fā)絲的絲柔感,滑落時仿佛能聽到簌簌聲的發(fā)絲在燈光泛著微光,散落在少將頰邊,襯得那肌膚越發(fā)雪白。冰肌玉骨。這個本該只能用在美貌少女身上的詞語,用在這位少將的身上卻毫無違和感。偏生,落在少將身上又不會有一點弱氣或是偏女性化的感覺。相反,無論是怎樣五大三粗所謂極具男子氣概的男人,站在這位年輕少將面前都會弱氣上幾分。他身上仿佛有一種從骨子里透出的銳氣和壓迫力。他僅僅只是坐在那里,那氣勢就已經(jīng)壓倒了任何想要靠近他的人。“BOSS,難得有這么多可愛的女孩子,別老是繃著個臉嘛?!?/br>紅發(fā)的少校向著他家這位自帶無形隔離壁的上司靠過來,嘿嘿笑著說。他抬頭環(huán)視一周,朝著一個正在看這邊的美貌貴族少女眨了眨眼。那位少女看他一眼,禮貌性地一笑,然后將目光再一次落在洛賓身邊的黑發(fā)少將身上,剛才看著洛賓時淡淡的眼一下就亮了起來,閃閃發(fā)光地盯著特洛爾不放了。洛賓嘖了一聲,放棄了勾搭其他美女的打算。站在他家BOSS身邊,他還指望勾搭得上妹子?他站在BOSS身邊,一邊喝酒,一邊開始碎碎念。“話說,BOSS,我都說了很多次了,我的小隊叫屠魔者啊,所以每次叫我出擊的時候,你應(yīng)該喊‘屠魔者艦隊出擊’才對啊,每次都只喊‘殲滅艦隊出擊’你不覺得很沒勁么!”面色冷淡的特洛爾少將閣下眼角余光都吝嗇丟給他這個中二病晚期已無藥可救的下屬一點。“BOSS啊,你要不喜歡不喊也行啊,不過我們小隊裝備的事情你還是再考慮一下唄?”完全沒感覺到自家BOSS并不想搭理自己的紅發(fā)少校繼續(xù)念叨。“至少,磁軌炮給我們升級一下???”他念叨到一半,眼角余光突然瞥到一個身影向這邊走過來,瞬間將臉上那嬉皮笑臉的神色收斂起來,閉上嘴安靜地站在他家BOSS身邊不吭聲了。年輕的少將微微抬頭,墨藍色的瞳孔映出那個向他走來的身影。身著典雅禮服看似溫和敦厚的男子對他微笑,禮貌地舉了舉手中的酒杯,將另一杯淡青色的酒遞過來。“不喝一點嗎?特洛爾少將閣下?!?/br>米亞家族的繼承者微笑著說。“如果不合您口味,您可以吩咐侍從重新為您調(diào)制?!?/br>像是染著墨痕的深藍色琉璃珠般的瞳孔映著遞到自己身前的酒杯,黑發(fā)少將的瞳孔泛著比晶瑩剔透的玻璃杯更為冷清的微光。然后,他站起身來,接過了酒杯。………………………………使出渾身解數(shù)散發(fā)男性荷爾蒙的俊美侍者覺得有點心塞。雖然他并沒有指望那么簡單就能勾搭上目標人物,但是目標人物這種無動于衷的反應(yīng)是怎么回事?男侍者看得出來,這個少年對自己的無視并不是裝出來,而是真的對自己沒有哪怕是一點點的興趣。……這個人對糕點的興趣恐怕都要比自己多。得出這個讓人心塞的事實之后,男侍者果斷選擇了實施第二方案。他不再做出任何誘惑性或者暗示性的動作,而是對繆特禮貌地微笑了一下,鞠了個躬,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在離開之前,他查看了一下房子角落里的熏香籠,看里面的熏香液不多了,就又添加了一些。男侍者開門離開,遵照特洛爾少將的命令守在門口的年輕士兵看了他一眼,又看了待在房間里沒有任何異樣的少年一眼,點頭示意讓他離開了。門再一次關(guān)上。淡淡的熏香縈繞在房間里,并不濃烈,輕輕的,淺淺的,若有若無地散開。縮在窗邊的軟椅里的繆特看著罕見的發(fā)著光宛如白晝的明亮夜空,或許是因為剛才吃飽了的緣故,困意一點點襲來。他懶洋洋地窩在軟椅里,也懶得起身,就這樣一下一下地瞌睡著,睡了過去。好一會兒過去了,房間里很靜,只有少年輕輕淺淺的呼吸聲。無聲無息的,旁邊壁櫥的門突然打開了。原本空無一物只是裝飾用的壁櫥里,有一個人走了出來。他的動作很輕,走到繆特身邊幾乎都沒什么動靜。少年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