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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愣,對啊,在這種年代極罕見這種病例,所以也沒幾個人明白何為皮膚病,她想了一下簡單的解釋:“一般來說過于勞累和身體創(chuàng)傷較多再或者染上風寒的人才會有這種情況,當然也是針對那些體質不是那么好的人?!?/br> 趙四喜似懂非懂的點了一下頭,而后失落的嘆了一口氣:“我果然沒用... 根本沒辦法給別人看?!?/br> 看著趙四喜一臉失落自厭的模樣,司清玉覺得自己應該安慰一下她:“這種病例是比較罕見的,你也不必責怪自己,以后你若是不懂的便看著我做,然后自己記下來便好。” 司清玉將書翻了一頁,繼續(xù)道:“你還小,有的是時間學,不必急于這一時?!?/br> 趙四喜覺得司大夫說得有道理,她心情好了些,堅定的對低頭看書的司清玉點點頭:“嗯!我會努力的?!?/br> 司清玉從書里微微抬起眸看她一眼,露出欣慰的微笑,她覺得當初養(yǎng)母教她的時候應該也是這般的心情罷。 ...... 洛少煊慵懶的俯臥在奢華的馬車絲綢坐墊上,青絲鋪散纖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著,腦海里不斷的浮現(xiàn)著他們擁吻的場景,忍不住掩嘴癡笑。 此刻的他沒有了滿般的算計和毒辣,他就像一個情竅初開的普通少年一般,帶著羞澀和眷戀描繪自己和愛人的未來。 他那如寒玉一般的手指輕輕的描繪著身下的絲綢坐墊,才離開了她沒多大會他就已經(jīng)萬般思念她了。 “好想好想你啊...”想每天每時每刻都和她黏在一起呢。 一直到京城洛少煊嘴角的弧度都沒有消失過,只要稍了解他的人便知道他心情肯定是頗好的。 “大公子,洛府到了?!?/br> 洛少煊下車便看到門口的洛家主,此時她正在門口焦急的走來走去,見到他一臉怒意的便走了過來:“你去哪了?你知不知世女這兩日在找你!” 洛少煊談談瞥了她一眼:“所以?” 洛家主只覺得自己快要被這個逆子給氣壞了,她胸口不斷起伏。 一旁的管家趕緊說話:“家主莫生氣,大公子這不是回來了嗎?” 洛家主緩了緩氣,微仰頭一臉高高在上的呵斥他:“看你穿的像什么樣!還不快去換衣裳,世女在主堂內等你。” 那個女人... 洛少煊眼眸微瞇。 也不理會擋在身前的洛家主,直接繞開她便走了進去。 被無視的洛家主雙拳緊握一臉陰毒的看著洛少煊的背影,等著吧,有你好看的! 洛少煊沒有回臥房換衣裳,而是直接便去了主堂,此時他的臉再沒有了笑意誠然冷漠。 坐在主堂早已等候多時的穆悅詩面上的不耐煩在看到洛少煊后便消失了,她勾著唇站起來:“煊兒,你可回來了。” 看了一眼他一身的素衣,眼底一暗笑容沉了下去帶著質問:“你去哪了?” 洛少煊直接坐在椅子上,拿起一旁備好的茶杯輕抿了一口,淡淡看了她一眼道:“不知世女找我何事?” 穆悅詩面色陰沉,她大概已經(jīng)知道他去了哪里:“自是我與煊兒的婚事?!?/br> 這次洛少煊沒有說什么,他撐著下巴想了一會,似想到什么他唇微勾:“啊,這般吶?!?/br> 見他沒有像上次那般反駁她,穆悅詩臉色好了些:“我與洛家主已經(jīng)商量過了,決定你我在下個月時等洛家主生辰一過便完婚,你看如何?!?/br> 她并非是詢問他,只是告知他一般讓他做好嫁予她的準備。 洛少煊沒什么反應,即沒有反對也沒有說同意,他右手撐著下巴左手卷著青絲,低垂的眼簾讓人看不出他在想甚。 突然他嘴角上揚,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眸光流轉的看著她聲音甚是輕柔:“既然世女和母親已經(jīng)談好,少煊自是沒什么可說的?!?/br> 穆悅詩一聽他不反對,當即心下便是一陣狂喜,面上還帶著一絲懷疑:“煊兒當真答應?” 他輕點頭唇角依舊勾著笑:“自是答應的。” “太好了!我就知道煊兒是心悅我的!”穆悅詩已被喜悅沖昏了頭,她走過去便想牽起他的手,卻被洛少煊巧妙的躲過。 洛少煊將手抬高輕掩嘴,眼眸半垂的看向她:“少煊現(xiàn)下有些困倦,想回房休息片刻?!?/br> 穆悅詩手上抓空本有些惱意,卻聽見他這般說立刻又喜笑顏開:“那便快些回去歇息吧,我明日再來看你?!?/br> 很是善解人意的模樣,說完便春風滿面的準備離開,驀然想起什么,腳步一頓轉頭看向他臉色微沉:“在完婚之前我希望煊兒莫要再隨便離開京城去見不該見之人,免得被人知曉落下話柄?!?/br> 說完也不等他回答,便甩袖離開。 途中碰到洛家主她一臉笑意的拱手:“洛家主看來我們馬上就要成為一家人了?!?/br> 洛家主更是大喜的回禮:“這是我們的榮幸才是!” “看來現(xiàn)在要快些準備婚事方面的事情才是了?!?/br> 對于穆悅詩來說,娶了洛少煊這般的尤物之后洛府便是她身后的財庫,而她們也可以依靠她甚至可能謀個一官半職,自是對兩家來說都再好不過。 一直送走穆悅詩,洛家主才往主堂走去。 哼,看來那逆子也是個識時務的,只要他們完婚便無后顧之憂了,以后只要有了候府這個后臺,她便不用擔心她在京城的地位了。 ... 而這邊往臥房走去的洛少煊半路卻遇到了洛家二小姐洛依。 只見洛依下巴微仰,一臉輕蔑的看著他,嘴上更是尖刻:“喲,這不是我們的大公子嗎?剛在老情人那回來吧?” 洛少煊面無表情,根本沒有心情理會這種蠢貨,甚至沒有看她一眼,徑直走過她便打算離開。 后面的洛依見他這般無視自己,面容一瞬間有些扭曲,回頭更是說著惡毒的話:“跟你那死去的爹一樣浪|蕩,賤人果然生出來的也是賤人?!?/br> 洛少煊走在前面的腳步一頓停了下來,就站在那里背對著她。 洛依以為自己說的話終于戳到他的痛處了,更是得意:“你那爹在外面偷人,還懷了野種,你可不就像你爹那般浪|蕩嘛?!?/br> 說著抱著雙手,昂著頭一臉快意:“呵,你馬上就要步入你爹的后塵了。賤人便是賤人,包裝了之后還是賤?!?/br> 一直背對著她的洛少煊眼里是滔天恨意,他慢慢轉過身看向后方的洛依,眼里充斥著冰冷就像看一個死物一般的看著她。 洛依被他那毫不掩飾冰冷殺意的眼神看得心尖發(fā)顫,惡毒的話一瞬間哽在喉嚨里說不出來,她心底里有一絲后悔不應該現(xiàn)在惹怒他,但是她就是見不得他得意。 洛少煊陰冷冷的看著她,丹唇輕啟:“二姐,你舌頭若是不想要我可以幫你,你說若是將你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