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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聲響她回過頭略驚訝:“司大夫, 你那么早就來了?” “嗯?!?/br> 司清玉走到茶桌邊坐下,心緒低沉。 趙四喜將藥帶一圈一圈的包好,將一旁包好的藥材遞給女子, 聲音開朗活潑:“這個你拿回去兩天一包, 喝完了之后再來換藥就好了。” “謝謝你啊小姑娘!” “沒事, 大娘下次上山記得小心些才好。” “好好, 我知道了, 謝謝?!迸右荒樅吞@,感激的跟趙四喜道謝,也跟坐在里邊的司清玉道了聲謝才離開。 趙四喜嘴角掛著笑容, 一邊哼著不著調(diào)的曲兒一邊收拾著藥草的殘渣,她將殘渣放到托盤內(nèi)路過司清玉倒在司清玉身后的桶里。 隨后她回頭看向從進(jìn)門后就沒有說過話的司清玉:“司大夫,你今天怎來這般早?我還以為你要跟羅大人待到晌午后才來呢?!闭f完又一蹦一跳的涼托盤放回原位。 看著活蹦亂跳的趙四喜她有些困惑:“你今日很開心?” “啊?”趙四喜有些懵, 不明白司大夫怎么突然這般問她:“我天天都挺開心的?!彼行┎缓靡馑家话愕膿蠐项^:“以前沒有來醫(yī)館的時候家里連飯都開不了,經(jīng)常和娘一起餓肚子,現(xiàn)在每天都能有溫飽, 所以每天我都很開心!” 趙四喜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司清玉,語氣誠懇:“所以,真的很感謝司大夫!” 看著她那張稚氣未脫的模樣,司清玉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頂,嘴角上揚:“這是你自己努力的成果,如果你當(dāng)初進(jìn)來的時候只是抱著拿月錢的想法進(jìn)來,恐怕我早就不會留你了?!?/br> 雖然當(dāng)初讓她來醫(yī)館幫忙確實是有同情的一方面在里面,但她可不是同情心泛濫到愿意長期養(yǎng)一個連學(xué)習(xí)都不愿意的蠢人。 “嘿嘿......”趙四喜被她夸得臉微紅,垂著腦袋撓頭傻笑。 司清玉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好了,看看還有甚沒弄好的,先去忙罷?!?/br> “嗯!”趙四喜重重的點頭,又樂顛顛的跑去將曬好還沒有清理的藥草分類。 看著哼著曲兒蹲在地上的趙四喜,司清玉輕嘆了口氣,她摸了摸心口處,和趙四喜這般一聊天心里的那股郁氣淡了些,她突然想著她這般一走,那兩人......現(xiàn)在在做甚? 手指在桌上輕敲了起來,他們兩人應(yīng)不會還在一起罷? 唉,她在想什么,司清玉手指抵住額頭煩躁的敲了敲,起身將昨日未整理好的賬本拿出放桌案上,她需要一些東西來分分神,她現(xiàn)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甚。 ...... 下午她剛回到竹屋時便看見自己的竹院門外有一個淡紫色人影在候著,司清玉眉頭微皺,走上前:“你怎么在這?” 洛少煊輕柔一笑:“我在等你啊?!?/br> “等我?”司清玉拿出門鎖鑰匙,打開了竹門:“你有什么事直接到醫(yī)館找我便好,何須來這里等我?!闭f完自顧自的走了進(jìn)去,也不去理會他。 洛少煊跟在她身后兩步遠(yuǎn),看著她的背影忍不住走近了些,他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醫(yī)館人太多了些,我想跟你就兩個人。” 耳朵因為他突然的靠近有些微癢,她向前快走了兩步離他遠(yuǎn)了些:“說吧,有何事。” 司清玉將手上從醫(yī)館拿回來的藥渣放在石桌上,見身后的人久久未說話,她疑惑的回頭便是一愣。 只見洛少煊此刻鳳眸微彎,離她只有一臂之遙,笑意盈盈的看著她。 “你笑甚?” “今日子良在酒樓怎走的這般沖忙?叫那位羅大人好生失落?!?/br> 他不提還好,這一提心里不知怎的那股煩勁又跑了上來,她略不耐煩的回道:“我那時不是說了醫(yī)館有急事?!?/br> 洛少煊故作一臉委屈的走到她身旁:“所以你便將我一個人丟在那?” “羅大人不是還在那里嗎?!彼麄兞牡貌皇呛軞g喜嗎,怎么現(xiàn)在還找她哭訴來了。 洛少煊淡淡的垂眸:“我與她素不相識,她在與不在又與我何干?”他輕輕的將她的素手執(zhí)起,放在臉頰上輕輕蹭著,雙眸幽怨癡纏的看著她:“我只在乎你。” 一直都是,永遠(yuǎn)也是。所以你也只能在乎我一個人。 司清玉只覺自己的心微促的跳動了幾下,臉上不禁浮上一絲紅暈。她輕咳了一聲來掩飾自己心里的那絲不正常,將手抽了回來:“莫要亂說?!?/br> 她將桌子上的藥渣拿向庖屋,突然又轉(zhuǎn)向身后的洛少煊淡淡的說道:“今日留在這里吃晚飯罷。”說完才走了進(jìn)去。 洛少煊一愣,隨后忍不住勾起一個甜膩的笑容。他還以為她還會像以往那般叫他回去呢。 他乖乖的坐到石桌上等她。 卻看到石桌上一個極為刺眼的東西,他的笑容一僵,臉上有一瞬間被瘋狂的嫉妒扭曲,他面色陰沉的看了一眼司清玉那邊,不動聲色的將桌子上的東西放到了袖子里。 司清玉一共就炒了一個素菜和一個葷菜,等她端出去時便看見洛少煊雙手交握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里等她,見她出來時對她溫柔一笑,黃昏后的夕陽余暉灑在他的臉上,這一幕就好像一副美好的畫卷叫人情不自禁的沉迷其中。 “怎么了?”洛少煊微微歪頭,疑惑的看著端著菜站那的人。 司清玉猛的回神,不禁懊惱她居然看他入了神,快步端著飯菜走上去放在桌上,坐到他的對面:“我沒有買太多菜,就做了兩個,將就點吃罷。”關(guān)鍵是她不知道他會來。 “只要是你做的,怎樣都行。”洛少煊單手撐著下巴微歪著頭,眸似秋水一般看著她。 司清玉沒有多看,將一副碗筷放到他面前:“吃罷?!?/br> 兩個人安安靜靜的吃著晚飯,今日洛少煊出奇的安靜,待兩人吃完時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了,司清玉快速的收拾著碗筷:“你先等等,待會我便送你回鎮(zhèn)上。” 在拿起碗筷事,一旁的洛少煊從她手上將碗筷拿過:“我來罷?!?/br> 司清玉皺眉:“現(xiàn)在我先送你到鎮(zhèn)上,晚些我再洗便可,不若待會太晚了。” 洛少煊卻不理會她,直接越過她不急不忙的去清洗碗筷。 司清玉拿他沒辦法,只得等著他洗完。 卻見他洗完后回頭相當(dāng)自然的問她:“沐房在哪?我想沐浴?!?/br> 沐浴? 司清玉剛想同他說沐浴她這里沒有他能換的衣裳,便見一個身著黑衣的女子突然出現(xiàn),恭敬的將一個包袱給他。 “......” 洛少煊拿過包袱笑著看向她:“我想先去我的臥房。” “少煊你聽我說......” “是上次那個臥房嗎?”說著完全沒有理會她,走向他上次住過一晚的臥房,突然他又想到什么似的回頭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