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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少湖:我只是很純潔的在幫紅雪治傷啦,請看我無比真誠的眼神(*?▽?*)傅紅雪:o(*////-////*)o第8章邊城牢房外突然傳來門鎖打開的聲音。走路的聲音很輕盈,來的人是個女人。她走到了傅紅雪的牢房前。輕聲細(xì)語對著看門人的道:“我是大小姐的貼身侍女,小姐說要我把這個馬奴帶到小姐的演馬場去。”演馬場,自然是馬表演的地方。人去了演馬場,則不是人,只能是馬,或者是比馬還不如的畜生。看門的自然是知道大小姐的玩法的。心照不宣地對著侍女點(diǎn)點(diǎn)頭,就打開了傅紅雪的牢門。—殷少湖離開傅紅雪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染了風(fēng)寒。誰讓他昨天晚上基本上都是在為傅紅雪保暖,根本沒有管自己呢。“阿嚏!”“阿嚏!”打著噴嚏的殷少湖匆忙使著輕功想要飛出萬馬堂,因?yàn)樯眢w不適,頭腦有些混亂,在飛檐的時候差點(diǎn)一腳踩空,勉強(qiáng)落到地上。連忙穩(wěn)住身體,殷少湖踉踉蹌蹌跑到了一間屋子前。遠(yuǎn)方傳來腳步聲,應(yīng)該是巡邏的人來了。殷少湖心想絕對不能讓他們看到自己。一個穿著夜行衣的人在天微亮?xí)r潛入萬馬堂,而且剛好他們的大小姐就在昨天遭到了伏擊。怎么說他也是與這件事脫不了干系的。若是被抓住了,肯定少不了一頓嚴(yán)刑拷打,或者直接把他殺了。現(xiàn)在他身體虛弱,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心想著先躲這間屋子里進(jìn)去,里面若是有人,便用自己的蠱蟲在他出聲叫人之前把他咬死便好。將自己的小蟲子放出來擱在手心,殷少湖小心翼翼推開了房門。屋內(nèi)十分整潔,在圍著床幃的木床上,有一個人影,看來是在睡覺。殷少湖掂著腳快速走進(jìn)房里,關(guān)上了房門。附耳聽到門外的腳步聲已經(jīng)過去。殷少湖放下了心。回頭看向床上的人,既然這個人沒醒,殷少湖也就不準(zhǔn)備殺人滅口了,將自己的蠱蟲放回去。起身想要離開,但是一直在發(fā)燒的身體讓他一站起來眼前就一模糊,身體失去控制地倒在地上。眼睛迷蒙地看到床上那人站了起來,向自己走過來。殷少湖心里后悔不已,早知道就先把這人殺了,現(xiàn)在可是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發(fā)燒的殷少湖根本沒有反抗的機(jī)會,就失去了意識。—傅紅雪不知道這個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到底是誰。不過既然她說她是馬芳鈴的侍女,謹(jǐn)記著母親說的讓馬芳鈴愛上自己的傅紅雪便順從地跟著她走出了牢房。侍女突然道:“你不想知道我是誰嗎?”默默跟在這個侍女身后的傅紅雪疑惑看著侍女。傅紅雪道:“你是無名居的舞女,馬芳鈴的侍女?!?/br>是的,傅紅雪曾經(jīng)在無名居見到過這個女人,那個時候殷少湖正在給他端來陽春面,而這個女人在舞臺上跳舞。翠濃又道:“那你想不想知道昨天晚上和今天晚上一直陪著你的人是誰?”翠濃是萬馬堂的暗探,她在無名居就是為了替萬馬堂除去一切隱患。從殷少湖來到無名居開始,她就一直在注意殷少湖這個人。好在殷少湖除了脾氣不太好會殺死那些對他動手動腳的人以外,他并未做出任何不利于萬馬堂的事。一年來,殷少湖只是安分守己地做著無名居的小跑堂。但是從傅紅雪來到這里以后他就變了。那次她在殷少湖鬼鬼祟祟穿著夜行衣離開后,就跟著他,看到他進(jìn)了萬馬堂的密牢。而那密牢里關(guān)著的,是傅紅雪。他的一切反常都來自傅紅雪。而傅紅雪是對萬馬堂不利的人。那么殷少湖也有可能是對萬馬堂不利的人。殷少湖多次去見傅紅雪都是以蒙面的姿態(tài),看起來他并不想暴露他是殷少湖這個秘密。翠濃便想了個計策,他想隱藏這個秘密,那翠濃便要用這個秘密做點(diǎn)文章。傅紅雪問:“你知道他是誰?”翠濃嫣然一笑:“你覺得她是誰?”傅紅雪看著翠濃的胳膊。翠濃疑惑地順著傅紅雪的眼神看著自己的胳膊。傅紅雪道:“我知道你肯定不是他。”翠濃皺眉:“你怎么就肯定我不是她?”傅紅雪道:“他是男的,他比我要高,他……”那個人的胳膊在昨天晚上被他咬傷了。但是傅紅雪不想告訴這個女人,那是屬于他和那個人的秘密。翠濃心想這傅紅雪應(yīng)當(dāng)是與殷少湖有了比較親密的接觸,假扮殷少湖的方法行不通。翠濃眼珠一轉(zhuǎn):“我的確不是他,但是我知道他是誰。”傅紅雪不語。翠濃道:“怎么,你不想知道他是誰?”傅紅雪緩緩點(diǎn)頭道:“想?!?/br>翠濃道:“那你就跟我來?!?/br>翠濃說完就徑直向前走,她知道傅紅雪會跟在自己身后。傅紅雪也如她所愿般地右腳踏出再緩緩踏出左腳地跟上了前方的翠濃。翠濃帶著傅紅雪選擇了一條隱蔽的路,憑著她對萬馬堂的熟悉,繞過了所有的暗樁,帶著傅紅雪來到了偏僻的一處懸崖。邊城的風(fēng)太大,尤其還在懸崖這樣的風(fēng)口,攜著沙子吹打在臉上,快要把翠濃那嬌嫩的臉頰吹出紅痕。但是翠濃毫不在意,為了萬馬堂,為了馬空群,她什么都不在意。看著眼前沉默不語的傅紅雪,翠濃皺眉。一般人若是見到一個陌生人用一件他很在意的事情帶著他離開某個地方,肯定會擔(dān)心這個陌生人的圖謀。而他卻沒有絲毫的擔(dān)心,只是緊緊盯著自己面前的一塊地。翠濃道:“到了?!?/br>傅紅雪連頭都沒有抬,只是一字一句緩緩道:“那個人不在這里?!?/br>“你對萬馬堂很熟悉,一路上你從沒有為走哪一條路而思索過?!?/br>“但你不是馬芳鈴的婢女,否則你不會故意避開萬馬堂的人?!?/br>“我是來殺馬芳鈴的人,你是要來殺我的人?!?/br>翠濃一笑道:“猜的不錯?!?/br>傅紅雪明知翠濃的來意,卻不動聲色,只是跟了翠濃一路,等到翠濃停下他才說話,這樣的耐心倒是讓翠濃很佩服。但是她卻不會手下留情。“既然知道了,那在你死之前,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明晃晃的蔑視。對于一個手腳被鎖著,筋骨被穿上透骨釘,被折磨了兩天的人,翠濃是不需要任何害怕的,所以她給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