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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自己表白的那個時候。殷少湖卻是實實在在與他相處了好幾天。但是在傅紅雪的認知里,殷少湖是殷少湖,與他在黑夜相擁的那個人是不是他,而是另一個人。殷少湖現(xiàn)在卸下了面具,成了殷少湖。作為殷少湖的他就得有殷少湖的做派,傅紅雪說過,如果再見他就會殺了他。所以他一直低著頭,不敢讓傅紅雪看到他。沉默地將飯食放在傅紅雪的桌前。殷少湖低頭轉(zhuǎn)身走到了門口。傅紅雪叫住了殷少湖:“你為什么不抬頭看我?”殷少湖沒有回頭,反倒是聲音里有些委屈道:“你說過,若是我再出現(xiàn)在你面前,你就要殺了我,所以我不敢看你,那樣就不算是……”傅紅雪道:“可是我看到你了?!?/br>殷少湖背對著傅紅雪的臉是滿臉的失落。果然,傅紅雪還是要殺了殷少湖。殷少湖語氣黯然:“那……你殺了我吧?!?/br>傅紅雪道:“我不殺你?!?/br>殷少湖聽到這句話驚喜回頭,滿臉笑意:“真的?!”傅紅雪冷著一張臉點點頭,而后又道:“你回答我?guī)讉€問題?!?/br>冷淡的語氣,像是在用這幾個問題來交換殷少湖的一條命。但是殷少湖完全沒有聽出來,他只為能夠和傅紅雪多說幾句話而開心:“好好好,你問?!?/br>傅紅雪:“救我的人是誰?”殷少湖:“我們老板?!?/br>傅紅雪:“蕭別離?”殷少湖點頭。傅紅雪:“那帶我來這里的人是誰?”殷少湖自然知道帶他來無名居的人是誰,但是他不能說。蒙面人的身份任何人都能知道,但是傅紅雪不能知道。因為只有用蒙面人這個身份,他才不是傅紅雪十分陌生疏離的殷少湖,而是能夠與他相擁取暖的人。他不想讓傅紅雪知道蒙面人在欺騙他。那么只有殷少湖來欺騙傅紅雪了。殷少湖眼睛也不眨地撒謊道:“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我是在老板告訴我說你受傷在無名居里的時候,我才央求老板讓我來照顧你的?!?/br>傅紅雪沉思片刻,殷少湖看出了他的神色里帶著掩不去的失落。對不起。殷少湖在心中默默道。傅紅雪垂眸道:“沒事了,你可以走了?!?/br>殷少湖呆呆回應(yīng):“哦,那……那我走了?!?/br>到了門口,殷少湖又頓下了腳步,依依不舍回頭看著沉默的傅紅雪:“那個,傅紅雪,那個人對你很重要嗎?”傅紅雪聽了殷少湖的話突然間皺起眉頭。重要嗎?一個連名字樣貌都不知道的人?一個多次在危難之際救他的人?傅紅雪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是復(fù)仇的神,復(fù)仇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不重要?!?/br>傅紅雪聽到自己的聲音冷硬地回答。的確,那個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復(fù)仇。殷少湖尷尬一笑:“哦?!?/br>有些局促地離開了傅紅雪的房間。站在樓梯拐角,殷少湖拍拍自己空落落的心,自言自語:“有什么傷心的?。”緛硭透銢]關(guān)系,是你非要去摻和他的事,他沒有打死你算是不錯了,還想在他的心里占有一席之地?白日做夢吧你!”殷少湖復(fù)而又長呼出一口氣:“但我是這么容易放棄的人嗎?不是!”自己整理好心情的殷少湖又恢復(fù)了樂顛顛的心態(tài),去大堂幫忙工作去了。-殷少湖來到無名居的大堂。發(fā)現(xiàn)這里已經(jīng)被人包下來了。無名居里不是座無虛席的景象,而是空空蕩蕩。幾位跳舞的舞女們被趕下了舞臺,坐在角落里輕聲細語聊著天。殷少湖留意了一眼,好像翠濃并不在,只有和翠濃關(guān)系好的錦貓撐著臉坐在那和舞女們互相說笑。這位闊綽的客官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她把平時無名居的舞女們用來跳舞的舞臺拆得差不多,然后在上面搭了一個十分富有少女氣息的秋千。此刻少女正坐在秋千上晃蕩著。少女的手上和脖子上帶了幾個金圈圈,金圈圈上掛著金鈴鐺。秋千晃動間,鈴鐺發(fā)出叮鈴叮鈴的響聲。少女一邊蕩秋千一邊笑,嘴角兩個酒窩,十分甜。殷少湖走到被迫給這個少女讓位置從門口的賬臺轉(zhuǎn)到廚房門口的蕭別離面前。殷少湖大笑:“我第一次見到蕭老板你這么憋屈?!?/br>蕭別離嘆一口氣:“沒辦法,你老板我是一個掉錢眼里的人,只要有足夠的錢,別說給這個個人讓個地方,她就是要無名居,我都能賣給她?!?/br>殷少湖不贊同地搖搖頭:“那要是有人拿錢買你的命呢?老板,你也照單全賣?”蕭別離高深莫測道:“只要他出得起價錢,自然就賣?!?/br>殷少湖好奇問:“那老板你的命值多少錢?”蕭別離道:“無價?!?/br>殷少湖給蕭別離伸了個大拇指:“那老板您的命可是閻王老子也買不走了。”這時一直在蕩秋千的少女突然停下了。那叮鈴叮鈴的鈴鐺聲也停下了。少女靈動的雙眼盯緊了無名居的門,耳朵微動,像是在聽什么聲音。門口走進來一個人。若是光看他的的衣服的話,多半人會認為他是一個在街邊乞討的叫花子。因為他的衣服實在是太破爛了。但是這件破破爛爛的衣服卻穿在了一個十分精神,容光煥發(fā),反正一看就不是叫花子的人身上。而殷少湖在昨天還與這個人見過。這個像是叫花子一樣的人,就是葉開。殷少湖覺得他一定在自己離開馬芳鈴那里以后受到了很大的折磨。如果說昨天見面的時候葉開還是俊俏的貴公子的話,今天的葉開就是一個偷了rou包子被瘋狗追著跑了幾里路的叫花子。殷少湖心想:果然,萬馬堂的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居然把葉開折磨成了這副模樣。殷少湖心里帶著歉疚,想要去關(guān)心關(guān)心葉開。畢竟昨天是自己為了救傅紅雪把他丟在萬馬堂的,要不是自己的話,葉開也不會受這么多罪。但是殷少湖還未動作,葉開就被那個帶鈴鐺的少女截住了。少女帶著鈴鐺的身體叮鈴叮鈴一陣響,站在葉開面前,對著葉開眨眨眼:“我等你很久了。”葉開道:“我知道,在我離無名居好幾里的時候就聽到你的鈴鐺在響?!?/br>少女瞪起眼睛:“我的鈴鐺真的有這么響?我明明在聽到你的腳步聲的時候我就沒有再搖鈴鐺了!”葉開道:“你在什么時候聽到了我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