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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仇人,每一天都有人要來殺他,每一天他基本上都是在刀光劍影中度過,受了傷,在傷口上澆上一碗酒,權(quán)當(dāng)傷藥。夜晚來臨,喝一碗酒,倒在床上等待第二天的天明。他渾渾噩噩過了許久。直到有一天,殷少湖回來了,他黑暗的世界,像是被光芒刺開了一個口,然后這個裂口便越來越大,直到他的世界全是殷少湖,全是他的光明。現(xiàn)在的他,擁有了光,而過去的一切黑暗,傅紅雪要全部拋棄。他怨過恨過,如今,他全部都原諒了。“到了。”傅紅雪停了下來。殷少湖看到前方有一個小小的木屋,里面早已空蕩蕩,但是還有著曾經(jīng)傅紅雪在那里生活的時候留下的痕跡。“不過去嗎?”傅紅雪搖搖頭:“不需要過去了。母親已經(jīng)離開,這里也不再是我的家。我只是想要帶你來看看我曾經(jīng)住過的地方?!?/br>殷少湖與傅紅雪一同站在雪中,紛揚(yáng)的雪花幾乎遮住了眼前能夠看到的世界,但是傅紅雪還是能夠從這茫茫白雪中抓住殷少湖的身影。從此以后,殷少湖就是他的家。——自珈藍(lán)雪山回來,殷少湖跟傅紅雪去尋殷緣的蹤跡,但是他們到了之前和殷緣說過的客棧之時,他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殷緣的蹤跡。殷少湖頓時發(fā)覺不妙:“小緣不會無緣無故離開,定是出了什么事?!?/br>客棧的掌柜摸著長須瞅著殷少湖二人瞅了好半天,猶猶豫豫上前道:“不知這位可是‘天底下最厲害最好的阿湖’?”聽到這個稱呼,殷少湖臉色有點(diǎn)微妙:“你是?”“兩個時辰前,有一個客官在這客棧歇息了片刻,給小老兒留下這封信,委托小老兒交給他說的‘天底下最厲害最好的阿湖’,我見兩位像是來尋人的,可是這位客人說的人?”不說其他,就是這個外號,的確是殷緣的風(fēng)格,看來殷緣是等不及他們了,便自己去尋樂子,留下書信好讓他們?nèi)フ宜?/br>殷少湖接過這封信,展開一看,眉頭便皺了起來。傅紅雪也看了看信,里面正是寫著殷緣的去處,還夾雜著幾句殷緣等久了很無聊之類的話語,他不想等殷少湖他們了,這次要殷少湖他們等他,讓殷少湖去一里外的菩薩廟里等他回來。“怎么?”“這不是小緣的筆跡。而且,小緣根本不會寫字?!?/br>殷少湖只是教會了殷緣說話,等到他想要教他寫字的時候,殷緣覺得寫字這種事情實(shí)在是太無聊了,于是每次都逃避練字,直到現(xiàn)在殷緣寫的字都還只是會畫鬼畫符的階段。因此,這信絕對不是殷緣寫的。“掌柜,你可知這信是何人寫的?”殷少湖拿著信紙過去問那掌柜,他應(yīng)當(dāng)是看到了為殷緣寫信的那人。掌柜說殷緣本來是在客棧中一直坐著,只要了一杯茶,像是在等什么人。突然出現(xiàn)一個男子悄悄靠近了殷緣,在他耳邊耳語幾句,殷緣就眼睛一亮,便和那人談了一陣,留下書信和銀子便跟著那人走了。傅紅雪一聽,便也皺起眉頭:“有人將他哄騙離開?”“不,離開有可能是小緣的意思,畢竟他是個閑不住的性子。但是去的這個地方應(yīng)當(dāng)就是那人的意思了,這個廟地處荒僻,若是有人埋伏,豈不是絕佳之處?”不管是什么人,既然能夠知道殷緣與殷少湖的關(guān)系,一定是在暗處跟在他們身后觀察許久,有備而來。殷少湖那雙眼中滿是寒意:“既然他們敢利用小緣,我就要讓他們知道后果!”——這廂殷少湖二人為殷緣著急,而殷緣那邊也不好過,他跟著據(jù)說是殷少湖派來的人要帶他去找殷少湖的人,誰知道他在這個破廟里等了好久殷少湖都沒有來。而且?guī)麃淼娜说搅诉@里之后就坐在了一邊,不再理會他,除了他以外還有另外幾個人也在這破廟里坐著,聽那個帶他來的人說他們是過路人在此稍微歇息片刻。這幾個人看起來都不是普通人,殷緣總覺得有若有若無的視線在看著自己,而在角落的地方還坐著一個戴面具的人,一張面具幾乎把他的整個臉遮住,殷緣看不出那人的表情,那人一直坐在角落里,只給殷緣看到他的左半側(cè)身體。雖然與這人見都沒有見過,但是殷緣總是覺得那人身上散發(fā)著自己十分討厭的氣息。等了有一會兒了,殷緣還是見不到殷少湖,開始撒潑打滾想要見殷少湖,對帶著自己來的那人說:“阿湖到底在哪?要是他不來我就走了!反正我也能夠找到他!”帶他來的那人一直處于高度緊張狀態(tài),手里拿著一根木棍在火堆上晃悠,殷緣問了他好幾次殷少湖在哪,他都用借口搪塞過去。現(xiàn)在見殷緣不由分說要走,再也坐不住了,隨身帶著的兵器就橫在殷緣面前,厲聲道:“站??!你不能走!”這時廟里的幾個人都將眼神放在了殷緣的身上,但是殷緣早已經(jīng)跑遠(yuǎn)。忽然破廟外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更有奇異的味道飄進(jìn)來。殷緣對于這個聲音是再熟悉不過,殷少湖擺弄蠱蟲的時候就是這種聲音,登時叫著:“阿湖!阿湖!”就跑出去了。這時破廟內(nèi)的人皆是一副緊張備戰(zhàn)的模樣,想要出去追殷緣,但是他們沒能出去。密密麻麻的蠱蟲從四面八方而來,將他們團(tuán)團(tuán)圍住。將那奇異的味道吸入鼻中的人頓時酸軟無力倒地。“不好!有毒!”“屏息!”倒地的人被無法反抗被蠱蟲爬上身體啃噬,有人用盡全力,沖破屋頂逃了出去,走到外面才發(fā)現(xiàn)這才是真正的絕路。因?yàn)?,殷少湖正擦拭著紫薇軟劍等著他們?/br>殷少湖讓殷緣與傅紅雪先離開,他不想要讓他們看到自己殺人的樣子。“你們是什么人?竟敢算計(jì)我?”殷少湖的眼眸與紫薇軟劍的劍鋒一般冰冷。“苗疆圣教之人在江湖上為非作歹,□□擄掠,無惡不作,我們正道人士與你們勢不兩立!今日我們就要替天行道!”那正道之人大吼一聲沖上去要?dú)⒘艘笊俸?/br>殷少湖連一眼都沒有施舍給他,只是輕輕一揮手中的劍,那人便倒地不起,沒了氣息。很快,這些不自量力的正道人士便全都死在殷少湖的劍下。將劍尖的鮮血甩去,殷少湖等了半天,道:“里面那位,還不出來嗎?”這時,破廟的那扇久經(jīng)風(fēng)霜的門被推開,走出來一個人,挺直的身體微微顫抖,他的臉上帶著一個面具,遮擋了他的面容,但是殷少湖知道他是誰。因?yàn)樵谒挠洃浝?,只有那個人的右手是空空蕩蕩的衣袖,也只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