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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是世界上最沒意義的事情。事已至此,那么只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嘍!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好好洗個熱水澡,驅(qū)走一身的寒氣才對。時鐘的時針已經(jīng)指向十二了,喧囂的城市漸漸安靜了下來,尤其是住宅區(qū),原本的燈火通明漸漸地黯淡下來,只剩下零星的燈光。“困死了!喂,你還沒弄好?你屬蝸牛的嗎?”宋瑜景一臉不耐煩地推開房門。楮木已經(jīng)收拾完畢從浴室里出來了,他穿著宋瑜景的一件格子襯衫,由于身高差較大,宋瑜景的格子襯衫剛好包住了楮木的臀部,此時的楮木正彎著身子吹頭發(fā),雪白修長的腿隨著手的動作一擺一擺的,格外誘人。“我已經(jīng)好了,被我弄濕的床單我已經(jīng)洗了晾在陽臺了,床單也換好了,是從你的衣柜里拿出來的,你看看有沒有問題,如果沒有問題的話你可以先睡覺?!?/br>楮木嘴角含笑,靈動的眸子輕飄飄地瞟向宋瑜景,配上那秀氣的鵝蛋臉,可謂是秋波湛湛妖嬈態(tài),春筍纖纖妖媚姿。宋瑜景不由地愣了一下,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憋著一股氣,本來想好好數(shù)落他一下的,孰料他竟然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把一切都做得井井有條,就算他用在挑剔的眼光、再苛刻的標(biāo)準(zhǔn)也找不出任何毛病。最后,他只能黑著臉對他說:“你在這里吹頭發(fā),我怎么睡?。砍乘懒?!”“那我出去吹好了?!?/br>楮木關(guān)掉吹風(fēng)機,拔了插頭往客廳走去,半干的頭發(fā)耷拉在腦袋上,不知道為什么,一件普通的襯衫穿到他身上卻讓他整個人顯得嫵媚勾人。楮木走到客廳正欲吹頭發(fā),卻發(fā)現(xiàn)宋瑜景竟然跟在他身后,不由地挑了挑眉,饒有興味地看著他:“宋瑜景你這么盯著我瞧,我會以為你覬覦我的美色的?!?/br>“所以你故意把自己扮丑?”宋瑜景挑了挑眉。“還不是怕你不可自拔地愛上我,到時候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多尷尬?。 辫拘ξ厮α怂ψ约旱念^發(fā),學(xué)著宋瑜景當(dāng)初的語氣說道。“哼——”宋瑜景冷哼一聲,拿下眼鏡,用他琥珀色的眸子一動不動地瞪著楮木,嘴角一夠,自戀無比地說道,“別自戀過頭,論相貌,你哪有資本和我比!”“是你自戀過頭吧!明明是你沒法和我比?!辫咀旖且还?,似笑非笑地看著宋瑜景,“如果不是被我的相貌震撼到了的話,你干嘛跟著我出來???”☆、第三十六章“被你的相貌震撼到?呵呵,你真是想多了!就你的長相,頂多是不丑而已,哪里配得上俊美兩個字??!”宋瑜景輕蔑地看了楮木一眼,轉(zhuǎn)身朝著廚房走了過去。莫非肚子餓了去覓食?楮木一邊吹頭發(fā),一邊狐疑地看著宋瑜景。其實他也就是說著玩玩的,哪里會真的認為宋瑜景是因為他的外表而出來的。他雖然長得還行,但是以宋瑜景這樣出色的外表,見過的帥哥美女肯定不少,就拿他的好友黎和來說,如果排除人品因素不講,單從外表來分析,黎和的確有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資本。“喂——要不要喝這個?”宋瑜景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從廚房里面走了出來,手里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東西,楮木的第一反應(yīng)是——□□!“這……是什么?”他警惕地看著宋瑜景。“姜湯?!?/br>“姜——湯?”楮木狐疑地看著宋瑜景,“阿嚏……”話沒說完,一陣寒意上襲,他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楮木的身子并不差,不過這樣一系列地折騰下來,不免也有些扛不住。“姜湯,沒毒的?!彼舞ぞ坝帽梢牡难凵窨聪蜩?,“纖羽家的狗淋雨感冒了,給它驅(qū)寒用的,不過煮多了?!?/br>“咔——”的一聲,白底青花的瓷碗被擱置在了楮木前方的案幾之上,宋瑜景做這個動作的時候他們離得很近,宋瑜景身上特有的檸檬清香通過空氣飄過來,清醒而又好聞??吹贸鰜硭彩莿倓傁催^澡,頭發(fā)上有淡淡的洗發(fā)水的清香,也是檸檬香。宋瑜景將瓷碗放下之后,轉(zhuǎn)身,朝著臥室走去,約莫走了兩步,他又轉(zhuǎn)過頭來,冷冷地看向楮木:“如果你不喝的話就倒了?!?/br>“我會喝的!對身體好么!雖然這算是狗糧,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讓狗喝下這種東西的。”楮木瞇著眼睛,眼角含笑。宋瑜景眉頭一皺,送楮木兩個字:“無聊?!?/br>楮木聳了聳肩,轉(zhuǎn)過身去繼續(xù)吹頭發(fā),弄好之后他方才端起那個碗,試探性地小啜一口,姜的味道很濃,卻并不刺鼻,喝到嘴里微微有些甜,讓原本寒冷的身體頓時都暖和了起來,由內(nèi)而外的。周一是個難得的好天氣,太陽公公難得勤勞地爬上天空,不吝嗇地向人間展示自己的溫暖和熱情。楮木和宋瑜景錯過了昨日的火車,楮木之前做實驗出了意外,把自己炸暈,昏迷了大半年的時間,由于他以前表現(xiàn)優(yōu)良,在他康復(fù)出院之后學(xué)校不但沒有馬上催他上班,還額外批給他為期兩年的調(diào)養(yǎng)假讓他養(yǎng)好身子再投入無限的科學(xué)事業(yè)?,F(xiàn)在他屬于帶薪的無業(yè)游民,什么時候回去都無所謂,不過宋瑜景不行,他下午一二節(jié)有課。楮木還沒睡夠就被他拖到機場趕飛機,心里萬般不爽!他真的很想對著宋瑜景大吼一句:你這么較真趕回去干嘛呀!你難道不知道大學(xué)英語是每個學(xué)生大學(xué)生涯的必逃課嗎?尤其是還在醫(yī)學(xué)院這樣的理科院校教英語……根本就是副科中的副科哇……當(dāng)然,他并沒有喊出口!從早上到現(xiàn)在,宋瑜景還沒跟他講過一句話,渾身上下圍繞著他的氣溫一直很低,冰冷僵硬的面上清清楚楚地寫著“生人勿近”。楮木百無聊賴地從空姐手中接過報紙,漫不經(jīng)心地一掃而過,正打算收起來,目光卻被頭條巨大的標(biāo)題所吸引:B市公安局局長貪污受賄數(shù)額巨大被判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quán)利終身。B市公安局局長不是昨天那個囂張的李曉明之父嗎?看著報紙上一臉疲態(tài)的中年男子,再回想昨天囂張的李曉明,楮木不禁感慨世事無常,只是這變化似乎來得太快了一點,之前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難道后面有人在cao控這一切?楮木聰明的腦袋里設(shè)想了無數(shù)可能,不過最后他還是決定將報紙疊起來,他向來只談學(xué)術(shù),不談?wù)?,對政壇并沒有太多興趣,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安筠,他都不知道B市公安局局長有個兒子叫李曉明。“瑜景怎么又遇到你了啊?我們真是有緣?。 ?/br>所謂說曹cao曹cao到,楮木的報紙還沒折好,便有聽到那個嬌滴滴的聲音。安筠含情脈脈地盯著宋瑜景瞧,眼中還真寫滿久別重逢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