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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置信地看著宋瑜景,他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在這種情況下說這種話!天殺的!他這是什么意思??!許小雅也瞪大了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的不敢置信。那個……野雞男不是他家保姆嗎?怎么成老婆啊?“手牽得很緊嘛~~”面對眾人的震驚、震怒,宋瑜景依舊是面不改色,他勾著唇,似笑非笑地看著杜邦和楮木。“杜教授,你不覺得當著我的面這樣牽著我老婆的手不妥嗎?”他臉上的笑容飄忽不定,聲音也在飄忽不定,真?zhèn)€人看起來很迷離,很飄忽,也很欠扁。這一刻,楮木渾身顫抖,他真的很想沖上去把這家伙惡心的臉撕碎!杜邦似乎感受到了楮木的異樣,牽著他的手并沒有放開,反而緊了緊,他的溫暖的指尖觸摸著他的掌心,熱量通過接觸一點一點地傳播過去,讓他整個人沒有那么冷了……“宋老師,既然你說楮木是你老婆,那么當著自己老婆的面替別的女人擦眼淚,這又該怎么說呢?”杜邦沖著宋瑜景揚了揚眉,冷冷地說道。“這似乎是我們夫夫之間的事情,杜教授管的是不是有點寬了?”宋瑜景挑了挑眉,琥珀色的眸子充斥著危險。“家務事?宋老師真是好笑,一句家務事居然就掩蓋了自己當著老婆的面對其他女性大獻殷勤的事實……”杜邦冷冷地嘲諷道。面對杜邦的嘲諷,宋瑜景的表情并沒有什么變化,只是嘴角的笑容冷了幾分,漂亮的眼珠子微微也降溫了。兩個男人四目交接,那一瞬間,仿佛有電流從他的眼中流過,蹦出“嗤嗤嗤嗤”的火花。“杜教授,我老婆都沒有說什么,你這么激動干嘛?”宋瑜景風輕云淡地笑著,目光漫不經心地落到楮木身上,懶懶的,似乎帶著幾分試探的味道,又似乎帶著幾分興味。從宋瑜景出現的那一刻開始,楮木的臉色就一直都很難看,他甚至連看都不敢看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惡心!他只要一看到他,就會想吐!惡心地想吐!此時,面對宋瑜景探究的目光,楮木渾身上下只剩下一種感覺,那就是……想吐!“宋瑜景,我不在乎你替別的女人擦眼淚,而你,也沒有資格管我是不是牽著別人的手。因為我們都是自由的,這是一開始就說好的,不是嗎?”楮木的聲音仿佛冰窖里出來一般,毫無溫度,他說話的時候,甚至連看都不看宋瑜景一眼,而是緊緊地牽著杜邦的手,轉身就往外走!他……實在沒有辦法再在這里待下去了!他楮木就算有再好的定力,有再好的心里素質,也沒有辦法和一個曾經企圖“強(-)jian”他的人在一個空間里待下去!看著楮木絕然的背影,宋瑜景臉上依舊是風輕云淡的:“楮木,如果你就這樣走的話,我保證你以后會后悔。”宋瑜景的聲音充滿著威脅的意味,但是即便威脅,他也威脅得那么風輕云淡,仿佛自己是置身事外的一般,只有細心無比的人才會發(fā)現此時此刻,他平緩的垂在身體兩側的手背正在青筋暴跳。“宋瑜景,我這輩子唯一后悔的事情就是當初聽了你的鬼話居然答應和你這個混蛋協(xié)議結婚……”楮木的聲音那么冷,那么無力,也那么絕然……腦海里浮現出昨天晚上的那一幕,楮木只覺得頭暈目眩,渾身想吐,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牢牢地靠著杜邦,才勉強沒有摔倒。而這一切,落到宋瑜景的眼里就成了另一番景象!這個男人,居然如此水性楊花!他拋下他離開也就算了,居然還當著他的面和另外一個男子如此親昵!他是什么意思?。?!這里可是公共場合,他居然左一個協(xié)議結婚,右一個協(xié)議結婚,他這是什么意思!他是覺得和他撤上關系丟人,才這么急著撇清關系?還是……他怕他身邊的那個人誤會??!宋瑜景一動不動地盯著楮木瞧,直到看著他即將走出餐廳的門口,他終于再次張開口,聲音冷得嚇人:“楮木,你一定會為你今天的行為后悔的!”他的聲音那么冷,也那么堅定。可是他仿佛沒有聽見一般,沒有任何反映。他毫不猶豫、毫不遲疑地跟著杜邦往前走,走出茶餐廳的旋轉大門,走出他的視線……好!很好!非常好!楮木,你真是好樣的!你就等著后悔吧!宋瑜景一動不動地看著原地,漂亮的眼睛一動不動地停留在楮木消失的方向,雙手緊緊地握著,握到關節(jié)發(fā)白,時不時還發(fā)出“喀——喀——喀——”的聲響,那光潔的額頭青筋暴跳,平時仿佛清冷的深潭一般的雙眸此時儼然成了兩座火山,不斷地往外面噴出憤怒的熊熊烈火……站在他身邊的許小雅被嚇得不斷往后退,她的印象中宋瑜景總是風輕云淡地似笑非笑,情緒很少有大弧度的波動,更別說生氣了!可是現在……好恐怖!春日的陽光明明很溫暖,可是楮木卻只覺得冷,整個人不住地瑟瑟發(fā)抖,剛走出餐廳沒多久,他就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干了一般,整個人蹲了下來,不住地干嘔。“你沒事吧?”杜邦擔憂地看著楮木,伸出手,扶住他。“我沒事?!?/br>在外面待了一會兒,楮木有些緩過來了,人也稍微舒服一點了,他慢慢地站直起來,轉過頭來,看著杜邦,淡淡一笑。“我只是被宋瑜景惡心到了?!?/br>“噗——”杜邦被楮木的回答逗樂了,忍不住笑出聲來。“很好笑嗎?”楮木不滿地挑眉抗議,瞪了杜邦一眼,“你難道不覺得他惡心嗎?”楮木表情嚴肅而又認真地看著杜邦,杜邦便用手托著腮幫子,一副陷入沉思的樣子,良久,他點點頭,很認真地說:“好像真的有點惡心哦!”“只是有點嗎?”楮木不滿地挑了挑眉。杜邦被他這個樣子逗得忍不住再次輕笑出聲:“不是有點,而是非常!我從來沒見過這么陰險的人。”他的回答讓楮木沉默了下來,他轉過頭,看著身邊剛剛抽出新芽的梧桐樹,春風微微地吹過來,吹動那剛剛抽出來的嫩芽,它們無力的在風中搖擺,看似脆弱,卻又那么堅強,楮木漆黑的眸子中閃過很多復雜的情緒,似乎在尋思著什么。杜邦見他如此,便沒有打擾他,他靜靜地站在他的身后,清風吹得他的衣袖輕輕飄動,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優(yōu)雅而又飄逸,淡如春風。距離他們不遠處是一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