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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楮木郁悶地要抓狂,按下旁邊的按鈴。“請問需要幫忙嗎?”沒多久,一個小護士走了進來,帶著標準的微笑,溫柔地詢問道。“給老子拿把刀來!”楮木猛然轉(zhuǎn)過頭,一臉煞氣地看向那小護士,平地一聲吼,額頭青經(jīng)暴跳。“什么?”☆、第一百零六章小護士被楮木的樣子嚇了一跳,好在她訓練有素,見得人也多,才沒有被他嚇得腿軟。“刀!如果沒有刀的話,老虎鉗也可以!當然,如果有電鋸更好!”楮木對著那小護士說道。“那個……我可以問一下您要這些干什么嗎?”小護士耐著性子,柔聲細語地問道。“當然是把他的手鋸斷了!你沒看到他死死地拽著我的手不放嗎?”楮木怒吼一聲,他真是火大了,宋瑜景這個混蛋,不放手也就算了,力氣還這么大,他的手都快被他捏斷了!“……”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小護士被楮木兇悍的樣子嚇了一跳,長大了嘴巴,愣愣地看著楮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那個……我可以問你下,您和病人是什么關系嗎?”小護士小心翼翼地看著出于暴走狀態(tài)的楮教授,問道。“我和他沒有一毛錢的關系!”楮木怒吼道,小護士被他激動的樣子嚇了一跳,一愣一愣地看著他,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一時之間,室內(nèi)一派寧靜,空氣仿佛都靜止了一般,安靜地連一根針掉下來的聲音都可以聽得一清二楚。“mama……mama……”宋瑜景的呢喃再次響起,這一次,聲音聽著清晰了不少,很清楚地在室內(nèi)回蕩著,聽得那個小護士一臉迷茫,卻刺激到了楮木。“護士小姐,你別聽這個瘋子胡說,我怎么可能是他mama!他是燒糊涂了亂叫呢!而且這個人就算不燒糊涂,腦子也有毛病,他根本就是精神病院里跑出來的??!”楮木很認真地對著那個小護士解釋道,那個可憐的小護士囧冏有神地看著楮木:那啥……她怎么覺得這個男的看起來也不大正常呢?此時此刻的楮木的確不怎么正常,他是完全被宋瑜景刺激到了,但是謹遵著楮院長的教誨,不敢對宋瑜景怎么樣,只好找了個出氣筒……這可憐的小護士!雖然最后她還是安全離開了,臨走時她不禁感慨,自己一個月拿三千塊的工資真不容易,居然碰上這么無厘頭的病人家屬……小護士走了,問題終究沒有解決,但是楮木已經(jīng)冷靜了不少,看著宋瑜景安靜的睡臉,他雖然很郁悶,很不爽,卻也沒什么別的辦法,只能嘆了口氣,在床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來。“mama,對不起,我沒辦法讓姬文涵見你最后一眼……對不起……”宋瑜景的聲音很含糊,但是楮木還是聽清楚了,他原本好不容易舒展開來的眉心不禁再次動了動。宋瑜景這唱的有是哪一出啊?說夢話還帶連載的?怎么還扯到姬文涵了?。《疫€搞得他母親已經(jīng)過世了一樣!都什么跟什么??!楮木還記得上次去他家的時候,他那犀利的母親還嫌棄他學歷太低,主張他去Z大函授個本科學歷……后來還是他搬出楮教授的名義才化解掉這場麻煩的……“mama,你放心去吧,我會把你受的痛苦加倍討回來的!”宋瑜景的呢喃聲中突然充滿了寒意,楮木不由自主地毛骨悚然——宋瑜景,你要不要這么恐怖啊?連呢喃都呢喃得這么嚇人……而且搞得好像他母親被人害死了一樣……就算你冷血無情,巴不得把全世界的人都當作敵人,也沒必要連做夢都替你母親報仇吧!而且重點是你母親還活得好好的啊……你為了滿足你那冷血的性格,做夢都把你娘夢死了,這也太狠了吧!你對得起含辛茹苦把你養(yǎng)大的母親嗎?楮木被宋瑜景雷得外焦內(nèi)嫩,他再次肯定了一點:宋瑜景根本是個變態(tài)!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直接把他給除了,為民除害!可惜……想起楮院長臨走前說的話……楮木只能一咬牙!忍!忍字心頭一把刀啊!其痛苦可想而知,宋瑜景一直抓著他的手不放,嚴重阻礙了他的血液流通、末端循環(huán),楮木的胳膊都麻了。他再次嘗試往外抽,可偏偏他一動宋瑜景就攥得更緊。楮木很郁悶!這家伙不是有很多紅顏知己嗎?那個許小雅不是跟他關系挺好的嗎?上次他還在餐廳溫柔無比地給她擦眼淚呢!這會子他病了,她怎么不來探望一下啊?楮木有些糾結,他是不是應該找杜邦要許小雅的號碼讓她過來幫忙照顧著,好減輕他的負擔哇……說不定她一來,宋瑜景就放開他的手了呢!當時針指向八的時候,楮木的手臂已經(jīng)麻痹得完全沒了知覺,他嘗試著抽回手,依舊是徒勞,無奈地跟自己說“忍”!忍!忍字心頭一把刀!楮木深刻得感受到了古人的智慧,此時此刻,可不就是有一把刀正狠狠地割著他的血rou之軀嗎?當墻壁上時鐘的指針指向九的時候,楮木覺得自己的半邊身子都已經(jīng)麻木得完全沒知覺了,可宋瑜景還死死地拽著他的手!他都懷疑這么下去,他的身體會因為供血不足而癱瘓掉。但是,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人有三急?。?/br>楮木已經(jīng)憋了一個小時了,他實在憋不住了……怎么辦啊?“宋瑜景,你大爺?shù)?!你醒醒好?。∧憔头砰_我的手吧!要不然我膀胱要爆炸了啊!”楮木郁悶無比地瞪著床上那只紅撲撲的“螃蟹”。可是,床上的人兒紋絲不動。“宋瑜景,宋帥哥,宋老師……你就當大發(fā)慈悲吧……要不然我一個沒控制住,尿到床上了,對你也不好啊……”楮木換個語氣,開始柔聲細雨了起來,可是……似乎依然沒有效果……第一次,楮木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楮教授,你沒事吧?”來巡房的杜邦看到楮木眉頭緊鎖,不斷地跺腳,不禁低聲問道。楮木聞聲轉(zhuǎn)過啦,但見杜邦一襲白大褂,脖子上掛著聽筒,手里還拿著筆,身后跟著一群實習生。這是楮木第一次看到杜邦白大褂,看起來……還真有幾分醫(yī)生的模樣……其實他不知道,在他做實驗出意外昏迷的那半年里,杜邦曾經(jīng)多次穿著白大褂過來幫他看診。“今天我值班?!倍虐羁粗狙壑械囊馔?,笑了笑解釋道。杜邦只是在這家醫(yī)院掛職,平時很少來,難得來一回,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