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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一副很受委屈的樣子?這都什么跟什么??!如果說到委屈,他才是受委屈的那一個,好不好啊!明明是他吃虧嘛!楮木郁悶地瞪著宋瑜景,怒氣也上來了!本來想沖過去問個究竟,可是他剛剛一動身體,一股子疼痛就讓他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郁悶——痛死了!這個混球,居然還給他氣受!明明是他給他帶來的生理上的巨大疼痛,他沒讓他補(bǔ)償就不錯了,他居然還給他氣受!死混蛋!居然給他氣受!楮木郁悶地瞪著宋瑜景,心里的怒氣更加重了!“宋瑜景,你混蛋!”他沒法追出去,只能惡狠狠地罵他,宋瑜景壓根兒就沒理他,只顧打開房門,往外面走去。楮木見狀更是怒了,隨手拿起放在床頭的枕頭,朝著他砸過去……枕頭被宋瑜景穩(wěn)穩(wěn)地接住,然后,他轉(zhuǎn)過頭來,目光冰冷,那樣子仿佛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一般!他拿起枕頭,猛地往他身上一扔:“楮木,別惹我!”枕頭,猛地落在他的身上,軟軟的,其實(shí)并不痛,可是楮木卻仿佛被一顆大石頭給砸到了一般,渾身都抽搐著痛。“楮木,別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他更加幽冷的聲音傳過來,然后,他聽到“砰——”的一聲巨響,他砸著門,走出了房間……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新文仵作小夫郎男主夏舒陽,容貌眉清目秀,唇紅齒白,身材嬌小可人,簡直就是為某人量身定做的絕世小受一枚!可喜的是,他也喜歡男人,尤其是躺在手術(shù)臺上被謀殺的男人。可悲的是,他樹敵太多,一場蓄意的謀殺把他送到了古代。那里,沒有女人,只有男人,還分哥兒與小子。有人說,他是欽差大人的未婚夫郎?也有人說,他是當(dāng)朝兵部尚書最疼愛的幺子?那他到底是誰?為什么會在荒郊野外醒來?這中間到底隱藏著什么秘密?不管了,先定一個能達(dá)到的小目標(biāo),找份工作填飽肚子!當(dāng)個小仵作,就跟著這個是自己未婚夫的欽差大人混了!☆、第兩百一十五章楮木愣愣地坐在床上,傻傻地看著那搖搖晃晃的門,一顆心像是被什么東西抽著一般!不對,不是被什么東西抽著!而是有人拿著一把刀,在狠狠地隔著他的心,一片一片地割……“好痛……”他輕輕地說著,聲音中的慘淡連他自己聽到了都害怕!晶瑩一般的淚珠兒從楮木漂亮的眼珠子當(dāng)中涌出來,他伸手,摸著自己的心,摸著那因?yàn)樘弁炊豢爸刎?fù)的心!楮木,你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居然會相信宋瑜景的鬼話!這家伙根本就不是什么善類,你不是老早就知道了嗎?為什么會相信他的鬼話,為什么?天藍(lán)色的被單因?yàn)殍镜臏I水化了開來,染成了淡淡的湖藍(lán)——他竟然哭了……他竟然會像女人一樣為了一個宋瑜景這樣的男人流淚……楮木伸出手,用手抹掉眼里的淚水,可是,無論他怎么擦,眼中的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斷地涌現(xiàn)出來,染濕了他的雙手……不,不能這樣,楮木,你不能哭,越是被傷害,你越不能哭!因?yàn)槟悴皇侨跽?,而且這個世界本來就不相信淚水!你如果哭了,豈不是向宋瑜景認(rèn)輸了?宋瑜景算什么東西啊!他不過是一個消遣品而已!他就當(dāng)自己消遣了他而已!對!是他消遣了他!他不要再在這里待下去了!如果宋瑜景回來看到他還在這里的話,不知道會用什么樣的姿態(tài)來嘲笑他了!別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呵——他的意思是要告訴他,他在他的心里什么都不是嗎?楮木咬著牙,強(qiáng)迫自己從床上站起來,他要走!現(xiàn)在就走!下面,疼痛無比,只要稍微一動,就像撕破了傷口一般,痛得他直打冷顫!但是……他要走!而且必須走!他楮木不怕疼痛,但是絕對不能失去尊嚴(yán)!宋瑜景這個混蛋根本就不愛他,但是,他不能不愛自己!楮木艱難地走下床,可是他的腳才剛剛落地,并覺得雙腿一軟,整個人險些跌倒在地,還好他即使扶住旁邊的墻壁來到衣柜便,隨便拿了件T恤套上……然后扶著墻,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往下走,沒走一步,雙腿就像被什么東西割著一般,痛得忍不住流淚!他說過為他流淚,但是……還是忍不??!為什么會這么痛???為什么他的心會這么痛???為什么呀……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樓下的,他只知道自己跌倒了無數(shù)次,原本白皙的腿上落了無數(shù)的淤青……他來到樓下的時候,正好看到自己昨天的衣服晾在盥洗室的陽光露臺上,旁邊的是他的衣服……清涼的海風(fēng)吹得衣服輕輕飄動,這一刻,楮木覺得它們就仿佛兩面旗幟,宣示著宋瑜景勝利,也宣示著他的傷痛……他的心像是被扎了一下一般,撕心裂肺地痛,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力氣,猛地沖上前去,將自己的衣服拽下來……“嘩啦——”衣架被他拽得落到地上,在地面上打著轉(zhuǎn),打到他的腳趾上,但是楮木已經(jīng)不知道痛了,他拿過自己的衣服,換上。衣服應(yīng)該是烘干的,還帶著淡淡的洗滌劑的味道,很好聞,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楮木聞著聞著,心就開始痛了。他低頭看了自己被衣架打得微微紅腫的腳趾,咬了咬牙,轉(zhuǎn)過身,將衣服穿好,朝著外面走去。腿發(fā)軟,走不動,他講晾衣服用的小桿子拿了過來,拄著,往外走!一步一步地走!他要離開,無論多難,也要離開!驕傲地離開……院子里的芭蕉似乎比剛才更加綠了,楮木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往前走,打開大門,卻在這個時候突然撞上一堵rou墻……痛得他咬牙切齒,但是他卻什么也沒表示,只是咬著穩(wěn)住身子,盡量不讓自己摔倒。“你……這是干嘛?”冰冷的聲音,是楮木熟悉無比的,他抬起頭,果然看到宋瑜景沉著臉,看著他。“回去。”楮木咬了咬牙,冷冷地說道,驕傲地抬著頭,看他,他才不會在氣勢上輸給他呢!“回去?”宋瑜景輕輕地重復(fù)著這兩個字,琥珀色的眸子愈發(fā)地幽冷了,心里的怒火也燒得更加旺盛了!他說什么?要走?他就這樣迫不及待地離開嗎?連多歹一會兒都不肯?他宋瑜景有這么讓人厭煩嗎?“對!回去?!辫咎е^,一動不動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