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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能自己愛自己,我們那里有位鳳姑娘,被十億人罵,她照樣拿綠卡,跑國外去逍遙,被人罵算什么吖!我們那里的姑娘,她們都是為自己活著的。我從沒想過,會因為一件事兒,連累你們年紀(jì)輕輕會這樣去了,我總是這般傻,以為自己沒錯,就去做了,現(xiàn)在,我總算是得了教訓(xùn)了,不止為你們,也因為其他的事兒,原來,這世上的規(guī)矩,是這樣的……這些道理我懂的,可是卻一直很傻的視而不見,如今也得了報應(yīng)了。好姑娘們,我顧昭,兩輩子,從未害過誰,都去吧,如今,你們塵歸塵,土歸土了,去投個好胎,做個現(xiàn)代的姑娘,無論如何,便是沒人愛你們,也能自己找到快樂的事情活下去……”一陣風(fēng)輕輕吹來,帶著漫天的紙灰,那紙灰旋轉(zhuǎn)著上升,越飛越高,一直飛到了看不到的地方……第五十三回顧昭這幾日心不靜,倒也是說不上那里不凈,皆因事情太多,混雜在一起,鬧得他索性自己縮在自己的院中,取一矮塌,擺好案幾,找了一大疊上好的薄紙,給嫂子描南邊少數(shù)民族衣衫繡裙上的稀罕花樣。世界大了,什么樣子的男人都有,但是給女人描花樣的男人,倒是少見,花蕊華麗跪坐在矮塌一邊兒,一邊看稀罕,一邊吧嗒嘴兒。顧昭一邊描,腦袋里卻翻來覆去的想著這幾日調(diào)查的事情,有些事兒,需要好好清理下才能瞧清楚該怎么走,該怎么做。他與阿潤的感情,這是目前最大的一個問題,他不舍,便是阿潤一直騙他也不舍,談不上什么賤不賤的,若是有一個人,他走過三十歲,四十歲,五十歲這樣的路程,這個人會對世界有一種清醒的認(rèn)識。歲月就是燕子尾巴后面的剪刀,一劃就飛過去了,除了瑣碎留在心里的記憶,其他的都是空的。年華春光雖然一直在重復(fù),可是人的身體,經(jīng)歷,精力卻一天天老去。誰能有幸在最合適的時光遇到最合適的人,來一場什么都如愿的愛情呢?任誰都會遇到點不合適,不管這個人是誰。前輩子耽誤了,這輩子遇到了,要顧昭后退?那萬萬不能,他心里驕傲著呢,覺得能令自己入了眼的人那可真不多。有了問題,莫回避,踏踏實實的向前走就是。走自己的路,逼得別人去走別的路,才是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情。他慢慢分析著,不是他算計,他必須算好了每一步,才能令自己立于不敗之地,顧家與阿潤必須連在一起,這一點是肯定的。于公也是,于私更是,放置在當(dāng)今趙淳熙的手里,半點好處都別想撈到,就是趙淳熙死了,他的后代也會延續(xù)著趙淳熙的政治態(tài)度,將顧家排斥在權(quán)利中心以外,便是有自己做了那么多的準(zhǔn)備,那本書出來之后,最好的結(jié)果就是永生榮養(yǎng),這對顧家是不利的,顧家?guī)状藭煌5纳B(yǎng),這些后代很容易被養(yǎng)成八旗子弟那般的廢物,即便是自己奠定了顧家武門的基礎(chǔ),但是誰能知道今后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呢?這幾日,阿潤這個人倒是被顧昭理順了,他這個人命苦,他出生的晚,自出生懂事便知道自己與皇位無關(guān),在教育上,多受一些琴棋書畫的養(yǎng)心教育,這對他后天性格的形成,是起到一定作用的。當(dāng)然,這種性格特質(zhì)也是最吸引顧昭的地方,很好,以后要繼續(xù)發(fā)揚。阿潤他打小他對自己的兄長一直是又敬又愛,那些年作為太子的趙淳熙對阿潤也是好的,還是非常親厚的。可后來誰知道趙淳熙會殘疾,如此,懵懵懂懂的,命運將這對不幸的兄弟推得越來越遠(yuǎn)。本來熱愛丹青的趙淳潤被推出來當(dāng)成太子一般教育,一直驕傲的趙淳熙被封了王榮養(yǎng),當(dāng)年在東宮教育太子的那些老師,忽然改了主子,又一起來到新東宮的周圍重新教育一位懵懂的稚童,悲劇便這樣來了。先帝去的快,手里握了兵權(quán),又有人脈的趙淳熙用了最直接的辦法架空了自己的弟弟,在最后登基那一剎,法定的繼承人又成了他,而促成這一切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當(dāng)日東宮太子最親厚的老師,東宮太師胡寂胡大人。這位教育過兩任太子的老先生倒也沒什么私心,他只是覺得,當(dāng)年的趙淳潤的能力不足以承擔(dān)這個天下,只有跟著先帝多年征戰(zhàn)的前太子才是最合適的繼承人,于是,這位老師便促成了此事。趙淳熙登基后,胡寂胡大人許是為了心里好過點,便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了被封為奕王的趙淳潤。對于當(dāng)年的太后來說,那個兒子登基都是一樣的。對于胡大人老說,他做的非常完美,完全沒有任何私心,也許他自己覺得,他稱得上是道德楷模了??墒?,對于如今的奕王妃來說,嫁給一個仇視自己的丈夫,她這一生便是悲劇的開始。對于距離帝位曾那么接近的阿潤來說,他會是如何的不甘愿。登基之后,為了平息阿潤的怨氣,趙淳熙不斷的賜美人給弟弟,也許最初他是內(nèi)疚的吧,可惜,一年一年過去,阿潤慢慢長大,他那般的人,那般優(yōu)秀的資質(zhì)終于還是引起了帝王的警覺,一個人說奕王有反意也許帝王不信,可是說的人越來越多,終于,天授帝還是容不下自己的弟弟了。天授帝不許奕王去封地,還秘密的關(guān)押了奕王,他一日一日的折磨他,希望他可以自己結(jié)果了自己那是再好不過了,這樣對于維護(hù)奕王的太后來說,對于歷史來說,對于天下來說都是個好交代。也許,最初的阿潤,并不想反自己的哥哥把?誰知道呢?顧昭是個男人,以男人的角度看待這個問題,假如事情發(fā)生在他自己身上,他會如何?媽的!不反他還叫男人嗎?搶了自己的位置,還逼自己跟仇人的女兒睡覺,逼自己做和尚,最后親哥哥逼我去死,不反才見鬼呢。一陣清風(fēng)吹過,頭頂桂樹的枝葉嘩啦啦的作響,顧昭拿起自己描好的花樣子左看看,右看看,不甚滿意,于是他將紙張揉成一個團(tuán)團(tuán)隨手丟到一邊繼續(xù)畫。那么,在馬上來臨的這場兵變當(dāng)中,如何配合好阿潤?如何能不動神色的將顧家拉出這潭水?花蕊好奇的看著七爺,他取了一張紙,在紙上畫了四個圈圈,嗯?這是什么花樣?怎么這樣簡單,接著,看到七爺又畫了更大的圈圈,將四個圈圈分別用不同的顏色圍起來。她卻不知道,顧昭在顧巖的介紹下,已經(jīng)將武將們的派系調(diào)查的清清楚楚。如今算是天下太平了,卻沒那等杯酒釋兵權(quán)的好事兒,當(dāng)今過于早的將自己的嫡系派出去接受各派各門閥的兵權(quán),假如,顧昭不知道阿潤要反,那么在天下統(tǒng)一的大勢下,兵權(quán)統(tǒng)一是早晚的事情,但是偏偏阿潤就知道了。那么,分為四個派系的武門閥主,自己家這一系,天子近衛(wèi)這一系,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