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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這些年,葉朗在他有意識的投喂下,加上自己又不思上進(jìn),堪堪三十出頭,肚子上就長了一圈小肥rou。周澤錦動作麻利,沒多久就端上了三菜一湯。葉朗聞到飯菜香味,登時感到胃里空虛,暫且拋開一切,只顧埋頭猛吃。周澤錦見他吃得多,生怕他胃不舒服,說:“我們下去走走消消食?”葉朗不肯:“飯后散步是老頭子干的事?!比缓笏圃沼圃盏嘏萜鹆斯Ψ虿?,說喝茶去油脂,比散步管用,全然沒意識到,泡茶什么的,通常也只有上了年紀(jì)的人才做。周澤錦從不勉強他做任何事,說了一回便不再勸。他陪葉朗坐了一會,說道要去書房處理一些郵件。葉朗點點頭:“那你快去啊,早點做完,今晚我們早點睡!”這么明顯的暗示,周澤錦當(dāng)然不會聽不懂。他笑了笑,眼神有點直勾勾的,說:“好?!?/br>.葉朗早早就洗干凈躺床上了,邊玩手機游戲邊等周澤錦,不期然地又回想起了白天的困惑。直到這時,他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哈,大概真的是我做夢吧!最后,好像也只有這個結(jié)論比較合乎情理。葉朗決定把這件怪事拋諸腦后,不再費神。沒有等太久,周澤錦便進(jìn)房來了。那人先是對葉朗微微一笑,走進(jìn)衛(wèi)生間里頭,一會后出來,身上什么也沒穿。作為一個過了三十歲卻仍然擁有清晰馬甲線的男人,簡直是所有同年齡段男性的嫉恨對象。不過不包括葉朗。這可是他的人!戀人身材好,賞心悅目,葉朗高興還來不及。兩人自然地?fù)砦窃谝黄穑幌?,炙熱曖昧的喘息聲響起,似乎連房間內(nèi)的溫度都上升了好幾度。完事后,葉朗犯了煙癮,坐起披上衣服。周澤錦身上黏黏糊糊的,從后頭伸出手臂圈住他的腰,小鳥啄食似的一下下親吻他的后頸,甚至用牙齒撕咬了一下。盡管咬的很輕,但該痛的還是痛?。?/br>怕痛星人葉朗一縮脖子,回頭瞪他一眼:“什么毛病?還會咬人了?”“我不是,經(jīng)常咬你的嗎?”說到“咬”字的時候,周澤錦故意加重了語調(diào),曖昧地掃過他的下|體。呃,怎么覺得,今天的周澤錦特別……sao氣呢?葉朗不太適應(yīng),攏了攏睡袍,起身快步走出去。站在陽臺上吞云吐霧了一陣,葉朗嘗試著吐個煙圈,效果不太理想。寒意不斷從窗外涌進(jìn),再往領(lǐng)口里鉆,他很快便想念溫暖的被窩了,猛吸兩口,把剩下的一點煙頭掐咩,快步返回。每次親熱完,周澤錦必定要再清洗一番。這次也一樣,葉朗回去時,恰巧他沖洗完了出來,當(dāng)然,這回不全光著了,至少穿了條內(nèi)褲。葉朗是沒他那么講究的,直接倒頭就睡,不過照例先拿哲學(xué)書催催眠。被子底下,周澤錦勾著腳趾,在他小腿上磨磨蹭蹭,意圖再次勾起他的火氣。葉朗的火氣沒給勾上來,倒是生出一絲古怪的感覺。“你今天怎么怪怪的?”周澤錦勾起嘴唇對他笑了笑,褐色的瞳孔略一轉(zhuǎn)動,帶出一抹瀲滟的波光。葉朗看著,竟覺得眼前的人有點陌生。這一瞬間的陌生感讓他下意識地轉(zhuǎn)了個身,合上書,打了個哈欠,說:“別鬧了,睡吧,明兒還要上班的?!?/br>周澤錦似有些不甘愿,湊過去啾了下他的耳垂,才和他相擁著睡下了。.翌日早晨,葉朗照例在食物的香氣中惺忪地睜眼,頂著一頭亂發(fā),套著拖鞋踏踏踏地走到飯廳。“怎么是蘿卜干?”葉朗有點不滿地說。所有小菜里,他最不喜歡的就是蘿卜干了,太硬;最喜歡的是醬黃瓜,爽脆可口,咸中帶甜。周澤錦看了看他,有點奇怪地道:“先前你不是還夸過這蘿卜干好吃嗎?我特意讓下屬從老家又帶了一些來?!?/br>他有說過這話嗎?葉朗懵了一下,撓撓頭發(fā),把頭發(fā)弄得更亂之后,嘟囔說:“我……刷牙去。”.這一天跟往常大同小異。到單位后,葉朗泡好茶輕啜一口,看著氤氳浮上的熱氣,微微出神。直到他們科長進(jìn)來了,往他這瞅了一眼,鼻子極輕微的抽動。“哎呦,”他有點夸張的叫了一聲,“還是小葉的茶好,聞聞這茶香,怕是上好的雨前龍井吧?”“哪能啊,朋友自己家后山種的,不是什么好茶葉,就是比較綠色環(huán)保?!比~朗立刻拿出自己的茶葉罐,“科長您要是瞧得上,不如拿些回去?!?/br>科長就等著他這句話,樂呵呵地接過:“那行,我拿點去嘗嘗,這年頭自己家種茶的可不多了?!?/br>葉朗口中說著“是啊”,目送科長離去。這一打岔,把他剛才的思緒打斷了,這會想起還有份報告沒寫,明天開會等著要的,他不敢再開小差,打開電腦文檔敲起鍵盤。到下班前報告順利寫完,一天的工作圓滿完成,葉朗很滿意,下班時買了兩只螃蟹一瓶酒,打算小酌一杯。周澤錦平時不碰酒,不過他見葉朗興致頗高,便也陪著喝上一點。“明天我就出差了,我不在的幾天,你要按時吃飯,別錯過飯點。”喝著酒時,周澤錦忽然說。葉朗抬起頭來,嘴角還嘬著一根螃蟹腿:“這么突然?沒聽你提過啊,去幾天?”周澤錦一頓,臉龐流露出幾分詫異:“我三天前就告訴過你了,有筆生意之前以為黃了,沒想到有轉(zhuǎn)機,不過需要我親自飛去英國談,順利的話,兩天能回來?!?/br>“……”葉朗呆了兩秒,“你沒說過啊,這是你頭一回說起?!?/br>周澤錦的眉心輕微隆起,隨即松展開來:“就說你不在意我吧,和你說過的事,你完全不上心?!?/br>葉朗頓覺冤枉,但與此同時,也隱隱有點心虛和自我懷疑:難道周澤錦確實說過,是他給忘了?不過葉朗一貫有個原則,在他和周澤錦之間不管是誰對誰錯,一律都是周澤錦的錯。他咔嘣嘣地咬著螃蟹腿,含含糊糊說:“反正你沒說過,我也沒聽過?!?/br>第3章第三夜葉朗這一晚睡得不安穩(wěn),反復(fù)做一個噩夢,醒來時雖不記得具體情節(jié),但那種不舒服的感覺仍然揮之不去。他起身洗了把臉,感覺人精神了些,這時候才察覺到屋里不同尋常的安靜。周澤錦不在。葉朗起先有點困惑,隨即想起昨晚周澤錦說過他要出差,估摸著是要趕早晨的飛機,因此早早出了門。沒了周澤錦準(zhǔn)備早餐的身影,葉朗感到有絲不習(xí)慣,隨便泡了杯麥片敷衍吃了,到達(dá)科室后做了些領(lǐng)導(dǎo)安排下來的工作,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