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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不超過四個字,坐在你身邊都要凍死的?!?/br>林文溪微微點(diǎn)點(diǎn)頭:“估計是你太好看了,我想多說些?!?/br>“真地嗎?”顧曦忍不住靠近林文溪,坐下,將額間頭發(fā)稍微打理下,又調(diào)皮說:“那這樣會不會更好看了?”林文溪忙點(diǎn)點(diǎn)頭:“好看,好看。”顧曦顯得很心滿意足,把林文溪桌面上的書本一一看了看,動作細(xì)膩,不想弄出一絲聲響,拍拍林文溪的肩膀:“你人很好,以后我喊你文溪哥吧?!?/br>林文溪啞然失笑,自己考入紀(jì)夫大學(xué)時,剛過了十七歲生日不久,按理,學(xué)校里應(yīng)該不會有比自己更小的同學(xué)了。這顧曦生得這么標(biāo)致,軍訓(xùn)時卻無聲無息,看來是刻意繞開軍訓(xùn),作為后補(bǔ)學(xué)生進(jìn)來的。“沒問題,我就喊你小顧吧”“不,你喊我小曦曦。”“可是,像在喊我自己?!?/br>“那以后我喊你大溪溪,你喊我小曦曦吧,就這么定了?!?/br>林文溪對于顧曦的要求毫無抵抗能力,忙不迭地點(diǎn)頭。顧曦心滿意足了地笑了,薄唇不點(diǎn)而凝朱,貝齒不露而含芳,一顰一笑間,林文溪只意九天仙子,載著冉冉仙氣,一朝蒞臨人間,就算顧曦出了寢室,亦像是留了一抹令人遐想萬千的倒影在其中,這世上,怎有這等極秒的可人兒?一時,林文溪心潮迭起,又引自慚形穢,把方才對趙淵的些許幽怨,盡數(shù)拋到九霄云外。林文溪忽然覺得災(zāi)難要到了,張安安和舒小曼要是知道顧曦,要是又知道顧曦和鄭凱有這么一層關(guān)系,那不得天天往男生宿舍跑。林文溪又想起軍訓(xùn)時帳篷的那兩個洞,忍不住擔(dān)心地關(guān)住寢室門,今后不會這寢室門,也要生出無數(shù)個洞來呢?第41章(我是來分手的)竹籃打水一場空又至中午,鄭凱和王襄酣戰(zhàn)正興,一行人攜了新認(rèn)識的兄弟去聚餐,其中居然也包括那個巾幗不讓須眉的王正娟,她以女兒之身,球技精湛,敏捷靈活,竟?fàn)柌惠斀o王襄。可讓他們掃興的是,趙淵未入座,又買了中飯,往寢室奔去。“以后給文溪改名,林寶寶吧?!蓖跸迤沧煺f。“你吃醋么?”王正娟瀟灑地甩了帥馬尾發(fā)辮,一眾男生不免目露精光:“看什么看,我有主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精光黯然下去,而且大家都早就知道,那女生是十班的周楠楠。“我……吃什么醋?!蓖跸宀唤行┲?。“小襄兒,有時候人這輩子最大的悲劇,是自己想愛的人,不敢愛,自己想做的事,不敢做,而悲劇之中最刻骨銘心的,卻是自己從來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diǎn)。所以我,從來不顧忌,我喜歡周楠楠,從開始,到現(xiàn)在,你們所有人都可以知道,如果不服氣,籃球上見真章,再不服,我是跆拳道黑帶十段,隨時奉陪!”王正娟十分瀟灑地說,倒讓在座一眾男生心悅誠服地豎起大拇指。“我現(xiàn)在倒還沒有這么不清醒,我想愛的人,在你的寢室,想做的事,也明白得很。不過,多謝你提醒?!蓖跸逍χf。王正娟凝視王襄片刻,又看了一眼聽得懵懵懂懂的鄭凱,微微一笑:“來,吃菜吃菜。”豪意不輸任何男子。卻說趙淵回到寢室,林文溪又蒙頭睡覺,趙淵疑惑著:“這心有靈犀??!”他卻不知道,幾分鐘前,林文溪接到王襄的短信:“淵哥去買飯送給你了?!?/br>趙淵將飯放好,一時沒了主意,想了想,轉(zhuǎn)身離去,走至女生寢室樓下,邀了陳婉馨出來。陳婉馨早已盤算好,給趙淵一定的過度時間。陳婉馨早就把這些事和墨謙做了簡要說明,問及墨謙的建議。墨謙起先是不耐煩于她和自己說這些兒女情長之事,拗不過陳婉馨的半嗔半嬌,便夸贊她攻心之策雖然冒險,卻是上上之舉,接著說:“我以前和你說過家族生意里的一個糾紛。王家非要和李家合作,但是劉家卻一定想和王家把生意的線搭上。于是劉家派人幫忙,將王家的這個后生灌醉,并讓女兒陪了后生一夜,擦出了一夜的火花,其實(shí)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這事,惹得兩家皆知。那后生其實(shí)并不喜歡劉家的女兒,劉家的女兒卻絕不計較,偶爾打電話問好,只在他喝醉的時候打車去接,從不沾染兒女的事,天長日久,那后生連談個女朋友都覺得隱隱有壓力,最后終于攤牌,劉家的女兒做了好朋友,并攜手把合作這回事,給落實(shí)了。不長不短,就兩個月,李家信心滿滿地等合作,最后卻是這個結(jié)果,我的好小姐,你懂了嗎?”冰雪聰穎如陳婉馨者,又怎能不明白這其中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呢?分而化之,漸漸同之。她得知趙淵對她,其實(shí)只是一個賭,雖讓她極為惱火,卻更堅定了她一定要讓趙淵當(dāng)自己男朋友的決心。同時她很清楚,倘或趙淵對林文溪真有了某種不良的感情,她自視以自己在趙淵心中的地位,必不能撼動一二,是以絕不會貿(mào)然將和趙淵的賭約透露出去,這么些天,更不應(yīng)打攪趙淵,而需等他心境安定,再徐徐圖之,反正有女朋友這個對外的名號,許多不越矩的事,趙淵不會拒絕也無從拒絕,如此,只需潛移默化,自能潤物無聲。她自昨晚冒那一番風(fēng)險,心悸之余,更是明白,趙淵誠然隨心所欲,卻亦有一定的責(zé)任心,是以才沒有當(dāng)場說穿他和舍友因著自己的賭約,這并非是趙淵顧及他的名聲,而是顧及是否會傷害到自己??v使,只有這一層微弱的憐憫,陳婉馨相信,自己一定能把握分寸,寸土蠶食。趙淵突如其來的邀約,讓陳婉馨有些措手不及,她便將張安安約了下來。可趙淵說出的話,讓她無所適從。“婉馨,我來,是和你分手的?!壁w淵淡淡地說。陳婉馨微微抿著嘴,極力保持笑容:“我如果同意,會怎樣,不同意,又會怎樣?”“我單方面,分手。我考慮了一個晚上,覺得我們倆確實(shí)不適合?!壁w淵誠懇地說。“那你覺得我和誰適合呢?”陳婉馨問。“我不知道?!壁w淵老實(shí)地說:“以你的條件,非得世界上最優(yōu)秀的男子之一,而我不是。”“那你覺得你和誰適合呢?”陳婉馨又問,此刻她已然平靜下來,一雙妙目在趙淵身上逡巡不停。“這也不在我說的這件事的討論范圍了。你是個好姑娘,抱歉。”趙淵說著,準(zhǔn)備離開。“喂,你這人不講道理的,如果真要我同意,那以后你幫我送早飯吧。就一個月,我就同意分手,從此兩不相干,如何?”陳婉馨說。這哪里是代價,簡直是給趙淵臺階下,趙淵不禁有些感激,點(diǎn)點(diǎn)頭:“一定。”陳婉馨微微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