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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門找人假扮顧客,找林文溪的碴,惹起林文溪的怨怒,接著在趙淵買給林文溪的電腦上,放滿她和趙淵的合照,刺激得林文溪摔了趙淵辛苦攢錢幫他買的電腦!你認為你這點傻乎乎的話和心思,能瞞得過她?”“她做了這么多,我怎么都不知道!——你怎么都知道……文溪究竟是對你要親熱些啊……”舒小曼說驚怒交加。“你關(guān)心文溪,我何嘗不是呢?你只知道一味地去反對婉馨,不僅幫不到文溪,當心哪天你自己的引火上身!我知道顧曦和文溪的關(guān)系極好,我很少和文溪接觸,卻和顧曦暗地不時聊些體己話,這樣一來婉馨不會太關(guān)注到,二來我從不明顯表態(tài),她自然不會對付我!”張安安溫和地說。“你是說,婉馨會對付我?”舒小曼不禁訝異:“可她除了讓人來拿我的東西,就沒做其它什么事了呀?”“像她自己所說的,她只會對付幫助文溪的人,你看那顧曦只是露了這么一下,婉馨片刻之間,刺得要讓顧曦心頭滴血,顧曦現(xiàn)在不躲在花園里自己哭,我就不信了!你說她沒對付你?你現(xiàn)在還沒想明白?她自己怕熱趙淵不開心,拿你當槍使,蠱惑你和林文溪說那些話,你不說,趙淵想必至今蒙在鼓里吧。你對文溪說了那些話,是玩笑開始,卻不是玩笑結(jié)束,文溪本來對你怎么說也是有所親密,現(xiàn)在呢?就算你一再幫他,他也很少和你說話,不是他記仇,是他怕了!傷文溪,對付你,自己置身事外,再接觸趙淵,一石四鳥,這么縝密的計劃,這么深的心思,你還不覺得可怕?”張安安嚴肅地說。舒小曼不禁倒吸一口冷氣:“我……我要換宿舍?!?/br>“可是你想過沒,如果你換了宿舍,你能忍得住不去關(guān)心文溪嗎?你能忍得住三兩小事,你不去幫忙關(guān)心插手嗎?你和她在一個宿舍,好歹見面三分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除了挑撥你和文溪,她倒真很難太拿你怎樣,而且,你不是聽見她和誰打電話了嗎?如果你不和她在一個寢室,你怎么知道后面到底會發(fā)生什么呢!”張安安微微皺眉。“不過,你換宿舍沒事,只要你不再和文溪有溝通,不再去抵抗陳婉馨,她自然不會對你怎樣。相反,她還會籠絡(luò)你!”張安安說。“籠絡(luò)?怎么可能!她恨我入骨了吧!”舒小曼憤憤不平地說。“她不是恨你入骨,你還不配她恨!我們都不配,就文溪配!她是恨文溪并且恨所有對文溪好,并且對抗她的人,僅此而已!你想吧,周楠楠對文溪也不錯,但是從來不干涉她做的任何事,指責(zé)任何話。我們寢室算是楠楠最天真無邪,像個小孩子,其實誰都喜歡她,我看得出,陳婉馨本心不是特別壞,她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甚至不錯的衣服,都讓周楠楠選,這點誰都看得出真心實意的。周楠楠被打得住院,首先找人過去幫忙的,不是王正娟,是陳婉馨!現(xiàn)在兩人對她感激都來不及呢!”張安安說著,拉著舒小曼在僻靜處坐下,喝了口水,看著臉色陰晴不定的舍友,心下一時是哀其不慧,怒其不爭。舒小曼垂下眉頭:“那她要是知道你……”“她對我好,又防著我,大概是知道我能猜出很多東西吧。而且,她對王襄,也確實特別好,上次王襄過生日,又是簽名球衣,又是名牌運動鞋,王襄這廝真是有臉拿,我都怕和他說這些話,讓他什么時候喝醉酒,全給吐出來!”張安安郁悶地說。“是了,班級里的女生,沒有一個不喜歡和她在一起的,經(jīng)常請客吃飯,舞蹈隊常常不爭自己的利益,又是讓衣服,讓領(lǐng)舞,讓學(xué)分,倒像是她從來不愁什么。對男生不也是一樣,追她的不追她的,都是客氣又疏離,逢困難能騰得出手,一定不會拒絕,這點,倒像趙淵了?!笔嫘÷f。“算你機靈了一次。趙淵大概家境不怎樣,經(jīng)濟上沒法幫得了什么,不過,他免費教其他同學(xué)散打,平時寢室有什么電路修補的,他一概兼任,連顧曦都心疼他!籃球場上,他指揮若定,足球場,縱橫馳騁,不可謂不是大將風(fēng)采,試問男生有幾個不喜歡打球的,對他簡直不能再拜服了。他主動幫輔導(dǎo)員處理一些矛盾糾紛,信服他的男生往往更樂意接受他的調(diào)解,在學(xué)生會慢慢從一個體育社長成為學(xué)生會副會長,各項活動和外界招商引資,梳理了不知道多少人脈!這點和婉馨異曲同工,但是趙淵是靠著自己一步一步往上走的,他沒有閑錢,沒有什么社會實權(quán),靠的是自己的雙手和能力,當然,還有……外表……我當初只是覺得他一身過于剛氣,怕是誰嫁給他,都只能當個小鳥依人的含羞草,但是后來看他對林文溪,我反倒覺得,又是我看走眼的一個呀!”張安安唏噓著。“那你……看上他啦?”舒小曼問。張安安緩緩搖搖頭:“看上他的女生,估計都是上輩子欠他的。他對有利用價值的女生,三五個微笑,幾個小忙,然后一個懷抱,迅速搞定,用完呢,沒價值了虛與委蛇,一腳踢開,又能找得到讓別人不繼續(xù)死纏爛打的理由,說是個情場大痞子,一點都不為過。這樣的男生,我張安安hold不?。∑袀€林文溪收服這個小魔王,也是功德無量??!”“我都不知道文溪怎么收服他的。”舒小曼不禁轉(zhuǎn)憂為喜。“多和顧曦聊聊,他最喜歡聊自己和鄭凱的事,還有趙淵和文溪的事,文溪那一張嘴皮子,平時不顯露,其實厲害得很呢,趙淵明里暗里不知道吃了多少虧?!睆埌舶残χf。“那趙淵今年對婉馨,好像格外看重,文溪還為這事,心尖尖不曉得疼了多少次呢?!笔嫘÷f。“是了,往實里說,過年一陣子不見,本來和她形同陌路的趙淵,突然不得不對她親切,再聯(lián)想到趙淵父親的事,你想想,中間會有多少我們不知道的事呢?”張安安淡淡一笑:“婉馨經(jīng)常聯(lián)系的那個教官,駱揚,算是張教官手下的高材了,為她開車,為她做事,你想一想婉馨的背景后臺有多大!不過,我覺得林文溪,其實也是深藏不露!”張安安說。舒小曼頓時有了興趣,問:“怎么說?”“學(xué)校官網(wǎng)上張貼的公告,你看到了吧,嚴格按照文溪說的,幾乎一字不漏,這意味著什么?文溪能從教務(wù)處搞定到校長,能讓這些人額外給趙淵捐了那么多錢,他只憑一張嘴巴,能搞的定嗎?”張安安笑著說。“那還憑什么?”“身份!這是一個人永遠沒法被奪走的最大本錢,其次,才是你的能力?!睆埌舶舱f。“那你是什么身份?你這么聰明,不可能……”舒小曼笑著問。“我么,以后,你就知道啦!”張安安神秘兮兮地說。“那以后,我該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