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9
書迷正在閱讀:問鼎宮闕、包養(yǎng)/縫紉機之戀、望藍歌、騙婚、重生之哥倆好、容辭(重生)、以色事人、玉相金骨、總在靈異現場醒來的男主角、君心我心【重生】
鄭凱微微退后一步:“非得……非得是阿淵么,你們兩個這么優(yōu)秀的兄弟……”“鄭凱就是在替我納悶,怎么好男人都自己在一起了……”舒小曼忍不住捂嘴笑著。“凱哥,你能做到不反對不討厭我們,我已經很知足了?!绷治南滩蛔∠裥∝堃话阍卩崉P懷里蹭了一下,又蹭了一下,身后響起趙淵微微的咳嗽聲。鄭凱咧嘴一笑:“你這人……明明強大得像只老虎,非得給我裝病貓?!币贿呌行擂蔚嘏闹治南暮蟊?。“老虎也有真心疼著自己的哥哥,這么長時間,我總以為你只是出于對顧曦的愧疚,慢慢才知道,你是真把我當成弟弟了,你曾經說過,顧曦的心理年齡就是九歲,蹭一蹭沒啥的,我比他還小一歲,那更沒啥,對不對?”林文溪邊說,自己差點笑出聲來,趴在鄭凱的肩膀上,又蹭了幾下,見鄭凱僵直著身體,他再蹭幾下,趙淵已然有些看不下去了。直到鄭凱已經滿頭大汗,林文溪方才捂著嘴笑出來:“行了,忍了我這么久,你也是活受罪了!”又笑著仰起頭:“你這樣子,我忍不住都想親你一嘴!”鄭凱微微一愣,忽地覺得林文溪要是戴上長頭發(fā),那模樣和陳婉馨好似頗有幾分相似,想著竟然咧嘴嘿嘿地笑出聲來。趙淵氣急敗壞地趕過來:“當面你都敢把我帽子染綠,背地里還了得!”眾人一時笑個不停,林文溪臨上車時,又和大伙揮揮手,對鄭凱說:“鄭凱,不要再收弟弟了啊,不然我這只大老虎會一只只咬死他們!還有!以后幫別人,先注意注意自己的安全,你就算再強悍,也是血rou之軀,我們都很關心你,擔心你!!”鄭凱聽得林文溪這般肺腑之言,一時心情激蕩,忍不住往前走了兩步,他忽地想起曾經只有一個人,整整八年,成日里無所不至地照顧,關心著自己,生生讓鐵石一樣的心,漸漸地對這個世界,充滿了柔情。摩托車上,林文溪心滿意足地抱著趙淵,貼緊他的后背。“喂,你揩了鄭凱的油,又在我身上動手動腳,當真以為我好欺負么?”趙淵不滿地說。“你再廢話,我要你三年不知rou味!”“我要把你綁起來吃三年rou!”“哼,走著瞧!”“咱們,先去哪里?”趙淵笑著在風中問。“先北上吧,我想找到顧曦,不知道他怎樣了。”“找到之后呢?想充實我后宮?”“你敢動什么心思,我分分鐘讓你當我的太監(jiān)總管!”“某人的嘴巴看來需要塞一塞東西了。”“我咬死你!”……兩人在夜深時,隨意尋了家旅館住著,戰(zhàn)斗了一夜,天明趙淵生龍活虎地騎著車,林文溪腰酸背痛地在后面埋怨了一天。抵達一處不知名的小鎮(zhèn),便在這里購買備用油,帳篷等。趙淵一路計算著兩人勤工儉學余下的錢,諸多討價還價,頗覺錢在缺時,便成了錢了,偏偏林文溪還買了一個奇怪的小箱子,神秘兮兮地。再啟程時,是當天的中午,五月初夏,艷陽高照,趙淵頂著太陽背著沉重的包裹,已是滿頭大汗。林文溪背不動那裝著帳篷,生活用品的背包,便只能坐在趙淵的胸前,兩人貼在一起,汗水交織而落。忽地,只覺脖子下一陣涼風,趙淵匆匆低下頭一瞥,見林文溪雙手捧著個自動風扇,正對自己自己吹呢,原來方才買的,便是這玩意兒。趙淵忽地覺得命運待自己,誠然不薄。或許,等林叔叔他們找到了證據,捉了兇手,再回去負荊請罪。再或許,等文溪的父母想通了,再帶著文溪回去盡孝。如果,沒有那些或許,尋個地,攢點錢,買個車周游世界,要是文溪希望,便去哪個國家一起領一張證,待得兩人都有些走不動了,領養(yǎng)幾個孩子,甚至幾只貓,面朝大海,春暖花開。趙淵想著,用下巴抵住林文溪的額頭,微微一笑。一路倦了停下,倚靠樹下納涼,或是在一些人跡罕至的路上,由林文溪掌方向,兩人心驚rou跳地開上一陣子。不覺,抵達一處界碑,這界碑,便是小城和外省的分界線了,林文溪仰頭,輕輕親著趙淵的下頜,兩人對視一笑,下了摩托車,推行過去。身后,是故鄉(xiāng),眼前,只北方。第172章(生當復來歸)獲父死訊詐先歸一路小道羊腸地,實在有些顛簸,油似乎快耗盡,為盡快趕到下一個地點,兩人決定走高速,偏偏高速似乎是出了事,林文溪讓趙淵看好行李,自己去網吧查高速暢通的時間。當地官方表示,高速路做維修,一周后才會重新開通。林文溪想了想,忍不住打開小城那邊的新聞。整個界面,一片灰暗,頂頭播放著幾根白燭的圖片,這般隆重,必是某些重要人物去世了,林文溪再看標題,頓時如遭雷擊,愣在當場,半天動彈不得。“林子偉副書記意外去世,萬民送上緬懷花圈?!?/br>林文溪揉了揉眼睛,下滑鼠標,下面一張照片,堪堪就是父親林子偉當年走馬上任副書記時,意氣風發(fā),雄心勃勃的模樣,那嘴角的一抹自信,眉宇間的森然傲慢,此刻會成了圖片中的一抹濃墨重彩的黑白。下面的小字,寫上林子偉的生卒,意外發(fā)生時的狀況,另有說明,同行的司機,失蹤,下落不明,推測應已殉職。并另有懸賞找尋尸身的懸賞條文。趙淵在下面等了良久,仍不見林文溪出來,推著摩托車,在網吧門口環(huán)顧張望。“不可能!”林文溪的哀嚎聲從里面?zhèn)鱽?,隨后他捂著眼,跌跌撞撞地跑出來,趙淵忙將他用力一拽,才不至撞上門口另一半掩上的透明玻璃門。“文溪!怎么了!”趙淵頓時急得什么都顧不上了。“我爸爸……我爸爸?。 绷治南薜谜f不出話來,趙淵心下猛然一沉。“先和啊姨聯系!”趙淵忙將林文溪拉至一邊的共用電話亭,插上話卡。林文溪抖索著手,按了許久,方撥了母親黃夕雅的電話。“啊姨您好!我是趙淵,我和文溪在一起,我們聽說了叔叔的事,阿姨我先讓文溪和您通話!”趙淵將話筒遞給林文溪,緊緊擁著他瘦削的肩膀,臉龐貼在他的額上,久久,林文溪身上的劇烈顫抖,才緩緩停止。“媽,爸爸……”未成言,便已泣不成聲,當時,自己是和父親如何說的?一言成讖!老天,如果這是對我的報復,又何其殘忍??!“文溪,你聽著,不要回來!”黃夕雅的語氣很平靜。“媽,是什么時候的事?我這就回,我這就回去給爸爸請罪,媽……”林文溪抱住話筒,軟軟地躺在趙淵懷里,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