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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痞子英雄的馴服日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3

分卷閱讀263

    球和排球的技巧,不時在兩個孩子的小房間里和他們戲耍。

我成了一個他們口中全能的姑媽,聽他們在趙淵的電話中一口一口地喊著,聽著他們的詞匯量越來越多,知道了什么是思念父親,什么是責(zé)任和愛護。

逢周末,阿凱終是能休息下來,不過單周我們休息,陪伴孩子,雙周,要么便是去義父義母那里去探望詩湘,詩湘和夢遠,夢溪玩的可好了。安安總是說她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如我?guī)У囊粚χ杜畠汉谩0舶脖銜r常向我請教育兒方法,也經(jīng)常來小城我們家暫住,看著三個小孩兒打鬧在一起,彼時,只要一貫不茍言笑的安安能露出笑容,那一天便是最好的晴天。

終是在王襄離開三年的日子里,為了孩子的更好的教育,安安接了王襄的父母,舉家遷回了小城,就在我的住處附近。

我們還會去探望顧曦的父母,小曼的父母,帶上一對兒女去探望趙淵的姨媽劉蘭花,也會去一些孤兒院探望我們救助的孩子們。及至尋覓不到南南的正娟回來,亦會在我們這里落腳休息,難得的閑暇時光里,倒能湊得齊一桌麻將。

阿凱掙的錢呢,一部分拿來還房貸,一部分拿來供車,以及我們生活的必需,每個月會定期寄送幾千給我義父義母,結(jié)余一部分讓我自己去做小投資,剩下的,會捐助給福利院。我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幫趙淵尋找文溪,我經(jīng)營了自己的公眾號,經(jīng)常深入到和顧曦,文溪一樣的群體中去,寫不同的故事,希望被更多的人看到。

我還和弘顏聯(lián)系在一起,獲知了云澈和紫萍姐經(jīng)常變換的聯(lián)系方式,讓他們每隔一個月,就為我們寄送一個故事。

只是文溪,之前說過要去找云澈夫婦的,倒從未在云澈那邊聽得文溪的任何訊息。

一晃,三個孩子即將上幼兒園,我給他們報了小城最好的學(xué)校,居然還要考試的!三個娃娃都很聰明,人見人愛地,尤其變得活潑以后的夢遠,簡直是個搗蛋精,聰明機靈得不行。人家問他,為什么要上幼兒園呀,他居然說:“保護兩個meimei不受欺負?!眴杻蓚€小女孩為啥來上幼兒園,她們又說:“因為哥哥在這里保護我們?!比堑萌藫嵴拼笮Α?/br>
到底,還是沒有文溪的消息。

可我終于知道,他一定是有著趙淵的訊息的,因為他除了寄了很多禮物給夢遠和夢溪之外,還從雪域高原硬生生給寄回來一盒據(jù)說冰封了千年的冰,里面凍著一朵千年不敗的蓮花。

我看見花時,望著鄭凱,淚水流下。

此生愿做唯一那朵,為他開不敗的花。

我輕輕撫摸著隆起的肚子,從后面緊緊抱著他的腰腹,深深地,沉淪下去。

第234章番外二孽愛成空天佑孤女平平安安

我認識那個男人,是七年前的夏天,我懷上他的孩子,是六年前的冬天。

那天他喝醉了酒,一個人搖搖晃晃地走在鄉(xiāng)下田埂中,我經(jīng)過他身邊時,他突然朝我撲過來,我和他一起滾入了旁邊的爛泥塘中。

我掙扎著才起身,他一直呼喊著,不要走,不要走。

那一瞬,我突然有了一種宿命感。

我在小城的酒吧工作,準確地說,就是在酒吧上跳舞,唱歌的臺女,賣藝不賣身只不過是一句門面話,只要價格夠高,那刀山火海,我也是闖得的。

可我從未聽人對我喊過,不要走,盡管那不是喊我。

我將他扶回家,將他剝了個干凈。

細細地看著他,一副書生面孔,卻生得飛眉入鬢,虎虎生威。一雙朦朧醉眼,偏生成桃花樣,似睡非睡,憨態(tài)十足。筆挺的鷹勾鼻子,溫潤的雙唇,硬朗的下巴。

他問我,你是誰?

我說:“愿為你老婆?!?/br>
他哈哈大笑:“我墨謙,此生不娶!”

“為誰傷心到這樣的地步?”我問。

“你們都不會懂,我只想,和他一輩子當兄弟!喝一輩子酒,唱一輩子歌,我離他,越來越遠!”他雙眼圓睜地望著窗外的黑夜,那副不甘心的樣子,實在是太過迷人。

“你是讓一個女孩子當你兄弟,還是為一個男人傷心至此?”我頗覺好笑,一邊撩撥著他凌亂的頭發(fā),他的頭發(fā),又粗又硬,摸起來有些扎手。我輕輕地吻著他的唇,我深信,任何男人對我這樣的女人,都無法抵抗。

他狠狠地推開了我:“別碰我!”

我不碰你,你還不醉倒在泥田里憋死!何況,還是你先把我撲倒的,你這么快,就不記得了?

當夜,我在被窩里和他繾綣著,他對我再無抵抗力。然而我始終沒辦法讓他走向最后一步。

他卻,在我那里小住了一段時間,某一天,一聲招呼都不打,居然就這么跑了。

我再次見到他,是他陪著一個年長些的軍官模樣的人走進來,那軍官生黑臉精瘦,卻也儀表堂堂,我在臺上高歌一曲,滿堂喝彩,連那個軍官,亦對我趨之若鶩,可他這人,竟然對我不理不睬。

我第一次破例,沒有要一分錢,想陪他一晚上,他竟然不答應(yīng)!

我跟著他,見他將那軍官扶向一個公園,我聽見他們在公園里邊醉著酒,邊唱著歌。

歌老土了,都是紅歌。

“東方紅,太陽升,中國出了個毛擇東……”

“日落西山紅霞飛,戰(zhàn)士打靶把營歸,胸前的紅花迎彩霞,愉快的歌聲滿天飛……”

我從未聽過這般爽朗豪邁的歌聲,我從未聽過這等壯氣胸懷。我默默地走了進去,他們唱什么,我就唱什么。墨謙想讓我走開,那個軍官卻擺擺手,要我留下來,他說我唱歌唱得很好聽。

那一晚,我陪著他們唱了一整晚,月亮從西邊走向東邊,天邊最亮的一顆星升起了,天色亮了,那軍官的酒,卻也醒了。

“墨謙,跟著陳排沒有太大的出息,倒不如跟林排走!”那軍官大聲說。

“陳排對我有恩。”墨謙說。

“我怎么不曉得?”那軍官問。

“你那時候,被派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了。再說,林排他不肯要我,我被他調(diào)了很多次……”

“那是為了鍛煉你,我也被調(diào)了很多次?!避姽僬f。

“那你去和林排說,把我調(diào)回來,只要他能同意,我絕對不會再去找陳排?!蹦t說。

兩人就這么商量好,挽著肩膀,帶著宿醉往回走。墨謙這沒良心的,完全不顧及我這一姑娘家陪著守了一夜,還是那個軍官好,說先送我回去。

我卻很放心讓他們送我去我的住處,后來我有個姐妹很沒節(jié)cao地說:“你就是希望那個墨謙把你辦了對不對?我看另一個軍官生的很威武,也不錯??!”

后來我知道,他那兄弟,叫弘軒。

我雖然書讀得不多,不過好歹也聽過幾個古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