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兢兢地活了五年。成立對我很不錯,衣食住行,照料得很好,他卻不敢和我遠走高飛,因為他加入了墨謙的一個小組織,做了不少壞事,有案底在,而且他的弟弟,家人,都在墨謙的掌控之下。我那時候才發(fā)現(xiàn),墨謙這個人,可怕極了!我恨他!我被他玩弄那么久,我因著吃了他的墮胎藥,生下女兒以后,身體十分虛弱,成立再怎樣對我殷勤照顧,我也是再難調(diào)養(yǎng),回天乏術(shù)。眼看著身體一天天差下去,眼看著,mama就要離開人世,我唯一的女兒,安安,mama希望成立以后能對你好好地,能將你撫養(yǎng)長大。你繼承了mama的歌喉,以后說不定還能成為一個小明星呢。惟愿愛女,平平安安,從此你姓張,名安安,你要永遠記得。等你十八歲成人時,成立會把我的這封絕筆信交給你。mama很舍不得你,不要恨mama,mama愛你……第235章番外三你的幸福,我已淘汰外面的雨聲淅淅瀝瀝,入冬以來,這里很少會有雨。我記得也是三年前的這個時候,正娟告訴我,她的父母有危險,她必須回去結(jié)婚,投靠在華市的夫家。我曾經(jīng)聽她說起過那個男子。自初中相識,可謂是發(fā)小,直到讀高一的時候,他向正娟表白了??墒钦暌呀?jīng)碰見了我。我記得和正娟認識很意外,當時她留著短發(fā),穿著個背心,在籃球場和一幫小爺們拼球技,我還當是個男生,當時看到她大殺全場,忍不住跳得老高。結(jié)果她那么一回頭,我就覺得不對,好像胸前鼓鼓地,我疑惑地看著她,她向我走過來,我一個不小心,伸手朝她那兩個鼓鼓的小氣球摸了過去,覺得不像是真的,我又捏了捏。她攤開手,笑著說:“閨女,要不要我脫給你看看?”我當時傻里傻氣地點了點頭,隨后她和我一起上女廁,我見到她一身光潔的肌膚,緊湊的身板,還有那兩個,比我還要聳起的球球,居然忍不住張嘴咬了一口,還是想試一試真假,然后我被她一路提小雞一樣提回了寢室。“說,是不是真的?”正娟單手叉腰,一腳蹬在我的床板上,揪著我的衣領(lǐng),揚眉大聲問。我見她臉上有了怒意,兇巴巴地,忍不住嚇得就哭了出來。她這次松了神色,把我抱著,不住地道歉。以后,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女生可以比男生更有安全感的。起碼,她懂得我每次例假的痛苦,她和我一樣清楚我們身體的構(gòu)造,我們的想法,我們的一切……那男子對她表白的第一天,她就要求真功夫見真章,那男子顯然是不會什么武術(shù),卻也咬了牙和正娟打在一起,被正娟摁在地上狠狠揍了一頓。正娟接著拉過我,說:“這才是我愛的人?!蔽乙娔悄凶佑魫灥脦缀跻蕹鰜?。讓我意外的是,他回去以后,勤學(xué)苦練,也開始練跆拳道和散打,半年后再過來,在正娟手底下過了幾招。此后每半年,他就會被正娟痛毆在地,卻說什么都不肯放棄。直到在紀夫大學(xué)上大二時,苦練了五年的他,終于憑借男子身體特有的優(yōu)勢,將正娟擊倒在地,卻抱著她連聲道歉。我知道他是愛著正娟的,就像我也愛著她。我不排斥世間多一個愛她的人,所以我和他也相處得很要好。他終于是明白了正娟的心意,決定給我們自由??赡菚r候,正娟的爸爸mama還有姥姥,逼著她和我分開,逼得很厲害,我才找了他,要讓他和正娟在一起,我決定退出。和正娟相識相知相愛的五年里,每每都是她護著我,護著我的一切,我卻沒有任何所長,能去回饋于她,還害得她這般被連累。其實我的家庭,又何嘗不是?大學(xué)開學(xué)不久,我mama就被我氣得心肌梗塞,可就算是這樣,我依舊選擇了和正娟在一起。我每每只能偷偷回去瞧一瞧我mama,被她罵一頓,哭一場,再回來。我和正娟說,我拿了她們家的錢,幾十萬,心滿意足,準備離開,我騙她說我老家有個發(fā)小,我和他感情很深。正娟一個支持不住,吸了粉,上了路,出了車禍。男子想盡辦法,關(guān)系卻越不到小城來,婉馨那邊也收手不幫,若非文溪用計,正娟恐怕難逃牢獄之災(zāi)。我和正娟在上海五年之久,本以為日子也會這樣過下去。我知道男子到現(xiàn)在尚未婚娶。我知道他不相信兩個姑娘能走完這一生。我知道他還在等。他確實,等到了,他也確實應(yīng)該不相信。從前以為是文溪和正娟的父母達成什么協(xié)議,也許是為了獲取什么證據(jù)吧,逼得正娟不得不回去結(jié)婚。我雖然很傷心,卻一直催促并且監(jiān)督正娟去成婚,父母為大,何況是性命在他人手中。后來卻知道,正娟和她父母都是被文溪設(shè)計了,他的目的只是為了拿到證據(jù),而為了進一步逼著正娟的父母拿出陳天驕的證據(jù),文溪更是不擇手段利用小曼……我當時已經(jīng)學(xué)不會恨了,我只知道正娟只要結(jié)婚,男子這邊的家族可以給她提供很多庇護,譬如,就再不會有人惡意來sao擾我們,再不會有人膽敢拿她父母的性命輕易做要挾。我當了正娟的新娘,親自送她進洞房。一年后,我從正娟的動態(tài)中發(fā)現(xiàn),她懷了孩子。我知道她一定是被迫的,我無法想象她經(jīng)歷了什么,我推測,有孩子,她在家族的地位更能得保,能為她父母給到的支持越多。到底是誰給她灌輸了這樣的想法,還是時也命也,她的確需這么做,于我而言,已經(jīng)無關(guān)緊要,我只能安安靜靜地呆在這里,想象著她還在時,會怎樣修理水管,她還在時,會怎樣打掃庭院,栽種她喜歡的白樺樹,為菜園子灑肥料,一切一切生活的雜事,我漸漸地,都學(xué)會了。直到含冤的人昭雪,直到作惡的人受到嚴懲,我才知道,原來文溪的一切,都出于無奈。我收拾好自己的一切怨懟,聯(lián)系上他。只是他仍在小城徘徊著,他說,他也許愛上了另一個人,就是原來的教官,張東。我聽他哭得很厲害,他沒有把個中細節(jié)告訴任何人,唯獨傷情之下,告訴了我。原來,他和我,和正娟,小曼,王襄還有婉馨一樣,到底,曾經(jīng)的堅持和相信,都成了一片迷惘。又是一個春夏秋冬,我看見趙淵對著所有人出柜,他要去尋找文溪,我才知道文溪和我選擇了同樣的路。我亦看見正娟在四處詢問,我的所在。我唯獨,把自己藏得更深,更深。我曾經(jīng)問過安安,安安說:“其實我很想站在你的立場去說,我很想說,娟娟唯一愛的人是你,你愛的人也是她,你們就應(yīng)該天經(jīng)地義不顧一切地在一起。但是,能讓正娟為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