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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稱,這才靜下心來脫了濕睡衣,擦干身體換套衣服,收拾了洗手間,走回祁藍床畔看他。祁藍不知何時翻了個身,四仰八叉攤在床上睡得又深又甜,被子壓在他身下拽不出來,白還歌只好把自己被子拿過來給他蓋了,又怕祁藍夜里再嘔會噎嗆到肺管,披了條毯子在他床頭拿本書守著,又找了件衣服掛在燈上替祁藍擋光。一盞臺燈,兩個年輕人,一個睡著,一個讀書,這景象自兩人中學時代便持續(xù)至今。祁藍是體育特招生,凌晨起身訓練,強度極大,白還歌功課勤奮,到晚上學習狀態(tài)最佳時,祁藍早已困得不辨語文數(shù)學是哪一門,徑直栽到床上就睡,白還歌每每把朝著祁藍那邊的燈擋上一半才安心讀書。這時找本專業(yè)書,守著祁藍看了十幾頁,突然發(fā)覺這一晚上在圖書館坐立不安的煩躁感不知何時煙消云散,聽著熟悉的呼吸聲,一顆心漸漸平靜下來,不自覺將書放到一旁,在微弱燈光下靜靜打量祁藍熟睡中的眉眼。想著年歲漸長,人生壓力日益增加,過去兩人慣常彼此依賴依偎的時光,在未來的歲月里只怕是越來越珍貴,越來越難得了。第4章祁藍睡得昏天黑地,天蒙蒙亮了才清醒過來。睜眼一看,自己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回了警局宿舍,床頭柜上亮著小臺燈,自己身上搭著白還歌的被子,耳畔有輕柔悠長的呼吸聲。一扭頭,是還歌披著毯子趴在床頭睡著,臉龐貓一般埋在小臂上,頭發(fā)看起來是濕后未吹,額發(fā)亂蓬蓬地擋住了眼,只露出小半張白潤側(cè)臉,也不知是什么時候睡在這里的。他欠起身看看,果然有本書落在白還歌腳邊。讀書時,白還歌無數(shù)次在燈下守著祁藍睡過去,祁藍也無數(shù)次在清晨起身給倦極昏睡的白還歌撿書。他伸臂撿書,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光溜溜的未著寸縷。再一看,自己昨天穿的衣服都掛在洗手間門口的架子上,底下接了個水盆,肯定是洗了。不是自己干的,那就是白還歌洗的。他拼命回想,似是昨天駕車到了金園大酒店,地下車庫已滿,他就往酒店門口停。車位里寫了個3,祁藍剛停好就過來一名酒店保安,戴著大檐帽穿著仿警服拿著交通棒指揮祁藍挪車。祁藍著實不怎么欣賞這些除了胸前號碼為“BAXXXX”其他一切都高仿警察裝備的保安們,蒙哄老百姓一把好手,對一名刑警來說,這身衣服處處透著李鬼式的傻氣,尤其是手持交通棒揮舞的姿勢,怎么看怎么不入眼。祁藍把頭伸出車窗對保安說:“沒車位了,讓我停一會兒,一會兒就走?!?/br>“我們VIP車位不能隨便占用,您轉(zhuǎn)過十字路口往西開,五百米處有一個免費停車場?!?/br>祁藍出來時路上堵車,再把車停到那么遠的地方赴宴一定遲到,他堆了個笑臉跟保安取商量:“兄弟,你們這些VIP肯定也不是天天來,該交多少錢,我雙倍給你?!?/br>“對不起先生,您不是本店VIP,不能在這里停車,我們必須保護VIP客戶的利益?!北0策B個笑容都沒有,祁藍說:“三倍?”“十倍也不行,您就是現(xiàn)在去總經(jīng)理那里辦VIP卡也不行,我們今年的VIP車位已經(jīng)滿了,沒位置了?!北0惨荒樀摹拔姨婢频暾緧徫因湴痢?,死活不讓祁藍在樓前停車。祁藍沒轍了,抿著嘴縮回車內(nèi),剛要發(fā)動車,旁邊開過來一輛奔馳AMG,車上有人沖祁藍喊了一嗓子:“祁藍啊,來啦!”祁藍一抬頭,梁院長正笑容滿面地隔著幾米遠沖自己擺手,他前方車窗落下來,現(xiàn)出一張年輕美艷的面龐,妝容精致,首飾耀眼,有意無意間瞟一眼祁藍,再看看保安。保安趕緊去拿擋著1號車位的交通錐,那姑娘阻止了保安:“別動,我的車這就走,3號的客人要是來了,叫他停我車位里。”又向祁藍那邊努嘴一笑,“那是我的客人,別讓人挪了。”說這話的時候,大串珠寶耳環(huán)在鬢間搖曳,晃得讓人看不清她五官。奔馳向后倒,梁院長先下車,扶一把車上的姑娘,向祁藍喊聲“我們先進去”就上了臺階。祁藍只覺得眼前繚亂,別說這會兒,就是坐在餐桌前好一陣子都看不清對面這位名叫薛小冰的姑娘。祁藍就知道自己相親會緊張才死活想拉白還歌來,白還歌臨行撂挑子,結(jié)果他比自己想象中更緊張,臉都笑僵硬了。幸好梁院長全程帶動,大體算完成了表現(xiàn)知書達禮誠實守信溫柔體貼居家愛妻下班回家保證三陪的人設任務,薛小冰全程不太說話光是笑,收著下頦從睫毛下一眼接一眼瞟祁藍,瞟得祁藍簡直坐不住。趁薛小冰去洗手間補妝的功夫,梁院長把祁藍一拽:“她爸是薛達成?!?/br>“誰?”祁藍聽著耳熟,一時間卻想不起來。“傻小子,每天晚上省新聞聯(lián)播里經(jīng)常出來的那個!省委班子里最年輕的成員?!?/br>祁藍明白薛小冰的身份了,再看一眼梁院長熱切期盼的眼神,也領會到老領導的心思了。他沒說話,只是緩緩點頭,表示聽見了老領導的話。梁院長將這個點頭視為祁藍心領神會,十分高興。一次飯局上薛達成偶爾聊起為女兒終身傷腦筋,介紹一個看一眼就不成的時候,梁院長就拍胸脯表示此事包在他身上。他常年帶學生,太熟悉年輕人心理。你對一個23歲家境優(yōu)越心高氣傲的姑娘說什么政治前途可靠家庭背景優(yōu)越男方穩(wěn)重踏實的條件,都抵不過一個“帥”字。在這個前提下,警察學院那些常年苦練的小伙子絕對是超優(yōu)人選,一個個肩寬腰細腿長八塊腹肌顫顫巍巍,不看臉已經(jīng)比外面的宅男荷爾蒙高百倍,再配上像祁藍這種濃眉大眼簡直好去考電影學院的顏值,因為絕少與女性打交道形成的靦腆羞澀與英俊剛毅氣質(zhì)所形成的強烈反差,簡直就是吸引薛小冰這類富家女的一記絕殺。還沒見過哪個姑娘不吃這一套,起碼帶過二十多年警校生的梁院長沒見過。在薛家的實力下,男方的家世背景完全可以略過不提。只要祁藍搭上這條線,三年正科六年副處十年正處,要不了四十歲就該到副廳級了。梁院長作為大媒功不可沒,薛副省長怎能不念這個情。薛小冰從洗手間歸來時梁院長已經(jīng)去結(jié)了賬,薛小冰席間對祁藍的暗送秋波連旁邊服務員都看出來了,可祁藍緊張得全程腦子里繃成一張滿弓,梁院長提醒著,他才知道跟薛小冰加個好友。梁院長說:“小冰跟你順路,祁藍一會兒送一下。我這兒有點事先走,你們別管我啊,別管我?!逼钏{趕緊答應著,站起來替薛小冰去拿包。這倒不是突然福至心靈,是平日里替白還歌拎包拎慣了。薛小冰抿嘴一笑,跟梁院長客氣了幾句,梁院長前腳走,倆人后腳也出了包間。薛小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