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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見于南望走了,這才拽著新侍者小聲說,“我他媽不曉得是先祝賀你還是先追悼你,于總摸你臉呢。”“???”新侍者捏著那枚書簽發(fā)呆,“你你你說啥?”“我cao,于總!剛才!摸你臉了!你當他誰都摸?摸了誰都賞?反正是機會也是火坑,伴君如伴虎,你小子自己把握吧。”那侍者從新侍者手里接過書簽,那書簽是整片玉雕著鳳穿青蓮,顏色清透,玉質溫潤,鑲在普通書簽尺寸的金箔上。于南望常放在桌上的東西沒有不值錢的,新侍者聽話去換了個茶盞就得件賞賜,也未免太小題大做。那侍者眼光復雜地將新侍者周身上下打量了遍,看了他臉又往腰胯上盯,盯得新侍者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倒退著溜走了。于南望叫了幾名心腹依次到小餐廳去聊了半小時左右,已經(jīng)到了午餐時分。廚房開飯上來,廚師知道姓祁的警官已經(jīng)離開,格外抖擻精神烹飪,只盼祁警官留下的正能量仍有余音繞梁之功效給于總下飯用。菜單仿著前一日的風格,上了白醬燉小牛rou,羅勒馬賽魚湯,加斯科尼油封鴨,蘑菇紅酒燜子雞,酒醋焗烤rou末馬鈴薯,海鮮雜菜沙拉,蘆筍配鮮橙蜂蜜……于南望坐在那里冷眼看著眼前一道一道菜品擺上來,過了半晌才索然無味地舀了勺湯喝。他動了勺子,幾名下屬才敢開動,當著于總卻是誰也不敢撒著歡兒吃,匆匆吃個半飽就起身告辭,出門替于總辦事。于南望喝了半碗湯,嘗了一勺沙拉,嚼了半根蘆筍便扯下餐巾摔桌子上走了,留下大半菜肴連動都沒動。于南望慢慢走回臥室,先把手機調成靜音才躺下,臥室裝潢布置極為奢華,床上卻放著一條不大協(xié)調的簡便毯子,正是昨晚兩人在天臺看球時一起蓋過的那條。于南望脫了衣服,整個人縮在毯子下,閉上眼睛深深呼吸,毯子上清晰地留有他想要的那股氣味。他伸臂將毯子一角抱住,把臉頰貼在上面,漸漸安靜下來睡了過去。他足足睡了三個小時才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看被靜音的手機,手機上足有二十幾個未接來電,于南望慌慌張張點開往下翻,卻都是公司來電。打他電話不接,助理的信息堆滿了信箱,于南望大略看一眼,多是工程相關,另有幾條措辭隱晦必然是錢莊相關。他拿起來想了想,忍著心里的不快,先給助理下指令。這指令下得又快又簡短,助理那邊不住應答,說完工程,于南望沒再說錢莊的問題,點了幾個人的名字,叫助理晚間帶到別墅這邊來詳談。他布置完畢,舉著手機盯了半天通訊錄中祁藍的名字,點開又關上,關上又點開,終于還是合上了手機,緩緩將手機塞到枕下,返身重重撲倒在床上,扯過那毯子使臉頰用力蹭了幾下,這才深吸一口氣坐起來,用床頭座機撥了個內部號碼,那邊有人接了,聲音不大,又長又輕軟地哼了一聲。于南望無聲地笑了笑,眨著眼對電話那邊道:“一寒,來我房里?!?/br>那邊不曉得說了什么,于南望笑道:“來了再洗,我想你了?!闭f完便掛了電話,起身將與祁藍一起蓋過的毯子先珍重收起,這才去床頭柜里取出長長的一套細麻繩丟在地上,左右手交叉,將十指關節(jié)拗得一陣咔吧吧脆響。王一寒來了。二十一二歲的年紀,身材纖長,相貌很美,就是眼圈發(fā)烏,肩膀下垂,看上去沒什么精神。他進門時于南望正在床邊上靠著,王一寒反手關了門就開始脫衣服,脫完走到床邊跪下,于南望隨意在他頭上撫摩了兩把問道:“還疼嗎?”王一寒點點頭,一臉委屈:“起身發(fā)暈?!?/br>“既然這樣,今天你就躺著?!庇谀贤咽种覆宓剿^發(fā)里往前拉近了些,檢查頭上傷勢。頭發(fā)掩蓋下的頭皮有大片淤血,起了一片紫包,于南望碰了碰,王一寒縮起身體哀求道:“于總,真挺疼的?!币贿呎f一邊斜眼看地上那麻繩,明顯是緊張。于南望笑道:“好,不碰了。”他示意王一寒再向前些,伸手拉開褲鏈,王一寒即刻會意,乖巧地湊過去為于南望服務。他一邊做一邊竭力以討好的眼光瞟著于南望,于南望斜靠在床頭,有一搭沒一搭地看他,大多數(shù)時間目光望著窗外發(fā)呆,那東西半硬不硬的像是跟于總一起在走神。王一寒急了,使出全套本事,足足花了十幾分鐘時間嘴里才有了膨脹感,他不住吸吮,于南望伸了一根手指抵在他額上笑道:“這是想給我吸出來么?上來趴好了。”王一寒連忙聽話上床,輕車熟路地到床頭柜取了油液自己涂了,又取了安全套給于南望戴上,把頭埋在前臂上趴好,等了好幾秒,只覺得身后涼颼颼的,于南望卻沒進來。王一寒偷偷回頭看,于南望還在那里發(fā)呆,王一寒小聲叫:“于總?”于南望看也沒看,隨手抽他一巴掌:“趴好!”這一記巴掌熟悉之至,王一寒立即埋頭趴好,只覺得身后一緊,于南望已經(jīng)進來了。于南望對他身體熟悉得很,沒多久便逼得王一寒一陣抽動,喘得發(fā)慌:“于總!于總!今天沒插管,我、我要出來了……快讓我下去……”“特地沒插管,就是讓你射在這兒的。”于南望的聲音格外溫柔,王一寒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來不及有什么表示,身后一陣強烈的快感躥上來,全身一陣哆嗦,已經(jīng)射了。王一寒筋疲力盡地趴在床上,知道于南望并不會停,只是往常都給他插管禁射,身體沒那么快癱軟,今天竟然允許他射出,多半是又有了新花樣。果然射過一次的身體雖然沒有往常那么緊張有彈性,卻也格外柔軟易擺布,于南望擺弄不多時便使得王一寒又射了一次。王一寒被擺弄得有氣無力,懇求于南望:“于總,讓我歇會兒,就、就休息一會兒?!?/br>于南望難得溫柔相應:“想歇著也行,得捆上。”王一寒無可奈何下地跪好,張開雙臂讓于南望往身上纏繩子。日常于南望能找出一大堆理由來捆著他,捆多久完全隨心情,有一次捆得叫醫(yī)生來救人,過后也沒放棄這個娛樂項目,不過是學會定鬧鐘提醒罷了。于南望捆縛的手法嫻熟又兇殘,很快將王一寒捆得動彈不得,王一寒側躺在床上低聲呻吟:“于總……輕一點……”“我捆疼你了?”于南望笑吟吟地,手上動作一點不停。王一寒囁嚅著道:“不、不是……我已經(jīng)動不了了,真的,您看,真動不了了?!蓖跻缓笥覓暝鷥上陆o于南望看,這意思您可以收工了。“嗯,你一貫都好乖的,我知道?!庇谀贤鐾跻缓饋砦顾攘税氡?,這點體貼把王一寒感動得聲音都有些哽咽。雖然在屋子里躺著養(yǎng)傷,也聽說于總請了一位刑警來別墅做客,前前后后招待得別提有多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