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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我,我沒騙你啊。你不要那樣看我,我沒騙你,我真的沒騙你……”顛三倒四地說著,委屈得不得了。于南望這一串兒話前后連起來足足過了十幾秒鐘,祁藍才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頓時徹底驚呆,他艱難地吞了口口水,把五指張開在于南望眼前晃:“于南望,你醒醒!我我我我是祁藍,你不要搞錯了?!?/br>于南望噤聲了,下頦收回,拼命抿著嘴唇,目光向上望著祁藍,只有眼淚止不住成串成串掉下來,祁藍看著不忍心,伸手替他去擦,于南望閉上眼睛深呼吸,頸部咽喉處抽得凹進去一大片肌膚,動脈都凸起來,在月光下宛若藍色小蛇在脖頸上蜿蜿蜒蜒地爬。祁藍也不知該說什么是好,吭吭唧唧地道:“你這會兒是醒著呢還是……還是做夢呢?”于南望過了一會兒才低聲道:“我剛剛醒了?!?/br>第50章“剛醒的?”“嗯?!庇谀贤蛑欤蜃谧约盒⊥壬?,雙手攤在身體兩側(cè),一副已經(jīng)被你看穿一切等待宣判的姿勢。只是祁藍這判官現(xiàn)在看起來比于南望的眼神還空,兩人四目相對,你瞪著我,我瞪著你,只有粗重的喘息交錯著在月光下的臥室里回蕩,兩人瞪視良久,祁藍道:“要不你再睡會兒?”“祁藍,我真醒了?!庇谀贤従徤焓郑瑢⒆约旱氖终聘采w在祁藍手背上,他柔軟的指尖觸到祁藍肌膚,祁藍全身一凜,兩人結(jié)識以來親昵動作雖多,這輕輕一碰卻似完全不同意義上的肌膚相親,手指互碰,帶來陣陣戰(zhàn)栗。祁藍吞了一口口水,干笑了一下,又笑不出來,整個人僵硬在原地,于南望輕輕將他手握在自己手中,祁藍覺得似乎有些不妥,卻又覺得這樣被于南望握著并無不適,甚至還有一股股滑膩的暗流自胸腔下滑過。他鼓足勇氣問道:“海邊時候我問你最后一個月為什么不讓女朋友陪你,是因為根本就沒有?”“嗯。”“你說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難道是我?”“是。我掏盡所有的私人庫存,用十個億向我媽買了最后一個月的自由。我這輩子唯一一次可以像正常人一樣活著的機會,就只有這一個月,我要用最后這一點自由和你在一起,死了都甘心!”于南望聲音提高,祁藍悚然而驚,睜大眼睛盯著于南望,于南望跪直了身體,比呆坐在床上的祁藍高了幾分,向下望著祁藍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字一句地道:“我朝思暮想,醒著睡著,心里眼里都是你,只是不敢說。我怕說了就會失去你,怕說了就連兄弟都做不成。”“我他媽真的一直是拿你當(dāng)好兄弟的——”祁藍提高聲音吼了半句,可是在于南望悲傷的凝視中聲音又降下來,最后一個字輕飄飄地化在空氣里。于南望喃喃地道:“是啊,我也以為能和你做兄弟,這福氣已經(jīng)到頂了,可我愛你,不能自拔,比我想象中更深。我生下來就注定要為這個集團里所有人活,我的喜怒哀樂都必須封存,為這個家族犧牲掉自己,我媽是這么說的,我也是這么做的。我以為這就是我的宿命,直到我認識你,愛上你,我才知道要為自己活一次。”他傷心地望著祁藍:“我不敢對你告白,完全與性別無關(guān)。我想和你在一起,又怕我的愛來得太急太洶涌會傷害到你,因為我早晚要回到我的命運里,變成一具穿金戴銀的木乃伊。不管你拿我當(dāng)兄弟還是當(dāng)什么,我只有這一個月能為自己活著的時光,我只想拿來愛你,一分一秒也不浪費?!?/br>他看看祁藍,祁藍深深動容,眼神浸著悲憫,于南望深吸一口氣,垂著眼瞼道:“這個念頭我在心里轉(zhuǎn)了千萬遍也不敢說,既然夢里醉里說了被你聽見,我就只求個坦白從寬,祁隊長,我知道冒犯你了,你要打千萬別打臉,開會時候不大好看?!?/br>祁藍憋到臉紅脖子粗,吭哧了半天也沒說出話來,于南望又補了一句道:“你就是揍我,我也要謝謝你那天幫我把童年紀(jì)念從海底搶救出來沒有丟了?!闭f完把眼睛一閉,將臉湊到祁藍面前,“打吧?!?/br>祁藍只見于南望閉緊的眼皮不住顫抖,嘴唇抿成一條線狀,肩頭繃直,雙手十指在自己膝蓋上不住伸屈,顯然是緊張得一觸即發(fā),便是這么緊張,也強咬牙關(guān)挺在那里不動,一副交代了身家性命任祁藍處置的決絕。祁藍手舉起來又放下,放下又握拳,握拳再張開,張開又撓頭,撓頭復(fù)抓臉,于南望閉著眼睛,只覺得面前微有風(fēng)聲來去不已,估計是祁藍三秒鐘換一個動作,那記巴掌卻遲遲沒有落下來,他等了又等,忍不住偷偷瞇著一只眼看祁藍到底在做什么,誰知祁藍也正苦著臉看他,如同端詳一道聞所未聞的數(shù)學(xué)題。兩人眼神相對,于南望只覺得有一道光從祁藍眼底掠過,仿佛數(shù)學(xué)課代表進場了一般,于南望便將那只眼睛睜了開來,只是另一只眼睛仍然閉著,眼睛一睜一閉,眉毛一高一低,恰是對祁藍做了個極滑稽的鬼臉,祁藍那手正不知往何處放著才是,見于南望這副鬼樣子,順手屈起中指狠狠在于南望額頭上鑿了個爆栗,發(fā)出響亮的聲音。于南望被彈得縮頭咂嘴,疼得邊叫邊笑,祁藍見他笑了,突然覺得心口那股無形無色卻堵了滿胸的壓力突然都做漫天云散,只想看著于南望再笑得歡喜一些,不想見他忍氣吞聲地背后拭淚,自己也笑起來。微笑之間,于南望將手環(huán)上祁藍脖頸,向他唇上溫柔一吻,隨即將整個身體都貼緊了祁藍。祁藍初時尚屬手足無措,身體僵著,嘴唇硬著,于南望舔吮著他唇線,漸漸將舌頭挑入祁藍口中,時而深探,時而翻攪,攪得祁藍氣喘吁吁,坐都坐不住,不知不覺間伸臂抱住于南望的腰身笨拙回吻。于南望感受到祁藍的回應(yīng),只覺得自那日地下停車庫起便懸在喉間的一顆心終于飄飄忽忽墜回胸中,成功的喜悅剎那間涌遍全身,頓時連腳趾都酥了。祁藍仿佛回過神來,把于南望推開一點,喘息著道:“等等……等一下……你……你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于南望騎跨在祁藍腿上,臀部與祁藍大腿緊貼在一處,居高臨下捧著祁藍的臉道:“重要的是我愛你,而你也喜歡我,對嗎。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總會做些親愛的事,和我是男是女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你會和哪個女人一起出生入死數(shù)星星,喝酒看球滑樓梯?你只會和我做這些事情啊?!?/br>祁藍頓時語塞,眨巴著大眼睛看著于南望,腦子里的內(nèi)存條燒到爆機,于南望的話似乎非常有道理,可又好像有哪里不對,只是無論如何想不明白。于南望眼看著祁藍被他說得一愣一愣,心底發(fā)笑,臉上卻無比嚴肅誠懇,認認真真盯住祁藍雙眼道:“大家都是成年人,嘴上說什么不算,關(guān)鍵是自己心里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