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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窗外月光滿地,秋涼如水,房內春色動人,你儂我儂,渾不知今夕是何夕。祁藍臨睡著前腦子里突然掠過去一道白還歌的身影,心想著自己成天健身抓人,還歌整日里與書本和死人打交道,只怕他也是沒嘗過這般銷魂蝕骨的溫柔滋味,不然怎能保持得心如止水,情緒指數(shù)永遠都是恒溫。若是他見識過這般境地,不知是不是……再要深想些,卻又不知怎么想,腦子渾渾噩噩的,頭一歪靠在于南望臉畔睡熟了。第51章次日早餐后有幾位大佬已先辭一步各自奔忙,也有人慣于晝伏夜出,日上三竿才剛開始酣眠,于南望看早茶位上人丁寂寥,便拉了祁藍作陪。祁藍進門一看,只有前一天那胖子宋立在席上,祁藍心想這位先生一日三餐兩點一夜宵頓頓不落,也難怪噸位驚人。他走過去,落座之前跟宋立打了個招呼:“宋先生好?!?/br>他這一夜折騰,除了姓名已經(jīng)忘了宋立是何方神圣,只好籠統(tǒng)以先生稱呼。宋立毫無架子,也站起來回禮,伸手示意祁藍落座。侍者端上餐點,一樣一樣擺滿了桌面,祁藍頭一晚被于南望搞得頗有幾分空虛,嗅到早餐香氣,一時間完全忘了自己扮演著于府內保角色,于南望尚未拿起筷子,祁藍已經(jīng)狼吞虎咽大快朵頤,吃得頭也不抬,哪里還記得這是于南望別墅,整個兒當成了刑警隊食堂。一碗粥三口兩口喝完,等不及侍者上新的,自己端著碗去找粥桶,找了一圈兒沒找見,一扭頭看見侍者端著餐盤目瞪口呆地看著他,那盤上有粥有湯有面有餛飩有牛奶豆?jié){,就是不知祁藍要哪一樣。祁藍抹抹鼻子坐回座位,取了碗餛飩吃,宋立感慨道:“年輕人胃口就是好,看著都覺得香。”祁藍嘴里塞滿蟹黃包,咕咕噥噥地回贊道:“宋先生一看也是胃口很好嘛,不比我差。”于南望一口魚片粥哽在喉嚨里,趕緊看宋立,宋立遞過來一個相當老油條的眼神,又向于南望豎起一根大拇指,意思是這個小情兒真是瀟灑不羈,這都能搞上手,算你小子厲害。于南望打個哈哈,端碗低頭喝粥,直擔心祁警官說走了嘴。這邊宋立向祁藍笑道:“不行了,上歲數(shù)了,南望知道我年輕時候是怎么吃的,哈哈哈哈,三個祁兄弟都吃不過我。當年下鄉(xiāng)插隊,二十個人的飯我一人吃掉一多半,剩下的只好去大隊長家打牙祭,定量糧養(yǎng)不活我,我就到處扒青麥、偷苞米、逮田鼠螃蟹吃。人家出工干活,我出工就是去偷吃,瞎吃胡吃的染上了肝炎,這么著才提前回到城里。我還留著一條當年的褲子,那褲腿現(xiàn)在連手臂都穿不進去,哈哈哈哈!”宋立對祁藍以兄弟相稱,頓時倍增親近感。祁藍吃了個半飽,聰明的智商重新占領高地,想起自己是個臨時來陪早餐的高級打工仔而已,這大亨這種態(tài)度,還挺平易近人的。他自以為裝得巧妙,其實在老江湖面前早都暴露無遺,哪兒能拿他當于南望的普通下屬對待。祁藍笑著答道:“那您可算得著了,早回城早發(fā)財,只要腰圍跟錢包一起漲,也是越厚越好?。 彼瘟⒐笮?,舉起牛奶杯子向祁藍致意,喝了一口。他見祁藍相貌俊朗氣質拔群,清冽陽剛之氣溢于言表,遠超于南望養(yǎng)過的任一屆情人,只不過跟于南望請來的大亨說話這么沒輕沒重也是僅此一位。再看于南望,不但不喝止,反而端著粥碗擋臉假裝沒聽見,顯然是還落在下風里,說不定還未得手,正憋得抓耳撓腮。想到這一層,宋立向著于南望又是微微一笑,眼角眉梢頗有幾分幸災樂禍的譏嘲,看你于總縱橫聲色江湖,竟然還有栽在小情兒手里的一天。于南望趁祁藍不備,沖宋立直瞪眼示威,宋立肚里發(fā)笑,往嘴里塞包子,一邊嚼那松蘑粉絲鵪鶉rou餡兒,一邊又有些詫異,于南望論外型也是明星臉,論身價足可在本市睥睨眾生,論游戲花間的經(jīng)驗足可出個套系著作,竟然還有他沒拿下的人,真是罕見。一邊想一邊不自覺地多看祁藍一眼,祁藍消滅了一籠蝦餃,正在圍殲下一籠生煎,昨天的藏藍色西服換做一身加了鉚釘?shù)暮谏炭畋∑A克,宋立眼神好,認得那拉鏈扣上閃爍的紀梵希logo。只見祁藍拉鏈敞著,衣領也未翻得平整,身體前傾,捏著生煎去夾遠處的八寶菜,手臂伸出,拉得腰細腿長,越是隨意越凸顯瀟灑,宋立雖然不愛男色,卻也不得不暗暗贊一聲這小伙子實在是個出眾的美人,更好奇這人竟然能無視于南望的權勢地位與財富,已經(jīng)在于府登堂入室,以于南望那么霸道的脾氣秉性,竟然還得拘束著自己怕得罪了他,真不知是什么來頭,想得多了,連包子都少吃幾個。三人之中,倒是祁藍吃得最為酣暢淋漓,吃完盤盞一推,向于南望道:“于總慢慢吃,我先出去逛逛?!?/br>于南望忙放下筷子站起來道:“你出門往右走下去是花園?!?/br>祁藍道:“我去樓頂曬曬太陽。”“樓上的門鎖著呢,我叫老劉給你開門,吃這么快,你吃飽了沒有?!庇谀贤麖钠钏{口袋里掏出對講機叫劉管家開門,一直把祁藍送到門口,祁藍返身跟宋立道了聲慢用才走。于南望目送祁藍離去,不由自主噓口氣,回來坐下喝口湯,宋立已經(jīng)忍不住大笑出聲:“怎么,南望,這天底下竟然還有你搞不定的人?”于南望翻了個白眼給宋立:“吃飯,吃飯!”“這殷切,這關懷,這cao心都要cao碎了的勁頭喲,嘖嘖嘖,南望啊,老哥從打認識你還沒見你對誰這么上過心呢,我沒說錯吧?!?/br>于南望清清喉嚨,舉著筷子鏗鏘曲折地念道:“眾里尋他千百度,夢魂不到關山難,驀然回首,乍暖還寒時候,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宋老哥,你們這靠相親認識一婚三十年的,能不能理解小弟多年來追求真愛之路的艱難與決心呢?”“理解,理解,太理解了。”宋立連連拱手,“南望老弟歷來是注重精神追求,老哥看出來了,等閑的庸脂俗粉都是過眼云煙,只有這一位與眾不同,才是兄弟心頭真愛?!?/br>于南望破天荒嘆口氣:“誠惶誠恐,戰(zhàn)戰(zhàn)兢兢。”喝了勺粥又嘆口氣,“連喝個粥都提心吊膽不得消停?!?/br>宋立看他一眼:“你還有怕的時候?”“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于南望把粥勺往碗里一丟,已經(jīng)食欲全無,宋立道:“吃啊,多好的粥?!?/br>“老哥我胃里堵得慌?!?/br>“真動心了?”“真動心了,我也沒想到?!庇谀贤蚝笱鋈ィ凵裼悬c兒飄:“我怎么就動心了?我怎么就還有動心的時候?哎,老哥,你跟嫂子談戀愛那會兒,有沒有那種見了對方怎么都好,不見對方就渾身難受、刺癢、睡不著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