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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可以找到于南望的突破口。于南望游戲花叢總要留下些痕跡,白還歌抱著試試看的想法開始在市內(nèi)所聽聞過的各個夜店尋覓線索??缮頌榉ㄡt(yī),他太缺少調(diào)查的經(jīng)驗與資源,清麗溫雅的氣質(zhì)在夜店光怪陸離的氛圍中看起來更像青澀靦腆,幾天來走了七八家夜店,沒問出王一寒的信息,倒惹得好幾名客人誤以為他是串場的少爺,頗感興趣,大獻殷勤,白還歌不想多惹是非,只能遠遠避開,更覺得窩火。今夜又是一無所獲,白還歌已經(jīng)無力多想,踟躕在深夜街頭,他感到冷,急需食物。他本能地朝那家熟悉的飯館走去,走不多遠,突然從街邊店面玻璃倒影中覷見一個人影,那人影見白還歌止步,立刻駐足不前。白還歌留意,特地多拐了幾個彎,那人依然在白還歌身后如影隨形。白還歌借著拐彎,已經(jīng)看出是個纖細的年輕人。這人要劫財,此處尚有燈火,要劫色總不至于分不清男女,于南望想不利于白還歌也不會派這么個文弱青年來找麻煩。白還歌坦然走到飯館推門進去,接近打烊時分,飯館內(nèi)沒什么人了,他走到窗邊的卡座坐下,點了幾樣小菜,靠著沙發(fā)眺望街景。不過一分鐘時間,一位男青年就站到了卡座旁,彬彬有禮地向白還歌打了個招呼:“白先生好?!?/br>白還歌略略抬眼掃了一眼,伸手示意男青年在他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來。男青年不客氣地坐下,剛一落座,服務生便端上飲料小菜和烏冬面,都是雙份。男青年這才知道自己早已暴露,便陪著笑向白還歌伸出手再次問好:“白先生好,我叫張五月?!?/br>“這聽上去不像個真名?!卑走€歌喝了口面湯,并沒跟對方握手。五月的手落了空,在半空中拐去拿熱飲,嘻嘻一笑:“不如白先生名字好聽?!迸e起飲料喝了兩口也拿起筷子。兩人對頭吃面,吃得又快又安靜,只是五月一只手在身邊悄悄撕扯著紙巾,將那張紙巾絞得又濕又碎。吃完面白還歌就掏錢包,五月攔著不讓,飛快地掏出錢來丟給服務員。白還歌也沒客氣,把錢包收起來,坐直了身體盯著五月:“說吧?!?/br>五月吞了口唾沫,他進門來一直表現(xiàn)得都很鎮(zhèn)定,但此時他盯著白還歌交疊在桌面上那雙整潔修長的手,似乎有一點出神。白還歌攤開手,“不妨直說,大家都節(jié)省一點時間?!惫湟箍倳λ木κ且环N超強透支,沒精神兜圈子。服務生在擦地板,放凳子,還有十五分鐘就打烊。五月舔舔嘴唇道:“我知道您是法醫(yī),您還記得有一個叫尤海的人嗎?”“記得?!?/br>“是您給他做的尸檢吧?!?/br>“你是家屬?”白還歌仔細打量了兩眼五月,五月相貌清秀,但是跟尤海毫無相似之處。“我不是……其實也算……呃……”白還歌警覺地盯著五月,手搭在電話按鍵上,隨時準備報警。五月壓低了聲音道:“我聽說法醫(yī)能從尸體上看出很多別人看不出的東西,死者死亡的秘密在您那里都藏不住,是真的吧?”白還歌保持原有的眼神盯著他,并不回答。五月頓了頓道,“我跟您直說了吧,我是尤海女朋友的弟弟,我姐跟尤海交往好些年,就快結(jié)婚了,結(jié)果尤海死了,我姐這些日子都快瘋了。我想托您打聽打聽,尤海到底怎么死的?!?/br>白還歌一凜:“你jiejie——叫張芙???!”第68章提起張芙蕖,張五月臉上的悲痛與關(guān)心不像作偽,確實是只有關(guān)系親密的血親才會流露出的痛苦。白還歌記得,祁藍去辦案回來說過張芙蕖有個弟弟,只不過沒想到會在這里出現(xiàn),而且目的明確,要弄清楚尤海的死因。白還歌輕咳一聲:“我很遺憾聽到這樣的消息,請她多保重,人死不能復生,活人還要走下去,畢竟她那么年輕。”他語氣十分真摯。這真摯打動了五月,五月在臉上搓了幾把,把頭發(fā)向后攏去,拿起已經(jīng)冷掉的柚子茶喝了一大口,一副豁出去的樣子:“白警官,其實我知道尤海是怎么死的,就想找您驗證一下,畢竟您是專業(yè)人士。”白還歌抿起嘴唇,冷靜地問道:“你知道真相,為什么不去報案呢?”“因為——因為我干的事兒不能讓我姐知道!”五月咬著牙吐出實情,“我學歷低,沒本錢,又好面子,跟我姐到這里來,連著三四個月找不到工作,急了,朋友一招呼,我就去了‘金豹銀豹’?!?/br>“金豹銀豹”?白還歌腦子一時間沒轉(zhuǎn)過來,五月道:“是個夜總會!”白還歌明白了,五月小心翼翼打量著白還歌,白還歌臉上并無半分鄙夷,只是望著五月重重點頭:“你是個愛護jiejie的好兄弟,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五月苦笑道:“我姐跟尤海交朋友的時候我還是初中生,經(jīng)常跟他們一起玩,尤海對我也很好,我姐一直都挺愛他的。他們倆大學畢業(yè)到這里來,我在家輟學了,逛了一年多沒地方去,最后跟著過來,人說這個來錢容易,我腦子一熱,就跟著下水了。錢沒少掙,就是沒我想的那么容易,這個不說了。前段時間我跟我姐還有尤海一起去泡溫泉,我在尤海身上看見一些小傷痕,我姐當時就問他,尤海說是摔的,但我看著可不像。我們行里有些專門陪客人玩那種、那種游戲,就是可以打可以捆的,身上就會有那種傷,而且這傷怎么來的我姐一點都不知道。我后來問尤海,尤海一口咬定是爬山時候滾下來摔的,我不能暴露身份,憋屈得很。您知道我在這一行,要想查個客人還是方便些,我警告尤海要是做出對不起我jiejie的事兒,我饒不了他?;貋砦揖驼胰瞬樗髞碛腥烁嬖V我?guī)讉€月前尤海跟幾個朋友去過他們那家店,點了幾個人陪著唱歌,沒做別的,就像是去看個新鮮。但他們要走的時候,有人把他們那桌的錢結(jié)了。”白還歌一直垂著眼睛聽,聽到這里眼皮突然一抬:“有人替他們結(jié)賬?”“對,聽我朋友說是圈子里有名的大金主,不知道是不是看上尤海他們那桌的少爺了,花錢撬人。雖然不大禮貌,但尤海他們也不是正經(jīng)顧客,都不在乎?!?/br>五月說著,面色漸漸變得猙獰:“我就沒想到,媽的不是看上了別的少爺,他是看上尤海了!”“他是誰?”“寶鴻業(yè)集團董事長——于南望!”五月咬牙切齒吐出最后三個字,像是要在牙縫里把這幾個字撕碎。“你有證據(jù)嗎?!卑走€歌按捺住心底的激動,淡淡地問五月。五月道:“長陽路上有個’鳳凰臺’,那是我們這行里面規(guī)格最高的,少爺身價最高,玩法最放得開,于南望就帶著尤海去過?!彼笾拥氖株P(guān)節(jié)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