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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下五除二把羽絨服脫下來給白還歌裹上了,白還歌道:“你——”,祁藍一擺手:“穿著穿著!我在漠河蹲大夜抓人的時候,你還在宿舍里抱著手爐烤暖氣呢。你也就不怕死人冷,啥冷你能抗得?。俊表樖职延鸾q服帽子替白還歌扣上,白還歌哆嗦著扣那拉鏈,只是手指僵硬,怎么抓都抓不住,祁藍俯身替他把拉鏈拉好,風(fēng)帶也給他系緊,那帽子巨大無比還帶著一圈毛,把白還歌的臉罩了大部分在里面,看著越發(fā)單薄。衣服里子上帶著祁藍的體溫和熟悉的氣味,白還歌來得匆忙,沒穿大衣,確實已經(jīng)凍透了,這會兒裹在溫暖舒適的羽絨服里,望著祁藍高大的背影匆忙而去,心里一陣子一陣子酸甜苦辣咸翻上來,說不出是個什么滋味。那天白還歌和王錦江在解剖室忙碌了好一陣子,確定Andy確實是因鮮血嗆入肺部造成窒息死亡。白還歌在給出這個結(jié)論的同時,也毫不遮掩地指出Andy身上留有一系列性虐造成的傷害,甚至精細到是何種道具所造成。這份連偏門傷都如此專業(yè)的報告令王錦江對白還歌的敬仰再上新高度,想問白還歌是怎么掌握的,白還歌剎那間笑容全收,王錦江頓時把滿心的八卦又憋了回去。白還歌把尸檢報告塞給祁藍,只說了一句:“鳳凰臺B座四樓左手走到頭,黑卡包房,有你想要的東西。”祁藍剛要問,白還歌轉(zhuǎn)身走了。掂著尸檢報告,祁藍滿心疑竇,還是決定立即動手調(diào)查。局里例行成立調(diào)查小組,祁藍牽頭。他叫人調(diào)出了Andy近一年來的通話記錄,沒查到出事那晚他跟誰通過話,倒是在Andy那寥寥無幾的客戶群中發(fā)現(xiàn)了于南望的蹤影,每兩個月左右就有幾天密集聯(lián)系,非常有規(guī)律,那些客戶中以他與Andy的互動最多,不過最近有三個月左右沒跟Andy聯(lián)系了。祁藍丟下通話記錄抹了一把臉,估算一下日期,自己認識于南望大概兩月有余。對這個消息祁藍不知道是該怒還是該喜,他顧不上情緒,帶人直奔鳳凰臺調(diào)查取證。案子并不難描述,高端俱樂部里專門服侍貴賓的紅牌少爺下班后出于某些難以描述的原因于深夜抵達一家高級度假村,上了一輛奔馳房車后慘遭殺戮并被拋尸。經(jīng)理一開始還試圖讓刑警們相信Andy只是個偶爾到此地串場走秀賺小費的野模,祁藍先擺出Andy跟大金主們的通話記錄、聊天記錄,尤其是跟于南望那些“你什么時候再來鳳凰臺”“我在鳳凰臺等你打我”之類的互動記錄,看得經(jīng)理臉色發(fā)青,再擺出尸檢報告,Andy身外性虐傷部分被祁藍用紅筆勾了個大紅圈兒,最后是Andy的銀行賬戶,每月25日有一筆固定流水打入,付款方全是鳳凰臺的財務(wù)人員。經(jīng)理憋得不行,推說Andy比一般野模質(zhì)量好點價格高點合作時間長點……祁藍懶得跟經(jīng)理磨牙,一臂撥開,帶人直奔B座四樓,經(jīng)理想喊保安攔著,被祁藍三拳兩腳全部撂倒都沒用其他隊員。一行如狼似虎的刑警跟祁藍順著左手邊沖到最末一間屋子,祁藍拔槍問經(jīng)理:“你開我開?”經(jīng)理哭喪著臉拿卡開了門,祁藍帶人進屋轉(zhuǎn)了一圈兒,人人大開眼界。祁藍看得臉色青里透紅,紅里透灰,硬著頭皮叫經(jīng)理來,拿著Andy尸檢報告依次對照傷痕出處。其實Andy之死與這些皮外傷毫無關(guān)系,可白還歌既然特別注明,又指點了方位,其用意顯然不僅僅是Andy這一件事兒。祁藍不想追究,事到臨頭卻忍不住想追究下去。他實在是不能不想于南望跟其他男人在這個屋子里時的畫面!Andy是被人在奔馳房車上殺戮的,兇手非常精明,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甚至沒下車,監(jiān)控錄像也沒能拍到奔馳車的正面。從輪胎痕跡上看車上似乎載了不止一人,但也有可能是特意放的壓艙物。尸體生前受到捆綁,但沒有掙扎痕跡,經(jīng)過鳳凰臺一役,刑警們對Andy受縛而不掙扎的原因已十分明了。當警察的接觸社會背面多,難免不慎吸收些匪夷所思的知識碎片,前些日子辦一個性侵案的刑警就給同事們科普了一番“糖爹”“伴游”“藥娘”“扶她”之類的名詞解釋,聽得那天中午好幾個人沒吃完飯盒里的紅燒rou。今天這頓開眼界,又替食堂省了些食材。祁藍派人前往Andy生前有聯(lián)系的客戶處走訪,而對于南望的調(diào)查,他必須留給自己。通過畫面精細分析,晚些時候調(diào)查組獲得了車牌號,交管局很快給出結(jié)論,這輛車是寶鴻業(yè)集團資產(chǎn),稍加詢問便知這是于南望購置賓利之前的舊座駕。祁藍站在鳳凰臺走廊外的陽臺上抽了三支煙,茫然望著北風(fēng)呼嘯的海東市,天氣陰沉、昏黃,像罩上無數(shù)層密不透風(fēng)的云,要下雪了。祁藍丟下煙頭,狠狠一腳踩滅,扭頭對隊員道:“給于南望發(fā)傳喚通知書吧?!闭f完這句話,他看著陰云密布的天空,又點了一顆煙,吸一口,扔地上踩滅,然后從地上拾起兩枚煙蒂,頭也不回地下樓去了。第74章于南望是扔下正在召開的會議前來報到的,祁藍坐在傳喚室里等他,桌子對面的空位前擺著一杯水。于南望進門規(guī)規(guī)矩矩向祁藍點頭致意:“警官好!”祁藍一口氣哽在喉嚨里差點轉(zhuǎn)不過來,他神情復(fù)雜地盯著于南望,于南望慣例打扮得精致,表情謙遜,眼睛在無框眼鏡后面微微彎著,帶著商人特有的和氣生財笑,看到祁藍時也沒什么特別表情,只是更加謙卑了些,一如那些看見警察就笑看見警察隊長更要笑的人們。皮鞭。拋尸。電動陽具。秘密貴賓房。每次zuoai時的捆綁。一聲聲叫老公。門票。掬水號。親吻與撫摸。微笑。更多的親吻與撫摸。死亡。高潮迭起。利用或背叛,愛情或欺騙……祁藍的腦子里一瞬間掠過無數(shù)畫面與問題,卻什么都說不出來。他知道這是什么地方,知道自己該扮演什么角色,他示意于南望坐下,于南望點頭哈腰地坐了,祁藍在說話之前欠起身子一把抓過對面給于南望準備的水,自己咕咚咕咚一飲而盡。祁藍還沒放下杯子,于南望趕緊伸手去接:“我給你再倒點兒……”話一出口知道不合適,訕訕一笑,坐回去了。祁藍下意識把目光偏開去,摸著嘴角道:“于總,這個,例行問話,請配合警方調(diào)查。”“配合配合,我一定配合!”于南望使勁點頭,態(tài)度十分良民。“姓名?”“于南望。南方的南,眺望的望。海東市寶鴻業(yè)控股集團有限公司的董事長。警官您怎么稱呼?”“祁……”祁藍走神了,于南望的介紹完完全全是兩人初相遇時的復(fù)制,那一天無意中救了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