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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形,劉管家一愣,也不敢多問,小聲道:“夫人在樓上呢?!?/br>“我媽?我媽怎么來了!”“夫人可能是聽到些什么,說……廖書記生氣了?”“我媽怎么知道的!”于南望一驚,于夫人來得太快,連個緩沖余地都沒了,劉管家道:“是個什么郵件?鬧得滿城風雨,夫人說就等您回來呢。”于南望知道糟糕,就著后視鏡把自己整理一下,把劉管家遞過來的口罩戴上,姑且遮住臉上的掌痕。心情像一條腿卡在下水道里還不得不抬頭面對鏡頭微笑,于南望揉著眼睛,覺得眼有點兒澀,想滴眼藥水。于夫人就在客廳里等著他,每次來如登臺表演般夸張的精細禮服旗袍這次都沒穿,胡亂套了身家居服,披著大衣站在地上,保鏢一聲不吭地雙手互握扣在身前望著女主人。于南望跑進去,陪著笑臉喊聲“mama”,于夫人答也不答,一巴掌揮起,直搧到于南望臉上來,大罵道:“那個白還歌,你是不是睡了人家沒給錢,把你老底都揭出來!”于南望一晚上耳光挨得有了防范意識,往后一退,躲過這記巴掌,于夫人指甲長,于南望的口罩被指甲帶了下去。于南望措手不及,只得低著頭埋怨道:“媽您說話怎么這么難聽,我哪兒睡他了……”于夫人恨恨地道:“你沒睡他,那就是睡了他男朋友,我還不知道你——誰把你打成這樣!”聲音陡然拔高,于南望一驚抬起頭來,突然在客廳對面的鏡子中看見自己模樣,一張蒼白的臉,兩爿淡紅腫起的掌痕,嘴唇都破了一點,擋是擋不住了,于夫人尖叫著又問了一遍:“誰打的!”于南望笑道:“媽您知道還問……白還歌的男朋友打的?!?/br>于夫人瞇起眼盯著兒子,于南望若無其事叫傭人拿溫毛巾來擦臉,于夫人一把抓住于南望的衣領(lǐng)把他拽得貼近自己,咬緊牙關(guān)道:“你是從省城回來的,白還歌的男朋友在那里?”“打完去的。”于南望死扛到底,于夫人怒不可遏:“沒人能打你!沒人能打你!是不是廖恒廣那老東西,你說,是不是!”于南望這次是真驚了,母親不問江湖事已久,她怎么猜到真相。于夫人看他表情,知道自己說對,表情漸漸從暴怒變成陰郁,從兜里掏出軟緞手帕替于南望擦臉,壓著火氣道:“是怎么了?”“還好?!?/br>“說實話!是不是因為白還歌?”“嗯……”于南望猶豫著到底說不說真正的災難,白還歌制造的小麻煩最多也就是讓他挨兩個耳光,他挪用廖恒廣的錢才是真正要命的事。于夫人見他含糊其辭,已明就里,廖恒廣打他多半有白還歌的事,但于南望心里揣著的只怕還不止白還歌的事。到底什么事姑且不論,自己的兒子自己揍能算他孝順,被別人揍就是戳娘的心頭rou了。眼看于南望一張俊臉高高腫起,又喪又頹,還撐著笑臉相應,當媽的心里怎能好受,手里給于南望擦著臉,越來越心痛,咬牙切齒,嘴唇直哆嗦,于南望反而要安慰母親:“媽您別這樣,您老說我臉皮厚,一點都不疼?!庇诜蛉藲獾靡恍Γ坏窝蹨I掉下來,扯著于南望的耳朵想擰又放開,摟著兒子道:“還有心思扯淡?你先給我說說白還歌是怎么回事?”“我撬了他男朋友。”于南望簡短直說,這是最接近真相也最能掩蓋真相的答案。于夫人知道寶貝兒子風流成性管不住下半身,眼淚又收回去,恨恨地道:“叫你早點把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小情人都處理了,你就不聽!你處理不了我來。你打算怎么辦?”“他沒有實證,都是猜測,就算公安局上門調(diào)查也沒事。時間地點人證物證總要齊全了才能拿人,他有什么?只有滿腦子幻想。我跟他說了,讓他趕緊改行寫去,當法醫(yī)糟蹋他這份兒人才?!庇谀贤p描淡寫,于夫人皺眉道:“他既然敢這么做,就有底氣,不然一個警務人員要走到魚死網(wǎng)破這一步可不容易?!?/br>于南望迎著于夫人狐疑的目光道:“沒事,明天我先跟金律師打聲招呼,老金手里沒輸過官司?!?/br>他嘴上應付于夫人,心里想的卻是上哪里找筆足夠的錢填廖恒廣的窟窿。真要是填不上怎么辦,找人做了他?于南望心底突然殺意一閃而過,隨即打消了這個念頭:風險太大,得不償失。那從哪兒弄錢?把別墅賣了?時間不夠,也填不滿。把工程賣了?這倒能湊上,不過臨時找人接盤只怕也要打個大折扣,那些法律合同改都改不及,到時廖恒廣一張機票沖天去也,留下自己收拾個根本無法面對的爛攤子。我特么憑什么要替他這么做?可要不做呢?廖恒廣沒跑之前,以他的權(quán)勢來碾死自己還是如同碾死一只螞蟻,沒法兒抗衡,只能忍。于夫人道:“白還歌的事,廖恒廣怎么說?”事到如今,再怎樣舍不得自由生活也得保命要緊,畢竟是親媽,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親媽雖然平時對自己差點兒意思,關(guān)鍵時刻這幾滴心疼兒子的眼淚還是掉得于南望心里暖融融,握住母親的手低頭片刻,再抬頭時眼底已經(jīng)淚光閃爍,于夫人還沒開口,于南望身子一矮跪了下去。于夫人低頭盯著他,于南望只覺得猶如兩把冰錐從頭頂上倒著扎下來一樣,生死都不由自主了,事到臨頭只好硬著頭皮道:“媽,我有事跟您商量?!?/br>“我沒有錢?!庇诜蛉瞬焕⑹怯H媽,不等于南望出招便已一劍封喉。于南望道:“您最好有些錢趕緊在這兩三天內(nèi)給我支應一下,不然廖恒廣一定殺了我?!?/br>“我會在他動手之前殺了你。你動了他的錢?”“您上回要的十個億,大部分都是他的?!?/br>“啪嚓!”于夫人把一個大耳光摔在于南望臉上,于總本來就腫的臉又增色三分。于南望紋絲不動,把右臉掉過去沖著于夫人道:“媽您再打一會兒,打完一起說,免得斷斷續(xù)續(xù)我說不明白,您聽著生氣。”于夫人張了張嘴沒說話,只有眼中怒火熊熊,停兩秒鐘,果然翻掌劈劈啪啪又抽了于南望幾個耳光,劉管家嚇得撲過來跪在于夫人腳下替少爺求情,抓著于夫人的大衣下擺一邊磕頭一邊哭:“您可別打了!您可別打了!您不知道于總受了多少委屈。您打壞了他,您自己過后也心疼?。 ?/br>于夫人氣得一腳蹬開劉管家:“你個狗腿子攛掇著你主子干了多少事你自己不清楚?滾開!”劉管家被踹得坐到地上不敢說話,只好陪于總一起跪著?;煅gS眼觀鼻鼻觀心,靜等著這幫東方人按自己禮節(jié)解決問題。于南望直挺挺地跪著,拿臉接他媽左一個右一個摔過來的大耳光,只覺得臉頰已經(jīng)發(fā)麻,火辣辣的不知是疼是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