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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來了一位大夫,剛回來就撞上小爺了?!?/br> 李太醫(yī)剛剛緩過氣來,抬眼就先看到了容辭,一下子瞪大了眼,瞬間盯著她的肚子拔不開眼了,嘴巴也不由自主的越長越大,活似能塞個進(jìn)去。 趙繼達(dá)知道謝睦已經(jīng)不礙事了,便也不那么著急,看到李太醫(yī)的表情奇怪,就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一下子就猜出了他在想什么,不由沒好氣道 “想什么呢這是住在隔壁的溫夫人,正是她借了一位精通醫(yī)術(shù)的嬤嬤來,這才讓咱們咱們二爺轉(zhuǎn)危為安的,有功夫胡思亂想,還不如快去瞧瞧二爺如何了?!?/br> 李太醫(yī)聽了有些失望,戀戀不舍地把目光從容辭肚子上移開,隨眾人一同進(jìn)了內(nèi)室。 兩個大夫輪流把脈,都覺得確實(shí)是沒有大礙了,幾人又一同去了大廳查看李嬤嬤的方子,一看之下也覺得沒問題。 李太醫(yī)本來覺得李嬤嬤是個女流之輩,醫(yī)術(shù)肯定不怎么樣,現(xiàn)在卻改了想法,加上他們又是本家,更添了一層親近,便就地商量起接下來的治療,擠得那位民間大夫都插不上話。 容辭并不懂醫(yī),便沒有去那邊旁聽,就留在隔斷旁沒動。 這時,她敏銳的聽到床那邊傳來細(xì)微的動靜,急忙走到床邊查看,正看到謝睦仰面躺在床上,眉頭緊皺,原本緊閉的雙唇輕輕張開,微動著仿佛在呢喃著什么。 容辭下意識微微俯低身子,想去聽他說了什么,左手無意識的搭在了錦被邊上。 她還沒聽出什么來,手腕便被牢牢地抓住了,抓住她的那只手勁瘦有力,完全不像個剛剛還病重在床的人。 容辭吃了一驚,抬頭見謝睦那雙漆黑似墨,看不出情緒的眼眸驟然張開,緊緊地盯著她。 她一愣,立即反應(yīng)了過來,驚喜的揚(yáng)聲喊道“謝公子醒了,你們快過來瞧瞧” 幾人聽見忙往這邊趕,容辭方意識到自己的手腕還被人抓在手里,慌忙想抽開,卻不想謝睦此時剛剛轉(zhuǎn)醒,還在茫然中分不清此為何時何地,下意識握緊了手中之物,以容辭的力氣,掙扎著竟紋絲不動。 直到趙繼達(dá)馬上就要走到床前了,謝睦才真正清醒過來,他恢復(fù)了神智,不動聲色地 第34章 容辭自己還罷了,李嬤嬤和斂青忙話了半天連午飯都還沒吃,想必早已是饑腸轆轆了,就吩咐廚房重新把菜熱好了,就留她們兩個在正房用了。 看著她們吃的香甜,容辭不由得也嘴饞了,便加了副筷子也跟著吃了幾口。 李嬤嬤就樂意看她胃口好,加上今天也算得上救人一命,積了幾分陰德,也就不好開口責(zé)備容辭今天不顧身體,親自去有病氣的房中尋人的事了。 但雖然不好說她,李嬤嬤心中還是覺得有些不妥,吃了飯便翻箱倒柜的收拾東西。 容辭見了頗為不解“嬤嬤,你這是做什么” 李嬤嬤往包袱里塞了一些碎銀子“我明天出門一趟,可能要走挺遠(yuǎn),帶一點(diǎn)銀子,再帶些干糧去?!?/br> “要去哪里啊” “還不是為了你今天冒冒失失的去找我們,一點(diǎn)兒也不顧及自己有孕在身,避諱臟東西,也不怕撞上病祟,我總覺得心里不踏實(shí),明兒就去廟里拜一拜,也捐幾兩香油錢,好買個安心?!?/br> 說著又道“也怨我,當(dāng)初定下住在這里,也就是想到這兒住著舒服還不招人眼。想不到這窮鄉(xiāng)僻壤的,連個和尚道士的影兒都沒有?!?/br> 容辭聽了直想笑“您之前不是還說最不相信這些東西,說是自己行事用不著神仙來管么” “這不是此一時彼一時嘛,現(xiàn)在你懷著身子,眼看沒幾個月就要生了,什么這個那個的可不都要去試一試,這叫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br> 這時鎖朱聽了打趣道“什么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嬤嬤您這是臨陣抱佛腳,是誰之前在太太燒香念經(jīng)的的時候動也不動的” “呸呸呸,童言無忌,大風(fēng)吹去”李嬤嬤拿著包袱作勢要抽她“要你這小丫頭多嘴我現(xiàn)在改了還不成” 容辭知道她是為了自己好,什么都想去嘗試,但還是勸道“現(xiàn)在路上的冰雪指不定還沒化呢,您一個人出去我可不放心?!?/br> 李嬤嬤道“沒事兒,我叫李慎駕著馬車帶我,走得慢一點(diǎn)就是了到時候順便給你求個平安符,讓神佛都能保佑你平安生產(chǎn)。” 容辭本來只是覺得不必這么麻煩,才隨口一勸,此時聽到李嬤嬤口中說出“護(hù)身符”三個字,就渾身一個冷戰(zhàn),腦海中馬上想起來前世母親帶著哭腔的話 你嬤嬤本來說是要給你帶個護(hù)身符回來,誰能想到 容辭猛地打了個哆嗦,以控制不住的高聲道“不行不能去” 李嬤嬤被她的音量嚇了一跳,詫異的回過頭來“怎么了” 容辭咽了咽口水,心中飛快的閃過各種理由“你今天才給人家瞧過病,明天就要去燒香去病祟,人家心里肯定會不舒服的。” “他們?nèi)绾沃肋@些,”李嬤嬤不以為意“何況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我救人還救出錯來了嗎” “不成,您就是不能去”容辭見勸不了她,干脆拉著她的袖子撒起了嬌“我一刻見不著嬤嬤就心慌,萬萬離不了您” 這話比剛才的理由強(qiáng)了不止百倍,李嬤嬤聽了立馬忍不住笑了,嗔怪道“這么大的人了還撒嬌,也不怕人笑話?!?/br> 話雖這么說,但到底不再提出門的事了。 李嬤嬤不能出去,便想以別的彌補(bǔ),她打開梳妝臺上的首飾盒看了看,卻并沒有見到自己想找的東西。 “姑娘,老爺太太給你的那塊玉呢” 容辭一愣“什么玉” “自然是你小時候,老爺用太太嫁妝里成色最好的白玉給你雕成的那塊做成后老爺還去法華寺找了修為最深的主持大師,苦求了他許久,才讓人家親自給這塊玉開的光,說是能保佑你遇難成祥,逢兇化吉,這你都不記得了” 容辭回憶了一番,發(fā)現(xiàn)當(dāng)年確實(shí)有這么一件玉墜兒,還是自己自小就帶著的,當(dāng)初雕刻的時候還出了一場笑話,刻錯了字,但是溫氏覺得這也是緣分一場,便干脆將錯就錯,沒有叫人從新做。 那塊玉在她年少時幾乎是從不離身的,但不知什么時候就沒看見過了,這已經(jīng)過了一二十年,她再去想,發(fā)現(xiàn)那玉的樣子都已經(jīng)模糊了,自然不記得現(xiàn)在放在了哪里。 她看向鎖朱斂青,指望她兩個能記得,畢竟這對容辭都是一件隔了一世的首飾了,但她們兩個可能最近才見過。 鎖朱瞪大了眼,忍不住去與斂青對視,兩人都張口結(jié)舌說不出話來。 “怎么了” 兩人見容辭面露茫然,可見是真的不記得那玉墜落在哪里了,哪里再敢多言,鎖朱便支支吾吾道“我們也記不清了,想來想來是成婚禮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