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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赤.裸裸的話,可千萬別傷害了他家的小龍??!陸閃和山邪同時說了聲:“不成。”一個人急切搖頭,一個人冷淡凝視。春被二人的齊聲回答嚇了一跳。陸閃忙說:“呃,那個,春,雖然我還未成龍,但是我已經(jīng)有心愛的人了……”春了然,一臉痛惜地望了一眼他身旁的山邪,說:“啊,原來是這個大妖怪嗎?”陸閃頗為驕傲地點了頭,把身側(cè)的山邪的手牽了起來,緊緊握住,認(rèn)真地回春說:“是的,他是我最喜歡的神?!痹捓飵?,一擊擊中了山邪的心。山邪原本冰冷冷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嘴角都翹了起來。“春,也可以找到自己真正喜歡的伴侶的?!标戦W衷心祝愿說。不過春太害羞了,他應(yīng)該也沒有多少好友的吧?春收到他的祝福,也靦腆地彎唇笑了。他點頭細(xì)聲說:“嗯……既然你已經(jīng)有伴侶了,那、祝你們白頭偕老?!毕肓讼耄恢老氲绞裁?,他自己又笑了。陸閃看著,心想這個春神也太單純了些,要是遇上壞兮兮的人或者神就得吃虧了。“這個,送給你們哦?!贝簯{空變出兩瓶細(xì)頸潤玉瓷瓶,一瓶青白泛著光澤,一瓶深褐滑潤。“這個是桃花酒?!彼f出深褐瓷瓶,又再遞出青白瓷瓶,“這是逢春?!?/br>陸閃驚喜地收下,托著涼滑的瓷瓶,道謝說:“多謝春!”陸閃是不知道,但山邪是清楚的,別看這兩個瓷瓶細(xì)細(xì)小小的,看起來根本裝不了多少酒液,但是春神的桃花酒是無窮無盡的,只要這瓶子一直在,濃郁美味的桃花酒就一直都會有的。而“逢春”更是難得。春神有一技——點化萬千枯木由死為生,重新煥發(fā)新生的光彩。這一瓶“逢春”的妙處與之相似。只不過之前從未見過,也不知道它的具體神奇之處。陸閃很喜歡這小瓷瓶,瞧一眼山邪,見他已經(jīng)收起了面無表情的神色,還帶著一絲若有所思和意味深長,便知自己手上的東西并不普通。春彎著眉眼說:“你以后,也可以找我……”說著還要繼續(xù)拿東西送給陸閃,陸閃忙搖頭婉拒了。“你送的太多了,這些東西都很珍貴,我不能再接啦?!标戦W作勢討?zhàn)?,又避免了傷害春的心?/br>“那好吧。”春說完,停住,看看陸閃,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他是純粹循著陸閃的氣息而來,完全沒有考慮后面該做什么,就踏著風(fēng)到了這里。眼下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幸好山邪忽然開口說話了:“春,你是怎么找到這里的?”陸閃身上的氣息已經(jīng)這么濃烈了嗎?春還在想著這件事,被山邪一下子提到,怪不好意思地慢慢說:“我、我在這兒附近。經(jīng)過此處時能感覺到一股暖暖的充沛的靈氣……很舒服……”山邪和陸閃聽了對視一眼。山邪想著那還好,等到陸閃再長大些,能力強大之后,就不用再擔(dān)心會被其他的妖魔鬼怪盯上了。陸閃卻是暗暗驚訝:那靈氣竟然是從自己身上散發(fā)出去的嗎?三人各有所思。因著昨夜陸閃和陸真睡一塊了,山邪沒有貼身給他渡氣,陸閃此時身上又開始隱隱有爆發(fā)黑氣的跡象了——偏偏每次他本人都毫無知覺。春瞧見從他身體內(nèi)一絲絲蔓延游蕩在他周身的黑氣,吃驚地瞪大眼睛,說:“你身上,好多黑氣啊……”第59章等他陸閃聽著,這才注意到自己周身一縷縷輕黑的氣正環(huán)繞地游走著。山邪見了就要上前給他渡氣沖抵,陸閃抬手輕輕擺了擺,對山邪說道:“且慢著,我試一試,能不能自己將這些黑氣逼出來?!辈荒苊恳淮味家屔叫百M力幫助自己啊。見他如此要求,山邪和春都只好站在一邊看著他。靜下心來屏氣凝神的陸閃心念著,毫無技巧地cao控著自己身上的黑氣,想要讓它們一股勁兒的都擠出他的身體。在山邪、春二神眼里,這些黑氣似乎相當(dāng)喜歡陸閃,全都乖巧地繞著陸閃游走——仿佛是從他身上自然而然生出的氣。陸閃閉上了眼,心平氣和,平穩(wěn)地吞吐著氣息,這卻是讓黑氣轉(zhuǎn)悠得更為歡快了。春喃喃道:“這黑氣……已經(jīng)和陸閃融合在一起了啊。”山邪臉上一滯,心想著若是陸閃沒事還好,如果因為邪氣黑氣侵染了他,讓他受傷,他會自責(zé)的。春注意到了山邪的神色,也知這大妖怪是真的很喜歡眼前的小龍——他都很不好意思承認(rèn),自己是如此膚淺地被小龍身上的氣息吸引到這兒了。不過,他們倆,真奇怪啊。明明都是‘神’,一個卻生長在凡人之家,一個還心甘情愿地跟著……三人都沒再說話,陸閃靜靜地閉著眼,微卷的長睫輕輕翕動著,他只覺自己渾身的氣都流得特別通暢,不由得微微彎起了嘴角。等到他睜開眼睛時,看見山邪和春都靜靜地望著他。陸閃先是往自己身上看一眼,并無一絲黑氣了,他問道:“有何不妥嗎?”春剛想出聲,就見山邪搖頭了,山邪思忖了一陣,才慢慢向他解釋說:“你體內(nèi)融合了正邪兩種氣,而且似乎還異常相容……”這意味著,往后的日子里,陸閃可能會吸引來奇奇怪怪的東西了。反正山邪是不會隱瞞于他,陸閃聽著點了點頭,又是松口氣又是隱隱擔(dān)憂——往后要是把什么東西都招來了,可別驚擾了家人啊。如果是都如春神一般溫柔靦腆、通情達理,那還能交個朋友。萬一,招惹上的是邪惡狠毒的妖魔,那可就麻煩大了。如果不如他和山邪,那嚇唬嚇唬就能趕跑。怕就怕來的是大妖怪。山邪捻起弾落他發(fā)端的花瓣,安慰說:“無事,我會一直在這兒。”陸閃半仰著腦袋望著山邪,兩人四目相對時,春在一邊看得面紅耳赤。屋內(nèi)傳來動靜時,三人都聽見了——是陸真醒來了。陸真起來,發(fā)現(xiàn)大哥不在,自己乖乖穿上衣衫、小鞋,帶著他的阿雪就“噠噠”地出來了。春擔(dān)心嚇著別人,一下子就不知飛到何處了。只剩下山邪和陸閃二人,還站在花樹下。“大哥!”陸真一步一步走下石階,身側(cè)跟著悠悠散漫的白貓。“山邪大哥。”陸真喊著人,目光早已經(jīng)被鋪天蓋地的“春花”吸引了去。“怎么阿真只睡了一覺,就開出這么多花兒了呀?”陸真小孩兒澄澈的眼里流瀉出驚訝和歡快的光芒。陸閃還在苦惱地想著怎么和弟弟解釋,就聽著陸真一拍小手,恍然大悟地說:“哦!一定是因為大哥回家了,大樹都開花了呢?!彼Τ隽艘豢诎籽溃劬σ擦亮恋?。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