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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還是他在做夢?肯定是做夢,商確怎么可能這樣叫他?就是做夢也太離奇了,他怎么會做這種夢?戚如白壓下怪異感,擋開商確的手,撐著身體起床,起到一半,頭痛欲裂,他呻吟一聲,咬咬牙,坐了起來。商確盯著他,戚如白喝酒就是越喝越膽大,喝醉了既不會耍酒瘋也不會斷片兒,也可能會,但至今沒發(fā)生過。喝酒不會斷片兒,但困得神志不清再加上酒精推波助瀾,說不定會。戚如白記憶回籠,猛地一震:“完了,昨天阿姨看見我喝酒了!這要讓我媽知道得扒我一層皮!”商確:“我昨天叫你回來你還不愿意。”戚如白顧不得頭疼,著急:“我不回你不會強行把我?guī)Щ貋韱?!我都喝多了我知道什么呀!?/br>商確逗夠了他才安撫道:“我和我媽說了,這次放過你?!?/br>戚如白如蒙大赦:“真的???”商確:“嗯。以后聽話?!?/br>戚如白當(dāng)即就要往戚如白身上撲,以示感激,剛一出手,腦仁一陣晃悠,疼得他用手捂住腦門,他一邊抽氣一邊后悔:“再也不喝這破玩意兒了。”商確坐了一會兒,看戚如白面無異樣就知道他大概率是困斷片兒了。要是他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像只小貓一樣軟軟的粘著他,坐在他腿上又摟又抱小聲呢喃,這會兒說不定已經(jīng)開窗跨在窗臺上了。光是想到昨天,商確心中一暖,忍不住地想要碰碰戚如白,只可惜手伸到一半就被戚如白攔下,他蔫蔫道:“別動我,頭疼。”戚如白很少生病,一年四季活蹦亂跳,像這樣虛弱地靠在床邊動不了的時候難得一見。商確固執(zhí)地繞過戚如白虛弱無力的手臂,把手覆在戚如白臉上,他仔細看著戚如白的輪廓,用手指輕揉他的太陽xue。戚如白抓住商確的手:“別動,別動……我最煩頭痛了……”商確趁機捏了一下戚如白的臉,惹得戚如白眉頭一皺。商確站起起來,想要抱戚如白起來,但想了想清醒狀態(tài)下的戚如白多半得立刻炸毛,只好隱忍地收回手,囑咐他:“你先洗漱,我去熱一熱早飯?!?/br>許若秋已經(jīng)因為公司臨時有事出門了,早上做了些早餐,商確卻說要等戚如白醒了一起吃,一等就等到了九點多。其實今天商確醒得很早,晨光剛從窗簾的縫隙透過來,他就睜開了眼。戚如白面對著他,頭靠在他胸前,睡得還很沉。商確看了他很久,忍不住輕柔地親他,然后難以自制——能不能有一天,可以光明正大的吻他?說起來,戚如白從小學(xué)開始就開始向班上漂亮的小姑娘示好,一直到高中,竟然都沒有完成過一次早戀,倒是從不顯山露水的商確交過兩個女朋友。青春期,身體發(fā)育,荷爾蒙躁動,總是對一切都很好奇,尤其是神秘的異性。家長老師們所說的不要做這不要做那,無疑成為了“此地?zé)o銀三百兩”,原本不怎么開竅的同學(xué),被老師家長一陣“耳提面命”的“點撥”下,好奇和試探反而有了明確的方向。初二時,商確抱著探索的心,接受了隔壁班班花的表白。學(xué)校管的嚴,兩人不同班,一天見面的時間就只有商確繞遠路送她回家的那一段。商確有些輕微的潔癖,平時從不和人勾肩搭背。即使班花干凈清純,相處了半個月,兩人的關(guān)系也僅止于牽手,再沒有進展。盡管商確盡量做到體貼,卻讓班花覺得若即若離,第一段戀情草草結(jié)束。商確結(jié)束第一段戀愛,很快開始了下一段,然而情節(jié)與第一次別無二致,只是另一個主角換了個樣子而已,又過了半個月,第二段戀愛無疾而終。戀愛有一有二,戛然而止,沒了再三。前后一個月時間,一直想抓他把柄的戚如白居然沒發(fā)現(xiàn)他談戀愛。或許戚如白根本早就知道,一直以來的敵對只是口嗨,對他的事從來都是心知肚明而閉口不言。細究起來,戚如白一直是這樣,看起來與他針鋒相對,不服不忿,卻聽過看過,一點也不走心。好像他知道商確也不是故意針對他,只是不想rou麻地說什么“我是為你好”,而是干脆以行動制止他做不該做的事。就算被妨礙了,戚如白也不會固執(zhí)地不達目的不罷休,多半是自知理虧得偃旗息鼓,自己下臺階。偶爾一時轉(zhuǎn)不過彎來和商確吵得臉紅脖子粗,隔不到一天他就能全都忘掉,以插科打諢地方式不露聲色地認錯低頭。有這樣一個人,能夠懂得你任何言語的真正意思,有時自己拉不下臉面,說些矯作表面的話,戚如白總會看破,體貼地裝作聽不懂,然后調(diào)侃間幫他把話圓好。表面上常年吵得雞飛狗跳,不可開交的兩人人,事實上都在以自己的方式理解著對方,沒有貼心的話,也少有交談甚歡,有得只是心領(lǐng)神會,看破而不說破。那是種難以言表的默契,不需要說明,經(jīng)由長久相處而自行生成的不足為外人道的默契。年少時確實爭吵過,慢慢長大,大家都越發(fā)內(nèi)斂成熟,商確逐漸意識到,自己有多么看重戚如白。等到這份感情由寡淡如水漸漸泛起了甜時,商確并沒有驚訝,反而覺得水到渠成,果然如此,甚至,早該如此。第27章戚如白沖了個溫水澡,稍稍精神了一點,他一邊刷牙一邊漫無目的地放飛思維,總覺得忘了點什么,可是他分明記得自己洗完澡換上睡衣就睡覺了。沒什么怪異的點。可為什么會覺得怪異?因為早上做的夢?夢到了什么,戚如白完全想不起來了,只有那一聲驚醒他的“寶貝,我可以親你嗎?”記憶猶新。戚如白越琢磨越覺得不——商確肯定不會這樣對他說話……那就是說……是他自己在夢里意yin商確這樣叫他???可以說是晴天霹靂了。戚如白叼著牙刷:“?!”難道……難道難道難道……難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希望商確這樣???牙刷掉在洗手臺上。戚如白:“?!”戚如白回憶夢里的聲音,極盡溫柔寵溺,宛如情人間的耳語。要是平常的話也就算了,這種語氣這么rou麻的稱呼都能想得出來?簡直細思極恐……心跳有些快,戚如白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一下,有可能是他把商確當(dāng)成了他爸媽之類的,有可能是他在哪部電影電視劇里聽到這么一句話恰巧在夢里通過商確的嘴說出來……說不定就只是自己大驚小怪,別說寶貝了,就算夢見商確對他說“我愛你”又能有什么大不了的,夢就是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