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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足地說:“得到你是需要付出代價的?!?/br>翟南輕輕拍了拍他的后背,道:“你說陸裳害了你爹是怎么回事?”這是一個很老套的故事,無非是家中嫡妻不滿夫君三妻四妾,而陸國公只能將心愛的人養(yǎng)在外頭,以至于嫡妻去世三年之后,他方接回愛人與兒子,為了彌補兒子缺失父愛的那十六年,將愛人扶正,卻招來殺身之禍。“不管外人如何評論,我只知道他是我爹,他因我和娘而死,我就要為他報仇?!?/br>翟南想到自己未見陸池前說陸國公的那句“老糊涂”,乖乖地閉著嘴。陸池呼了口氣,陰沉沉地說:“現(xiàn)在才是開始?!?/br>他永遠(yuǎn)記得,十六歲的自己是何等的懦弱,只能看著父親痛苦□□,別說反擊,連自保的能力都不夠。他整個年少都黑暗了,憑什么那些人光彩靚麗的活著?所以他磨平棱角,逼自己長出翅膀,雖然不豐滿,但要有能飛的力量。作者有話要說:唉,果然作者腦洞不行啊。這么簡單就讓果子和橘子猜出來了。第29章29豎日天剛破曉,翟南便帶著陸池回京,一路送到陸國公府。門房看到安然歸來的陸池,又驚又喜,匆忙入內(nèi)稟報。翟南將陸池抱下馬,在他帶著期盼的目光里將其攔腰抱起,一步一步邁入陸國公府。去如寄樓的路上和趕來的陸夫人對面碰上。陸池回來了,卻受了傷,這事讓陸夫人又開始心疼。陸池拍了拍翟南的肩膀,示意他把自己放下。翟南挑著眉睨了他一眼,依言照做。陸池半靠在翟南身上,右腳勉強沾著地——陸夫人眼眶泛紅,盈著淚水,伸著手,敢碰不敢碰地看著陸池:“我的兒...”話一落,晶瑩也跟著掉。陸池嘴角帶著淤青,沖她扯開一抹“受盡摧殘”的笑:“我回來了,娘?!?/br>陸夫人想抱著他哭一場,看看他有沒有少一根毫發(fā),安安自己這顆懸了三天的心,可看到一旁挺直如松的翟南,想到自己不能失禮于人前,生生忍住了,只是哽噎著道:“傻孩子,你要是有個萬一,娘一定跟你去了?!?/br>陸池握她的手:“我這不是沒事了嗎?”陸夫人反握住,流著淚點頭。翟南道:“岳母,陸池傷了腳,不能久站,回屋再說。”陸夫人反應(yīng)過來,連連道好,想去扶陸池,被翟南笑笑拒絕。看見翟南一把將自己的兒子又抱起,心情有些復(fù)雜。陸池?fù)е阅系牟弊?,看他俊俏的面容?/br>灼灼的目光打擾了翟南,他用余光斜陸池:“怎么?”陸池沒頭沒尾地說:“六年了。”翟南頃刻便回過味來:“缺失的時間,我用余生補給你?!?/br>陸池的本意并不是這個,但此時好像翟南的解讀要比他的原意唯美多了。錯并不是一件壞事,關(guān)鍵要看怎么曲解。陸池埋頭笑的齜牙咧嘴。翟南剛把陸池放到床上,門外就響起陸斐的聲音。他一邊脫陸池的鞋子,一邊讓人進來。陸斐一進來,看見“傷痕累累”的陸池,愣了愣,而后關(guān)切道:“我去叫大夫?!?/br>翟南道:“不用了,已經(jīng)讓人診治過?!?/br>陸池為了把戲做足,翟南找到他的時候他身上的傷都未曾做過處理。好在陸池故意虐待自己也有一個度,身上除了被毆打過的輕傷,就是右腳扭到筋,耽誤了幾天,所以浮腫有些厲害。此時已是深秋,涼風(fēng)透過門窗吹進,房間的溫度偏低,翟南扯過毛毯蓋在陸池下身,坐在他旁邊,問陸斐:“綁匪的事可有進展?”是禍不是福,總有翟南問罪的那一天。陸斐如實道:“王爺見諒,只因裳兒她...這事還得二弟協(xié)助?!?/br>翟南冷笑:“人你找不回來,未了還要協(xié)助你破案,即便他是你二弟,首先也是我的王妃?!?/br>這睜眼說瞎話的位置顛倒讓陸斐如吃黃連,一吐為快不成,只好含著一口苦水揖禮道:“王爺恕罪,臣已查過,這些綁匪并非是應(yīng)京人,他們的出現(xiàn)毫無征兆,要查清楚必是要費些時間?!?/br>“陸大人,你求助京兆尹,難道還要本王教你們破案?”這就是蹊蹺的地方??!陸斐心想,面上卻不敢這么說:“這幫人深諳行兇之道,手法嫻熟,京兆尹查遍客棧、秦樓歌坊...也未有人說見過外鄉(xiāng)人?!?/br>陸池適時開口道:“他們沖著我而來,目標(biāo)精確,自然不會多做逗留,節(jié)外生枝?!?/br>陸斐見他開口,如吃蒼蠅的臉色有一瞬放晴,忙追問道:“二弟可能描出綁匪的畫像?”陸池看著他,盡量不讓自己厭惡的情緒流露的太明顯,以免讓翟南察覺:“王爺告訴我,你昨日就已經(jīng)找到陸裳?!?/br>言下之意,過去這么久,為何還沒有臨摹畫像?陸斐全身一僵,半晌才低聲道:“裳兒她...二弟,此事就當(dāng)大哥欠你,破案要緊。”看他神情,陸池敏銳地察覺到什么,皺了皺眉,卻沒再問。翟南道:“這些人跑不掉,你精神不好,睡一會再說。”他說這番話明面是安慰陸池,其實綁匪的行蹤他早有掌握。只不過時機未到,他怕壞了陸池的計劃,一直忍而未動罷了。陸池最愛翟南的關(guān)心,當(dāng)然不會違心拒絕,遂點點頭。陸斐見他答應(yīng),放下心,對其“消極怠工”的行為也選擇視而不見,慢慢退出了房間。陸池躺在床上,看著為自己掖被子的翟南,道:“你若有事,可先去忙?!?/br>翟南捅破他的小心思:“想趕我走?”陸池也不尷尬,甚是真誠的點頭:“你若不走,我便不能去找陸裳?!?/br>翟南問:“毀便毀了,你又擔(dān)心牽連陸家,如此不是自相矛盾?”陸池輕聲道:“陸家是我,是娘,是爹,沒有他們的事?!?/br>青年雖心狠手辣,有些手段也上不得臺面,其實門里清,是是非非分的特別清楚。翟南道:“你逃了,綁匪情急之下,必定會選擇殺了雇主,陸裳就是沒死,怕也...”他生在皇家,骯臟東西不知見了多少,可他從未對女人出手過,一是不屑,二是他也沒礙著哪個女人,話說不下去并不是瞧不起陸池,反而他冤有頭債有主的行為,翟南很欣賞。陸池勾起唇角,笑得一臉無邪:“所以她會遭遇什么呢?”翟南笑了聲,捏了捏他的臉:“好好養(yǎng)傷,再有幾天就是成親的日子,我可不想洞房時還得顧忌你的腳?!?/br>一句話就讓陸池臉上爆紅。翟南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