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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清如一聽見消息便寫了一封信送到晉王府來,師家原來不過五品,師大人一向在大理寺供職,因著職位不高,就算宴請,也只是陪宴的,跟一二品大員家中的女眷并不相熟。師清如和衛(wèi)善之前也并沒有交際,還是衛(wèi)善發(fā)了帖子請她八月來府中賞桂吃蟹,她這才寫信送來,那天的話她雖聽見了,卻絕沒有外傳。事關兩家聲譽,她當時不曾問過,過后也不曾說過,可還是有人瞧見衛(wèi)善和曾素蘊說話,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好看,特意來問師清如的。衛(wèi)善收了她的信,著人往師家送兩盆寶珠山茶去,又送了兩條帕子,一盒宮粉一盒口脂,短短一張箋,叫她不必放在心上,師瑯為人嚴正,兩子兩女都跟他是一個脾氣,一便是一,她說沒有就真是沒有。師家很快還了禮,師夫人還贊了一聲:“外頭都說晉王糊涂,永安公主胡鬧,倒都是謠傳了?!庇H自備下回禮,讓女兒去剪一把玉簪花,一盒自家做的點心,衛(wèi)善既送了手絹,就還了一條師清如繡的飄帶,兩人就此就算交好了。魏人秀經(jīng)過這一回,又同衛(wèi)善通起信來,只不似從前那樣,一點點細事也要告訴她,寫的話越來越少,多是些聽聞,譬如京中又傳了衛(wèi)善什么壞話。這些話斟酌了又斟酌,實在無法遮掩了,干脆寫明白了,告訴衛(wèi)善這些日子越傳越兇,不過短短幾個月,晉王原來那些辦事得力,謙恭能干有志向的好名聲全折損了一半兒。如今在京城里流傳的是晉王不思進取,永安公主只圖享樂。曾素蘊會到她面前來說這話,確也是在京里流傳得廣了,連閨閣女兒間都能談論了,若是外頭半點閑話也無,曾素蘊又怎么會擠到衛(wèi)善面前來。越是這樣傳言,秦昭就越是松散,后頭有人推波助瀾,他心知肚明,也不必去猜是誰,正元帝既然這么想著,就有臣子替他分憂,這個名聲傳得越廣大越好。衛(wèi)善在燈下看燈,心里一陣忐忑,咬著唇兒蹙眉看向秦昭:“咱們當真還要辦宴?是不是太過了些,要不然晚些日子再辦罷。”王府中莊子上各又辦了幾次宴請,往暖房里要的花,酒樓里要的酒水席面也越來越多,竹管笙歌,打馬捶丸飲酒作樂,銀子流水似的花出去。就連魏人秀都已經(jīng)聽說了,城中只怕無處不在傳說。秦昭散了頭發(fā),身上只披著一件寢衣去點燈,襟口系帶松松系著,露出里頭一片結(jié)實的胸膛來,他吹了琉璃燈,點上蠟燭,在外頭套上鮮荷葉,點起來青光瑩瑩,是城里小兒七月里的游戲。這燈一點起來,衛(wèi)善便笑了,她也披了一件寢衣,穿了撒花羅褲,里頭是單紗抹胸,看見秦昭執(zhí)燈走過來,臉先紅起來,腳尖叩起來,手指頭磨著床褥上的蝴蝶繡花。秦昭一眼就知道她羞了,胸膛一震輕笑出聲,一笑就笑得衛(wèi)善口中發(fā)干,前些日子鬧得這樣,她打?qū)m里回來的時候,床罩整個換了一回,還不夠羞的,不等秦昭把她摟起來,兩只手就抵住他,臉兒一偏:“再不能那么鬧了。”秦昭伸手就把她摟上來,細軟腰肢貼著他的小腹:“到榻上去?!遍缴箱伭艘粡埑榻z象牙編的小席,一只鴛鴦軟枕頭方便她墊在腰下。屋子里頭點了松針香,這味兒原是想提神醒腦的,可她身上又有另一種絕妙香味,甜絲絲的,比飴糖還更甜,比玫瑰糖還更香。秦昭吮著耳垂,已經(jīng)吮得她氣喘了,兩只手在她身上作怪,已經(jīng)嘗了放縱滋味,還怎么收斂得起來,衛(wèi)善仰著臉細喘一下,撒花褲子退了一半,掛在腿上,她還在扭腰,怎么也不肯點著燈那樣弄,秦昭便道:“我恐怕歇不了多少日子就要往涼州去了,善兒就依了我罷?!?/br>趁著她發(fā)怔的時候一把抱起來,傾身壓在象牙席上,兩只手繞到背后解她腰窩上的系帶,指頭刮得衛(wèi)善輕輕顫抖,寢衣帶子一開,便包不住細伶伶的鎖骨肩胛,從身上滑落下去,露出里頭那件水紅色的抹胸來。秦昭不急著解她身上的抹胸,先把燙熱處貼緊了春水融融,抵得她身子發(fā)軟,粉唇微張,輕促吸著氣問他:“是……是又有戰(zhàn)事了?”秦昭還沒答她,見縫便鉆,聽見她一聲悶哼,眉毛細皺起來,面上又是痛又是舒服的模樣,伸手在桌上摸了串小葡萄來,含在嘴里度給她吃。磨著她的舌尖,絞出甜汁兒來,上面在磨,下面也要磨,托著她半坐起來,跪在牙席上進出,瑩瑩燈色都照不出她面上艷色來,一面動一動喘息,才還有余力說話,她一拱身,便只能喘氣,到一回歇住了,這才開口:“怕是得去涼州?!?/br>衛(wèi)善人已經(jīng)虛軟,秦昭隨手扯過軟毯蓋在她身上,還想把她抱到床上去,可她瀲瀲一眼瞧過來,自己也知道這不算完,不過暫時歇一歇。自去歲起,涼州便不曾進貢青玉葡萄進京來,跟著連波斯的商隊都被扣住,不許人進來通商,那些原來要遷回來的逃難平民也都被扣下,不許他們回到原籍還當良民。正元帝先是顧不得涼州那么個小地方,南有吳越,北有大賀,要攻涼州比這兩處地方都遠,要過沙漠,行軍這么遠,軍丁還不定能越過沙漠,這才有恃無恐。朝廷發(fā)了幾回書去,都似石沉大海,正元帝此時騰出手來,豈能容這么個芝麻小國放肆,依著他的性子,怎么也得發(fā)兵攻打涼州。衛(wèi)善伸手搭在他胸前,蹭過去摟住他的腰,那點倦意全不見了,想起上輩子秦昭那仗打得如此艱難,心里直顫,聲音也跟著顫了:“涼州難不難打?”情勢再次變化,上一世秦昭是從封地打過去的,千里迢迢領著兵去,那會兒的情勢比此時惡得多,正元帝除了秦昱,還有兩個親生兒子,東宮又有太孫,對待秦昭便不似上輩子那樣,只盼著他早日戰(zhàn)死。方才情動時扯掉了抹胸,嘬得胸前點點紅痕,這會兒她貼過來,伸手便覆上去,吻吻她的額頭:“打仗總沒有容易的,可你在京里只怕比我更難些?!?/br>“我不怕難。”說著眼圈都紅起來,額頭貼著額頭,伸著胳膊勾住他的肩,這回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秦昭兩只手滑到她腰上,把她往上抬,埋首在她胸前。一面聽她細細喘息,一面說道:“且得看清江戰(zhàn)事如何,涼州雖是通商要道,可大業(yè)靠的還是農(nóng)耕,商人送進些新奇玩意兒,不如海上走船稅收多,袁相必要上折子,若是清江戰(zhàn)事不穩(wěn),涼州還得等上些日子?!?/br>衛(wèi)善被他騙去兩顆眼淚,吸著鼻子就發(fā)起脾氣來,拳頭捶打他的背,腳抵住他,鉆回床上縮在絲被里,怎么也不許他再碰了。晉王府的宴會依舊在辦,請些文人賞花作詩,衛(wèi)善全交給管事來辦,原來且不知道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