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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會兒已經(jīng)五個月的身子,懶洋洋不愿意動彈,冰的東西倒是能吃了,專讓人做了冰酪,落瓊一勺子一勺子喂到她嘴邊,她手里摸著花牌,面前一堆金戒指金簪子,手氣旺得很,一家吃三家。曹夫人打出一張,抬眼看看劉夫人,知道她一向最好打花牌,今日卻安安靜靜一聲不出,倒有些古怪。衛(wèi)善又贏了兩只金戒指,覺著沒意思,把牌一推,側(cè)臉問道:“劉夫人怎么今兒一句話也沒說過?”劉夫人身子一動,堆起笑來:“這兩日我們老爺身子不適,夜里又要茶又要水,折騰得我?guī)滓共辉盟?,這才精神不濟。”衛(wèi)善一面把贏來的東西都推出去,她們賭這些只是為了玩兒,從來也沒有收東西的,聽見劉夫人這么說,輕笑了一聲:“刺史大人必是為了百姓心憂,我可聽說外頭都夸贊劉大人呢,雖是為了百姓,也不能不顧身子,沉香去取一枝山參來,給刺史大人補補身子?!?/br>免去三成谷子的事,確是讓劉刺史的官聲好了起來,底下人可不會問是為了什么少交糧食,只知道自個兒日子好過,劉刺史明里暗里搜刮這許多年,誰也不會因著這一樁事就贊他是個清如水明如鏡的好官,夸卻還是要夸的。劉夫人手上一抖,怎么也不敢受,汗珠都沁了出來:“不敢不敢,怎么敢當?!?/br>衛(wèi)善是當真不知道劉家幕僚身死的事,秦昭派王七去辦,辦完了不許讓王妃知道,她待人走了,伸手摸一摸臉,讓沉香拿鏡子來,也知道自己的脾氣越來越盛,照了一會兒問道:“我果然兇相了不成?她怎么這樣怕我?”沉香輕笑一聲:“公主這是有威儀,怎么能說是兇相了。”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好看噠,不過是BL我文下除了強行廣告書友推文全部OK(就不用去別的地方推我了,萬一別人不愿意啥的)二更可能會很晚我要去給閨密送溫暖她的兩個娃一起病了互相傳染☆、第243章?lián)P名不論是威儀還是兇相,衛(wèi)善的名聲在晉地無人不知,她越是有別于那些吃齋念佛,無事便要捐香油開善堂的誥命夫人們,晉地的豪富之家就越是想叩開晉王府的大門,能在晉王妃的宴席有一度之地,說出去便越有面子。衛(wèi)善生辰將至,七月初京城的賞賜就送到了晉王府,衛(wèi)善一看送來的賀禮,不必看信便知道姑姑的日子十分好過,除了各樣金銀首飾彩緞織錦之外,各色花樣的玉帶十二條,白玉花瓶一對,寶石盆景一對,金銀的食器酒器若干,象牙小屏六扇,還有些象牙小棋,水晶杯子,零零總總寫了一長串。尋常事物讓沉香幾個收點,大件的東西便要衛(wèi)善親自看過,這幾件東西一抬進來,衛(wèi)善便認出其中一株三尺來高的珊瑚樹原來是趙太后的,她篤信佛教,首飾多是佛家七寶打造的,庫里有十好幾株珊瑚,正元帝只要見好的,便往趙太后宮中送去。這一株珊瑚色澤深紅,枝干挺秀,雖不是最高的,可不論顏色形狀都是上品,趙太后是個風性子,得了這樣的東西,總要把人都叫去顯擺,宮妃都夸過一回,她再把東西收起來,可她只愛最高最大的,這一株當作那二三等的東西,隨手就塞進了庫房里。趙太后除了修佛寺之外,再沒對誰大方過,除了當年秦顯娶太子妃時候出過一回血,趙太后覺著是出血了,別人看來,她不過是灑了點水,庫里這許多好東西藏著,賞給孫媳婦卻只有一對如意,皇后宮妃還不能越過她的規(guī)格給賞賜。趙太后走的時候,話都已經(jīng)說不出來了,她的東西也指定留給誰,如今姑姑能取出來賞人,就是正元帝已經(jīng)把趙太后的東西南都交給了皇后。衛(wèi)善看珊瑚倒不稀奇,稀奇的是正元帝肯把處置權(quán)交由姑姑,預(yù)備著辦生辰宴的時候把這株珊瑚搬出來,讓誥命夫人們賞玩,也有顯擺的意思在,朝中有人撐腰,叫這些人還是老老實實配合辦事的好。她哪里知道劉夫人已經(jīng)嚇壞了,劉刺史自從看了那只油浸耗子,在家里整夜睡不著覺,連葷腥都不敢碰,成日里吃素食,肚子都小了一圈,出門恨不得帶上十七八個護衛(wèi)。衛(wèi)善聽說劉刺史乖乖把錢送了過去,再有些日子,荒田就能全部清出來,吳三升了將軍,天天分批練練兵蓋屋,還有袁含之,他旁的不會,寫詩卻是得心應(yīng)手。小福子跑了兩回,回回見著袁含之,他都在城樓上,要么看著遠處黃沙搖扇子,要么就聽著兵丁cao練的聲音搖頭晃腦,隨手帶著筆,興致一來就要作詩。跑進永寧縣,抬頭只要看看土城墻,一見那從頭包到腳黃衣裳讀書人,必定就是袁含之了,為甚是黃衣,原來倒是白的,在那城上站半天,白的也變黃的了。衛(wèi)善一聽就樂了,對小福子道:“下回你再去,把他的詩作都要些來,就說是我覺得他詩寫得好,要過來看看?!?/br>袁相兒子的詩作,打出名頭去總能叫得響,何況袁含之確是有詩才,能有一首兩首傳揚天下,秦昭的名聲就能傳得更遠了,當年袁禮賢可不就是這么做的。衛(wèi)善越想越覺得有理,小福子當真跑了去要,袁含之卻不肯給了,他漲紅了一張臉,說話都結(jié)巴起來:“王妃要看我寫的詩?”接著便覺得得意之作句句都能挑出毛病來,這個用典不對,那一處用字不考究,原來張口就能得二句的,如今一整日一句詩都想不出來。小福子沒了法子,一邊是王妃交待的,一邊又是個拿不出詩作的呆子,小福子識得幾個字,看著滿篇都是詩,卻沒東西去交差。秦昭見他常往袁含之屋子里跑,便把他叫過來,問明白是衛(wèi)善想要看袁含之的詩作,好半晌都沒說話,小福子連頭都不敢抬,誰也不知道王妃打的是什么主意。袁含之是總算把詩拿出來了,他自覺是自己詩作中的精品,原在清江的時候?qū)懥诉@許多,都沒在這邊陲小縣里寫的好。總共挑了五首出來,三首是寫永寧的,二首是寫清江大營的,小福子抱著這五張紙送到衛(wèi)善的手里,衛(wèi)善挑出來一看,果然寫得好。袁含之自己挑剔出來的精品,有氣象有文辭,可這幾首里有三首是寫境的,只有兩首提到秦昭建軍,把這兩首挑出來,讓小福子去看看袁含之可有新作。永寧縣文人少,能寫詩又寫得好的,就只有一個袁含之,要不然衛(wèi)善也不至于盯著他一頭肥羊剪羊毛,小福子再去時,秦昭把他叫進屋中,問他王妃這一向如何。小福子實話實話,王妃這些日子正找人要茶樓書場里念袁含之的詩,袁含之詩寫得很不錯,傳揚得很廣,州學之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