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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影,除了剛來的賈寶玉,空蕩蕩沒一絲旁人的氣息,若是有人無意闖入此地,也只會看到賈寶玉突然對著空氣呆立半晌,然后瘋也似的跑了。 “賈寶玉會不會被嚇?biāo)???/br> “嚇?biāo)啦恢劣?,不過回去怕是要生一場病吧?!睂?dǎo)演了這一切的江映蓉和738組成看熱鬧二人組。 原來昨日黛玉回?zé)o上宮后便對江映蓉說了自個請賈寶玉的打算,想要一勞永逸的解決掉這個牛皮糖一樣的麻煩。本來黛玉計(jì)劃提前安排好,讓今日過來的賈寶玉無意間撞見自個對小老鼠開刀的場景,想來經(jīng)此一番賈寶玉不會再想些有的沒的,只要正主死活不同意,外祖母也就無可奈何了。 江映蓉聽后,便準(zhǔn)備制造個小幻境,把當(dāng)日黛玉為母老鼠開刀的過程全部重演一遍,當(dāng)然再適當(dāng)加點(diǎn)心理暗示,如此便可,不需要黛玉親身上陣。畢竟不能保證賈寶玉見了之后的反應(yīng),萬一發(fā)生了始料未及的事那可就不美了。黛玉自然不想近距離接觸賈寶玉,有更加便宜的方法就應(yīng)下來。 如此便導(dǎo)演了剛才那一場戲,香便是誘得賈寶玉陷入幻境的關(guān)鍵,又對下人提前交代好,無論看見賈寶玉往哪里去都不要阻攔。于是順利讓賈寶玉有了這一場驚心動魄的體驗(yàn)。 當(dāng)然,為了避免賈母有理由找茬,江映蓉下了暗示,賈寶玉對今日所見所聞均不能對外人道出,無論口述還是寫字都會有一股阻力阻止他。而貼身伺候?qū)氂竦能鵁熞仓粫浿鴮毝斣诨◤d枯坐半個時辰,等不到人便突然要吵嚷著回府。如此賈母便無法想到賈寶玉在無上宮受了驚嚇,也不能借機(jī)籌謀點(diǎn)兒什么。 賈寶玉趕在午飯時回到榮國府,賈母正在用膳,聽說寶玉這么快回來了,便有些疑惑,別是沒讓人用飯就把人攆回來了吧,若是這樣也太過分了。命人去叫寶玉,結(jié)果只得了一句寶玉累了,已在床上歇下。賈母不忍心叫醒寶玉,便想著待睡醒了再說話。想了想還是不放心,擔(dān)心寶玉受委屈,便叫來茗煙問話,茗煙只記得自家爺坐著坐著突然要回來,如此賈母便放下一顆心,只以為寶玉又鬧了小孩兒心性。 賈寶玉一回到屋子里,灌了一杯熱茶,把人都攆到外室,不讓人近身伺候,衣服胡亂脫了,滾在床上,用被子從頭到腳蒙了個嚴(yán)實(shí),只是被子底下的人瑟瑟發(fā)抖??上藕虻难诀呷急粩f出去,一時間沒人發(fā)現(xiàn)寶玉的異常。 寶玉不明白為何漂亮的林meimei要做那等臟污血腥之事,想要說服自己那一切都是假的,可又是親眼所見,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了。想要問一問旁人,可又擔(dān)心污了黛玉的名聲,忍著害怕壓抑著不要說出來。賈寶玉心中又驚又怕又悲又切,五臟六腑猶如火燒油煎一般難受,不覺間竟迷迷糊糊睡過去。 本以為睡著了便不用想上午所見之事,誰知賈寶玉竟夢到自個躺在一張寬大的桌上,面前站著手拿刀子的林meimei?!皩氂?,你來陪我玩??!”然后不顧賈寶玉拼命的搖頭阻止,手起刀落把他的肚子劃開好大一條口子,刺眼的鮮血流的到處都是。賈寶玉想逃,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想喊,嘴巴張張合合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夢中的林meimei劃開他的肚皮,然后再縫上,一次又一次重復(fù)著這兩個動作。 “不要,不要......”賈寶玉呢喃出聲,終于引得屋外時刻聽著動靜的襲人進(jìn)屋查看,只見被子底下的人抖若篩糠,聲音充滿了驚懼。 “寶玉,寶玉你怎么了?”襲人焦急的喊了兩聲,艱難的掀開被子,賈寶玉已然滿臉通紅,渾身大汗淋漓,燒的人事不知。 “來人,快來人,寶玉不好了?!币痪湓掦@起千層浪,榮國府瞬間動起來。 第177章 佛門本是清凈地,無可奈何惹塵埃 寶玉這一病鬧得榮國府人仰馬翻,賈母直覺不太對勁兒, 有什么事情不在掌握之中, 可問遍了跟著寶玉出去的人,都說在無上宮并未發(fā)生什么特別的事情。尤其是茗煙,賭咒發(fā)誓二爺只待在花廳, 哪都沒去過。唯一知情人寶玉又燒的人事不知, 賈母只能暫且按下心中疑惑, 命賈赦拿帖子請?zhí)t(yī)過府看病。 太醫(yī)給了個驚懼交加, 五內(nèi)俱焚的診斷,開了去熱發(fā)汗的方子讓試一試。兩副藥灌下去,燒是退了,可人就是不醒,太醫(yī)也找不出問題,只能搖搖頭要離開。走之前倒是提了一句,說寶玉這情況怕是被什么魘住了,要不找懂得人看一看。太醫(yī)也是無法, 既看出了驚懼交加引出的病癥, 小小年紀(jì)究竟見了什么才會嚇成這個樣子,思來想去只有往那些臟東西身上想, 也是為自己醫(yī)不好找個托詞,免得日后真出問題了,還要來追究他的責(zé)任,那他可就虧大了。 一句話提醒了賈母,賈母一邊讓人去請馬道婆來, 一邊又命人去無上宮看看能否請的動江映蓉。若是江映蓉是叫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那賈母也不會想著去請馬道婆,就是防著江映蓉不愿意出馬,才雙保險(xiǎn)將馬道婆一道請了,免得真的耽誤了寶玉的病情。 江映蓉早就防著榮國府來人,午時剛過就進(jìn)宮找皇帝下棋。賈母聽說人進(jìn)宮去了,只能無可奈何的期望著馬道婆有幾分本事,可以鎮(zhèn)得住。馬道婆在院子里開壇做法,將寶玉的的屋子和床頭貼滿黃符,那套招數(shù)下來看起來挺能糊弄人的,噴火、焚香,手持桃木劍亂舞一番,口中念念有詞......別說她做了法之后,寶玉臉色確實(shí)好了一兩分,不似之前那么蒼白沒有血色。如此賈母等人心才微微定下來。 馬道婆收了一大筆銀子,只說還有旁人家的事情要了結(jié),寶玉好好養(yǎng)著,一兩日大約便能醒來,不顧賈母的挽留急匆匆要走。其實(shí)是馬道婆沒什么真本事,那套招數(shù)都是花架子,也就哄哄外行人,她若是留在榮國府,萬一人遲遲不醒,那才沒辦法收場呢。而剛才寶玉臉色好了幾分也正好是瞎貓碰著死耗子,讓馬道婆趕上了,合該她這次大賺一票。這一場下來夠她兩年的嚼用,馬道婆連臨時租用的住處也不回了,直接雇車往城外趕去,準(zhǔn)備在外邊躲上一年半載再說。 果然又過了將近兩日,寶玉還是一副遲遲未醒的樣子,因著這兩日水米未進(jìn),只能靠參湯吊命,那一張臉看起來更白了。賈母急的上了火,牙疼的吃飯都覺困難,派人一次又一次去無上宮找人,都說江映蓉不在,黛玉也帶著兩個小姐妹去城外的莊子上小住,弄得賈母一陣氣悶。此時哪怕賈母意識到馬道婆是個騙子,也只能含恨咽下這口氣兒,都這會兒了,人都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上哪找去。 再次日,眼見著寶玉奄奄一息,只剩最后一口氣兒,賈母哭的肝腸寸斷,守在寶玉床邊不肯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