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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別人進來,你是不是就不會在意?!眴桃了沟难凵穹浅?zhí)著。周冕沒有答他。喬伊斯已經(jīng)在自顧自地脫自己的衣服,為了保持作為父親的威嚴,周冕冷眼看著他,并不動作。喬伊斯的襯衫被他脫下來扔到一邊,然后脫掉最后一件背心,周冕看到他的背上有很多一道道的紅道,有些已經(jīng)發(fā)紫了,除了背上,胳膊上也有兩道。他看到,才想起來,這是自己打的。喬伊斯沒想到居然還能笑出來,只是因為左邊眉骨上包著紗布,笑容帶著一點滑稽,“爸爸,你給上一上藥吧?!?/br>周冕心里又開始自責(zé)內(nèi)疚了,“為什么剛才在醫(yī)院里沒上藥。”“讓別人看到我這么大個人了,還被父親打在背上,我以后還怎么在別人面前保持我的威嚴,怎么管教下面的人呢。”周冕咬著牙,道,“你等等,我去找藥來?!?/br>4848、第十章...第十章喬伊斯坐在大浴室里的椅子上,周冕只有一只手能用,小心翼翼地用酒精棉球給他擦拭了一遍傷到的地方,喬伊斯恐怕已經(jīng)明白了要如何制住周冕的門道,所以連連抽氣,周冕問他是不是很痛,他又搖頭說沒事。于是,周冕更加心痛起他來,之前得知他眼睛沒事而松下去的那口氣又提了上來。背上的傷,有輕有重,輕的只是一片紅,重的就已經(jīng)發(fā)紫,周冕先消了毒,這才開始抹散瘀的藥上去,他的右手,手指白皙纖長,指腹略帶飽滿,在喬伊斯帶傷的背上摸過,周冕覺得這就像是抹在自己的傷口上一樣,心里一陣一陣地疼痛。他感受到喬伊斯的顫抖,他想,一定是很痛的吧。喬伊斯從小長到大,這還是自己第一次打他。周冕又在心里自責(zé)起來,心想為什么要打他呢,當(dāng)時為什么就氣得要打他。被周冕抹藥,喬伊斯身體雖痛,心里卻是一陣一陣地滿足和欣喜,臉上卻要做出很痛卻要忍著的神色。“很痛嗎?我力氣用小點?!敝苊峥磫桃了惯@樣,只覺得比自己左手受傷還要疼痛難忍。“不痛。爸爸,你力氣得再用大一點,不然藥不能起到作用,淤血散不開,傷處不能好。”喬伊斯的話里沒有一點責(zé)怪的意思,但是周冕聽著依然難受無比,只好慢慢加大了力氣。周冕小心翼翼地給喬伊斯上藥,花了大半個小時才把背上的傷處都上完。這才又來處理喬伊斯胳膊上的傷。剛才周冕站在喬伊斯的背后,喬伊斯看不到周冕的臉,此時,周冕站在他的面前,他臉上的每一分表情,喬伊斯都看在眼里。周冕蹙著的眉,眼里帶著的傷痛,小心翼翼的動作,都看在喬伊斯的眼里。喬伊斯只覺得心也要化掉了,身上的傷根本不算什么,或者是覺得能夠被周冕如此小心翼翼對待,再重的傷也值得,甚至還為此感到高興。他的目光無法從周冕的身上轉(zhuǎn)開,只想把他抱在懷里,即使他心里是裝的另外一個人也沒有關(guān)系。他愛他啊,沒辦法轉(zhuǎn)移的愛,只能愛他。周冕專注地為喬伊斯上藥,上完了才發(fā)現(xiàn)喬伊斯一直盯著自己,不由又不自在了,“你看什么?”喬伊斯對他一笑,“爸爸,要是你能一直對我這樣好,即使傷痕累累,我也覺得很好。”周冕被他說得一愣,然后紅了臉,道,“亂說什么!”喬伊斯卻非常真誠,“我是說真的,這還是爸爸你第一次為我上藥?!?/br>周冕,“難道這不是你第一次受傷嗎?以前也受傷過?!?/br>喬伊斯點點頭,“以前在學(xué)校里,有和人打架,被打傷過?!?/br>周冕一陣詫異,“你會在學(xué)校和人打架?”他總覺得不可思議,覺得那不是喬伊斯會做的事。喬伊斯一笑,“怎么不會?!?/br>周冕想他在學(xué)校被人欺負過嗎,但是自己居然不知道,不由心疼起來,目光也變得柔和,幽幽望著喬伊斯,“那那時候受的傷嚴重嗎,是誰給你上的藥呢?!?/br>喬伊斯道,“還好,不嚴重。不過,比爸爸你打的還是要重點。當(dāng)然,被我打的人比我更嚴重?!?/br>周冕輕嘆一聲,道,“我以前都不知道你的這些事?!?/br>喬伊斯,“要是爸爸你愿意聽,我都能告訴你。我以前剛到學(xué)校,每天都在想你,想你會到學(xué)校來看我。但是你總不來……”周冕眉頭蹙起來,“對不起?!?/br>喬伊斯握住了周冕沒受傷的右手,“爸爸……”他那幽深的眸子幾乎要把周冕的魂魄也吸進去了,他一時幾乎無法動彈,喬伊斯仰著頭在他的下巴上親了一下,周冕才突然反應(yīng)過來,身體顫了一下,卻沒有遠遠躲開。浴室里充滿了沉默和曖昧,周冕不敢對上喬伊斯那滿是深情的眸子,心里被某種無法承受的感情所填滿。看到喬伊斯放在一邊的襯衫,“你身上抹了藥,怎么穿衣服?”“先不穿也是一樣。爸爸,你要洗澡,我?guī)湍悴帘嘲桑愕淖笫植荒苡?。?/br>周冕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完全不敢看喬伊斯,不知為什么,此時的喬伊斯明明是柔和的,但是他卻總覺得他全身上下都散發(fā)出侵略性,這種侵略性填滿了浴室里的所有空間,讓他幾乎要喘不過氣來。周冕站著沒動,心中波濤洶涌,面上卻平靜無波,道,“不,我不習(xí)慣別人在?!?/br>喬伊斯欲言又止,想說你不是和大伯一起洗澡嗎?最終沒有說出口,只好道,“好吧,我出去了,讓人進來伺候你?!?/br>周冕暗暗松了口氣,“不用了,我自己擦一擦身就好,你出去吧?!?/br>喬伊斯起了身往外走,周冕這才敢看向他——喬伊斯赤/裸健壯的上半身雖然帶著傷痕,但是卻給周冕一種很有力量的強烈的沖擊感。周冕心里升騰起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所在的那個純凈的冰雪一般的世界,似乎要被什么東西打破了。周冕慢慢洗完澡,一只手非常不方便,好在慢慢把浴袍穿好了,帶子卻沒法系上,只好用手把衣襟攏著,出了浴室,準備讓仆人來幫自己系帶子,沒想到喬伊斯居然還坐在他的臥室里沒走,他一愣,“你……”喬伊斯也看向他,周冕穿著那件月白繡楓葉的浴衣,不知為何,喬伊斯想起了很久以前學(xué)漢語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