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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林現(xiàn)在的年齡,你是什么樣子的,你肯定和現(xiàn)在不一樣。你那時候有你那時候的好,你現(xiàn)在有你現(xiàn)在的好,你又何必去比較呢。我愛你,就根本不會在意這些。只要是你就好。你說周清林年輕漂亮,但是,這個世界上多少年輕漂亮的人,而且永遠(yuǎn)不會斷絕,有的人成長了老了,就有新的人出生成長起來,年輕的漂亮的總是應(yīng)接不暇,誰能夠去一直在乎這個。但是,你就是你,你和誰都不一樣。就如我愛你,是愛你,不是愛其他任何人一樣。這與你的年齡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要是我能夠辦到,我寧愿我是和你一起出生,我現(xiàn)在也是四十多歲的人,我和你一起老,我和你一樣,我從小和你一起,陪著你長大,這樣,我們會有更多在一起的記憶,你現(xiàn)在回憶的,里面一定更多是我。但是,世界就是這樣,沒辦法逆轉(zhuǎn),我即使有很多遺憾,但是依然沒有辦法,所以,我只能抓緊現(xiàn)在的每時每刻。冕兒,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你好好過你現(xiàn)在的生活就好了,不要去想那么多,想了也是無益的。其實,我知道你是明白這些的,但是,你卻不敢確定,或者是你一味讓自己去難過,你不能總這樣,不是嗎?”周冕也許是被他說動了,他突然很想喬伊斯,想看到他,觸碰到他。是的,時光帶走了他的青春年少,但是,帶給了他新的生命,那就是喬伊斯,喬伊斯從小時候那一個小小的孩童,長成了現(xiàn)在這樣的高大健康的男人,他安慰自己,他愛自己,他在生命里履行他的職責(zé)。即使自己老了,自己死了,會有別人出生,別人成長起來,別人愛著,生活著,有喜有悲。從這個大道理上,一切循環(huán)往復(fù),是沒有變的。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他只是這天地間一人,只需要按照自己的路,自己的思想去過自己的生活,從生到老,從最初的虛無,又化為最終的虛無。這些都是定數(shù)。但是在定數(shù)之中,他又是一個特例,因為他是周冕,他也是這世間最獨一無二的人。因為只有他一個自己。周冕對著電話輕聲說道,“周弘,我現(xiàn)在很想你?!?/br>他的聲音那樣輕,似乎他自己也無法用耳朵聽清楚,只能通過心來明白,自己在對喬伊斯說這句話。但是,喬伊斯就像和他心靈相通,他聽明白了他的意思,喬伊斯信誓旦旦又柔情款款地說道,“冕兒,我也想你,我很愛你,你知道的。”周冕心里是幸福的激動,又是酸楚的不知所措,“我……我回法國去吧。”喬伊斯愣了一下,他自然是欣喜若狂的,周冕雖然從沒有對他說過愛他,但是,自有心細(xì)一面的他已經(jīng)明白,周冕對他的感情。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周冕能回來的時候,他說道,“過一段時間再回來好嗎,我事情還沒有處理好?!?/br>周冕不得不失望了,他現(xiàn)在對喬伊斯思之若狂,以前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想念他,甚至身體自己有意識一樣,他渴望他的吻,想念他的懷抱,想要觸碰他,感受他的體溫他的氣息。以前對周淙文,他都從沒有這般想念過。那時候想他,也能夠克制住,想著辦法地讓他來見自己,而不是自己在他面前露出弱勢來。但是現(xiàn)在,周冕卻覺得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他的身體微微發(fā)抖,緊緊握著手機(jī),“我想見你?!?/br>這已經(jīng)是他能夠說出的最低姿態(tài)的話語了,此時他的“想”之一字,完全就是心尖上的相思,哪里克制得住。喬伊斯對著手機(jī)親吻了好幾下,周冕聽著聲音,像是心口在被他親到一樣。他聲音里甚至帶上了一絲哽咽,“我回法國去吧?!?/br>喬伊斯被他說得也控制不住了,“那你訂好航班,我去機(jī)場接你?!?/br>周冕松了口氣,但是又似乎更緊張,“我馬上讓人去訂航班。”他說著,就站起身來,往門外走,手里的電話也一點也不想掛掉,而喬伊斯那邊也沒有掛,就聽著他的呼吸,輕聲說著情話,“冕兒,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我很想吻你的臉頰,吻你的唇……”周冕覺得自己真的在被他親到了一樣,以至于心跳加速,門打開了,他只好打斷了他,“我掛電話了,我訂好了航班,就告訴你?!?/br>然后慌慌張張地把電話掛了,他覺得再不掛掉,真的要被喬伊斯那磁性性感的低沉情話說得面紅耳赤了,到時候誰都能夠瞧出他的問題來。7878、第十六章...第三十五章周冕去同還在周家老宅這邊沒回去的周淙文說自己要回法國的事,周淙文一聽就不贊成,“現(xiàn)在埃爾森家族里亂成一團(tuán),你這時候回去不是時候。還是留在這邊比較安全?!?/br>周冕道,“能出什么事?我又不是惹是生非之人。”周淙文道,“上次周弘有所準(zhǔn)備,也被人暗算了,這次巴萊特夫人出事,要是她過世,她的孫子和周弘肯定會把矛盾擺在明面上來。巴萊特家族有豢養(yǎng)殺手的先例,手段骯臟,周弘要好好對付才行?!?/br>周冕一聽,哪里還能夠坐得住,“哥哥,你的意思是,他有可能還會對周弘下毒手?!?/br>周淙文倒是鎮(zhèn)定自若,“這是一定的。不然,他們家覬覦埃爾森家族的產(chǎn)業(yè)多年,而埃爾森家族又一直人丁不興旺,現(xiàn)在只剩下周弘一個,只要周弘出事,他們家就能夠白白得埃爾森家族這么大一份產(chǎn)業(yè),誰會不動心?要說起來,以前老埃爾森侯爵,他本來有過兩個兒子,但是都英年早逝,連子嗣都沒有留下來,這不就是很有問題嗎?”周冕對于這些家族里的陰謀問題也并不是不了解,畢竟他在周家長大,聽別人家的這些閑話,也該聽煩了。只是,他還真沒有想過這些事情會發(fā)生在自己身邊,他從小就和哥哥關(guān)系好,成年后又入贅埃爾森家族,根本不想繼承周家產(chǎn)業(yè),所以,他也不必去想那些為了利益勾心斗角到甚至下殺手的事。周冕更加惴惴不安,“周弘要是出事怎么辦?”周淙文道,“他的那些手下應(yīng)該還不錯,他會知道怎么保護(hù)自己的。只是,他的記憶……”周冕不敢說他已經(jīng)恢復(fù)了記憶,于是沉默而憂慮地看向周淙文,周淙文接著道,“他要離開時,我問過他需不需要我這邊的幫助,他拒絕了。我看他雖然失憶,不過手段都還是在的,想來不會出事,你就放下心吧?!?/br>周冕道,“怎么能放心。之前他就遭遇到了槍襲,要不是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