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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與其他人不同,我就是欣賞你的設(shè)計才能?!?/br>「萬總,有些事情您不了解,我……」沈汐月不知所措起來,萬明珠一直對他非常不錯,如果說他答應(yīng)了萬明珠的要求,將來不回來的話就實在對不起他的信任,但要是不答應(yīng)的話自己又無法辭職走人。「我非常的了解,汐月??!人嘛!都是逃不掉七情六欲的,我雖然不清楚你家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過我也能明白你現(xiàn)在的一些感覺,所以我才說待你休息好了再回來上班也晚,不要輕易就辭去工作,你鐘愛的工作你難道就真心愿意舍去嗎?」萬明珠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沈汐月覺得要是再不應(yīng)允也實在說不過去,沒了法子,他只能暫且答應(yīng)下來再說了。待恢復(fù)了自有之身以后,沈汐月將原先用的電話卡丟掉又買了兩張新的。其中一張放進電話里以后他給在向楠市的朋友撥打了電話,說他2月14日以后就會過去,希望他給自己安排好一切。等安排好了自己下一步的出路,沈汐月又將另外一張電話卡換進了電話中,隨后就獨自來到了市中心的一條比較有名的夜店街。在眾多夜店街的店鋪中,他選擇了一個叫華樂部的夜店走了進去。在來這里之前,沈汐月已經(jīng)想的很清楚了;將近三十年的生活已經(jīng)荒廢過去了,也許以后的生活會更加的寂寥,所以在去過有如監(jiān)牢一般的生活之前,他想要徹底的放縱一次,忘我一次,也不枉費到人世間來過一趟。他已經(jīng)給自己的放縱做好了充足的準備,2月14日情人節(jié)就是他釋放一切憂愁的時間。7、出手散財只為一次放縱一整天都氣急敗壞的洛釧,因為沒錢還賭債而四處奔波,但得到的答案是所有人的閉門羹,于是情急之下他就直接從同事手中搶了客人過來。「我說洛釧,沒有你這樣的?。∶髂繌埬懙膿尶腿恕闺m然同時阿清非常氣憤,但深知洛釧的黑社會背景,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你們九龍會聽說是最講江湖道義的,我想你干爹也不會允許你隨意欺負咱們小門小戶的吧!」沈汐月原本和那個人談得好好的,沒想到會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直接將他從那個人手中拉到這邊的桌子坐下。「江湖救急嘛師哥,老頭子這個月又斷了我的經(jīng)濟來源再不還債馬三哥那就要找我大哥去要錢了,丟死人了,而且我大哥要是知道會打死我的!」洛釧現(xiàn)在是身無分文,盯著沈汐月身旁可能裝有現(xiàn)金的包已經(jīng)是雙眼發(fā)亮了,將師哥阿清推到一旁就直接拉沈汐月過來說話,「你愿意出十五萬買牛郎一天出場?」「沒錯,錢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如果談妥定金是5萬元,我可以馬上付清?!股蛳聸]有一絲的遮掩,將想法一一說出,「怎么?你想賺這筆錢?」老實說,以洛釧現(xiàn)在的地位,已經(jīng)有了挑選客人的資本,按照沈汐月這樣的姿色如果是在平日絕對不會入他的法眼,但誰讓他現(xiàn)在是人窮志短呢!「啊,是??!有錢誰不愿意賺呢?但不知客人您想要怎么樣的特殊服務(wù)呢?」沈汐月看得出洛釧已經(jīng)完全不記得自己了,之前在萬明珠的辦公室的一面之緣已經(jīng)讓他拋到腦后去了,不過這樣也好,將來不會再有什么糾纏最好。「還沒有請教這位先生的姓名?!股蛳聫睦习迦f明珠那里知道過洛釧的名字,但現(xiàn)在他還是希望聽他親口說出來。「在下洛釧!客人您也可以稱呼我小九。」洛釧稍微擺正了一下坐姿,但手中的煙一直在冒著灰色的煙,「那敢問客人您的大名呢?」沈汐月來之前就已經(jīng)想好了,不會透露自己的真實姓名,所以在他問之前就已經(jīng)想好了一個假名。「我叫奚言?!?/br>「哦,奚言先生!」洛釧點點頭,「奚先生還沒回答我,想要什么特殊服務(wù)呢!」沈汐月呼吸了一口氣,知道避諱拖延也解決不了什么;雖然很難開口,但他也要嘗試一下。「明天是情人節(jié),我希望洛先生可以充當我的情人,與我相伴一日便可……無須什么特殊服務(wù)?!?/br>洛釧瞇起了雙眼上下打量眼前這個將近三十歲的男人,心想他是不是有毛病。「奚先生你不是吧!只是這樣你就愿意出十五萬,是不是有點太奢侈了?」雖然眼前這男人沒有提出更進一步接觸的條件,但洛釧也覺得這樣賺錢似乎有一些趁人之危了。「洛釧先生多年打拼風流場,難道簡單賺錢的機會也想錯過嗎?」沈汐月一再躲避著洛釧投來的目光,全身也不斷顫抖起來;他的這一舉動讓洛釧似乎對他充滿了好奇,不禁希望多多了解他一下。「簡單賺錢當然好,只不過……」洛釧悄然走近他坐下,輕聲在他耳旁說道,「奚先生該不會還是處子吧!」洛釧的話不禁讓沈汐月一陣臉紅,全身更加顫抖起來;那份緊張是洛釧喜歡的,為此他不自覺地又是一笑,作為喜歡探索的小九,洛釧覺得非常的滿足,他開始對這個叫奚言的男人有興趣了。「呵呵!奚先生也不必緊張,我也只是隨便說說?!?/br>「洛先生,我覺得這個玩笑非常不好笑,況且你們的行業(yè)應(yīng)該有規(guī)定,不需要過多打聽客人的隱私不是嗎?」沈汐月知道這個洛釧是個不折不扣的浪蕩公子,說話辦事不會像一般人那樣的沉穩(wěn),不過就算是這樣聽他這樣的發(fā)掘自己的心事也很不舒服。「呵呵,不好意思啊奚先生,我只不過就是好奇了一些,您千金一擲難道只為了讓我相伴一日?」洛釧一陣邪笑,同時品了一口侍者剛端過來的酒。「是的,只是相伴沒有其他……」沈汐月知道,像他們這類職業(yè)的人最厭煩的就是拖泥帶水藕斷絲連的糾纏,所以他不會給洛釧這樣的感覺,盡量讓他了解自己事后不會過多的糾纏于他。「好,既然奚先生說的這么有誠意了,洛某人再不應(yīng)允也似乎是有些不懂禮貌?!孤邂A一招手,吧臺那邊管結(jié)算現(xiàn)金的侍者就走了過來,洛釧從他手中拿過一張店中預(yù)定時間的單據(jù)交給沈汐月,「奚先生請將時間地點和交付定金的金額都寫下吧!只要您定金交付齊全,你我的交易就正式成立。」沈汐月接過那張所謂的定金單據(jù)即可寫下了自己的假名字,還有在威斯汀酒店的房間號碼,因為他已經(jīng)將自己原先住的房子賣掉了,在離開這里之前他一直都是住在酒店中的;寫好了這一切后,沈汐月在將單據(jù)和現(xiàn)金交給洛釧之前還不免詢問。「我知道這家店是這里服務(wù)品質(zhì)不錯的,就不知道洛釧先生是不是非常的敬業(yè),可以做當客人所要求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