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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晨被他勒得腰疼,見他這樣心里也不是滋味:“去吧,十個月而已,很快就過去了,而且中間還有假期呢?!?/br>話雖如此,米國的寒假比較短,春假的時候國內(nèi)又還沒放假,而且來回一趟機票也不便宜,他們現(xiàn)在還要存錢買房呢,估計假期也是見不了面的。黎昕自然也明白這一點:“你不在,十個月好長?!?/br>“我們還有很多十個月可以在一起啊。”“可是還做得動的就只剩三十年,現(xiàn)在又少了一年了。”謝晨被他逗樂了:“哦,原來你不是舍不得我,是舍不得……”說完瞥了一眼黎昕的身下。黎昕被他一個眼神就撩起了火:“都舍不得?!闭f罷低頭吻住他,深情又纏綿。謝晨被動地接受著他的親吻,下唇被含住舔舐著,不由微微啟唇讓他進來。“嗯……”兩人吻得情動,黎昕動手褪去謝晨的上衣,當(dāng)光裸的上身暴露在空氣中時,謝晨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回房間。”黎昕一邊在他修長的脖頸上親吻著一邊不容拒絕地說:“就在這里?!?/br>他要在這個家的各個角落里都留下他們的痕跡,帶不走人,至少還能帶走他們美好的回憶。第二天上完課謝晨去了系辦。“輔導(dǎo)員,前幾天您說的那個交流項目現(xiàn)在還可以報名嗎?”“怎么,家里沒事兒啦?”“嗯,沒事了。”“你準(zhǔn)備一下資料,這兩天交給我,后天就截止了?!?/br>謝晨接過輔導(dǎo)員遞來的清單,點點頭:“好,謝謝老師?!?/br>其實前幾天謝晨他們系的輔導(dǎo)員也和他說過一個去灣灣的交流項目,謝晨的排名本來是輪不上的,但由于他在權(quán)威的學(xué)術(shù)網(wǎng)上發(fā)表過兩篇不錯的論文再加上教授們對他的評價也好,系里才會把他單獨加了進去。然而他當(dāng)時并沒有多大興趣,再加上黎昕的關(guān)系就拒絕了,也沒和他提起過?,F(xiàn)在黎昕要出國了,他與其一個人孤零零地待在帝都面對著充滿回憶的房子,還不如換一個全新的環(huán)境生活。而且出去走走也好。晚上黎昕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后抱著謝晨半天不說話。“怎么啦,搞得好像生離死別一樣?!敝x晨笑著拍拍他。“晨晨,我是不是很不稱職?!崩桕肯掳偷衷谒缟?,聲音悶悶的。“怎么這么說?”“你之前為了我拒絕了輔導(dǎo)員,可是我……”謝晨把他拉下來,直勾勾地盯著他笑罵道:“怎么這么不要臉呢,誰說我就是為了你了?我只是覺得可去可不去的話那自然是守成比較好,而且我們的專業(yè)不一樣,你的專業(yè)的確是出國深造一下好些,再說了,有誰會因為另一半比較優(yōu)秀而覺得不開心的?”謝晨款款地看著他:“我是真的很高興,也替你感到自豪?!?/br>黎昕一把將他抱起來,舉得高高的,就這么仰視著他:“你真好?!?/br>謝晨雙眼亮晶晶的,笑問:“愛我不?”“愛你。”把人放下來緊緊地摟住,黎昕真切地在他耳邊說,“我愛你,晨晨?!?/br>謝晨直笑,笑得眼眶紅紅的。兩人假期的時候沒有馬上回家,而是天天貓在帝都家里膩歪,沒日沒夜地盡情zuoai直到最后什么都射不出來。八月初的時候謝茵來找她的兩個哥哥玩,于是謝晨他們便帶著她在帝都溜了一圈,最后才和她一起回了S市。分別在即,謝晨在家住了一天就感覺渾身不自在。“哥,你是不是哪里癢???”謝茵看著坐在沙發(fā)上沒多久就動來動去的謝晨不由問道。謝晨抓過一旁的抱枕摟在懷里想象自己正抱著黎昕,低頭聞了一下又把它丟到一邊,味道不對。“好難受?!敝x晨晃晃悠悠地走回房間往床上一摔,不動了。謝茵賊頭賊腦地躲在門邊往里一瞄,恨鐵不成鋼地搖了搖頭,轉(zhuǎn)身就給他二哥打電話去了。黎昕聽說謝晨生病了立時匆匆忙忙趕了過來,路上還想著:昨天不還好好的嗎,怎么才一天不見就病了?謝茵給他開了門之后說約了閨蜜就跑出去了,謝母也不在家,于是黎昕大大方方地走進謝晨房間。一進門就看見謝晨閉著眼睛一臉難受地躺在床上,黎昕不由有些擔(dān)憂,摸了摸他的額頭卻發(fā)現(xiàn)溫度正常:“晨晨你哪兒不舒服???”謝晨還以為是幻覺呢,慢悠悠地撐開眼皮一看,發(fā)現(xiàn)人真的來了,于是立時就精神起來:“你怎么來了?!”“茵茵和我說你生病了,你怎么了?”謝晨把人一個熊抱抱住了,哼哼唧唧道:“哥我好難受?!?/br>“哪里難受?”“哪里都難受?!?/br>這時黎昕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是在……撒嬌?于是他掙開謝晨起身去把門鎖好,之后才回過頭看著他道:“衣服脫了,我給你檢查檢查。謝晨一秒入戲:“醫(yī)生我動不了,你來幫我脫吧?!?/br>黎昕慢悠悠地踱過去在床邊坐下,一顆一顆地解開了謝晨的睡衣扣子,看著他白皙又細膩的肌膚幽幽地說:“我知道你這是什么病了?!?/br>“什么病?!?/br>“周期性饑渴?!?/br>“是‘周期性、饑渴’還是‘周期、性饑渴’呀?”學(xué)中文的謝晨表示斷句很重要。“這要看是你上面的嘴想吃東西,還是下面的嘴想吃東西了?!崩砜粕桕靠茖W(xué)地分析起來。謝晨的喉結(jié)不由自主地滾動了一下:“要是都想呢。”“那這個病的診金就貴了?!?/br>“不怕,我老公有錢?!?/br>“老、公?”黎昕眼神暗了暗。“欸!”謝晨應(yīng)了一聲,然后笑得樂不可支。黎昕捏了一下他的臉威脅道:“再笑,再笑就不給你‘治病’了?!?/br>謝晨立馬又掛上了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不行呀醫(yī)生,我老公還在家里等我呢,他會擔(dān)心的?!?/br>“你怎么知道他會擔(dān)心?”“因為他愛我呀?!?/br>“哦?可是這個病只有我能治,怎么辦?”“那、那要怎么治呀。”“周期性饑渴么,簡單,把你喂飽就行。”黎昕拉下褲鏈,“你想先治哪個?”……謝晨“痊愈”之后,黎昕摟著他摸摸他的臉:“你老公付不起診金,把你賣給我了?!?/br>“所以?”“叫聲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