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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他大幾歲的男人有些熟悉,但是實在想不出來,可能自己在生前有過一面之緣,他沒有把偶然的遇見放在心上,一路上忐忑不安,對于即將面對的爸爸帶著膽怯,他以什么身份來面對他?如果告訴爸爸自己是他的兒子,那么對方還能不能接受自己?邱銘剎那沒了主意,但公交車還在往前走,搖晃的公交,同時搖晃著他的大腦。他愛上了自己的父親,不管是生前還是更加保守的現(xiàn)在,這都是不被容許的存在,比喜歡男人更加的危險。如果自己聽說某家的孩子和父母搞在了一起,不論什么真愛,自己想想也會覺得不齒。但是六年的相處,這樣的事情偏偏發(fā)生了,他愛上了自己的親生父親,他是個普普通通的凡人,就算不在乎世人,也會覺得忐忑。有句話怎么說的,人能吃人。況且,他可以頂住世人的壓力,但是爸爸呢?窗外的帶著深重的年代氣息的景色片片劃過,古舊的行人,古舊的建筑。況且爸爸對他根本不是愛,雖然爸爸一直告訴他對他好是因為喜歡他,但是他一個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從哪兒來的好感?如果說是因為自己是他的兒子,那更不能理解,因為爸爸不喜歡那個一直在他身邊的哥哥,從他跟在爸爸身邊就沒有見過幾次面,爸爸手把手教的是自己,管理接觸企業(yè)內(nèi)部的也是自己。所以他把這些都歸于對母親的彌補,如果被爸爸知道這些彌補的愛卻換來了兒子妄圖取代母親的位置?后果他不敢想想,別說愛,想必爸爸除了憤怒絕無其他。兩地的距離遠,一個小時的路程中,他幾乎要下車返程,但最終還是渾渾噩噩的坐到了站點,下來吸了口新鮮空氣,因坐車和思考而暈痛的腦袋才感覺好了些。到了花園,這兒依稀有之前的影子,根據(jù)記憶和推斷找到了之前的住處,還沒走進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影。他迅速的躲了起來,屏息,他不想現(xiàn)在就面對。爸爸不是他印象中不茍言笑的冰山臉,六年前的臉龐帶著活力,邱銘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爸爸,不是那個生人勿進,自己都害怕的爸爸。很快看見爸爸驅(qū)車離去,他叫了一個計程車緊緊尾隨其后。而這時城市的燈火輝煌,夜幕已經(jīng)來臨。酒吧里有屬于自己的氣息,人口雜亂,這種能放開自我發(fā)泄的地方。邱銘來過這兒,一個gay吧。倒不是太驚奇,印象中前世生還大約兩三年前時,爸爸有包養(yǎng)過一個小男友,他看過對方演的電影,很勾人,他當(dāng)時還沒對爸爸產(chǎn)生別的感情,甚至非常能理解對方。未成年的他不能進去,他也沒打算偷偷溜進去,目前這個小身板進去絕對是吃虧的。羊入虎口什么的,他才不會做。對面是個小超市,他隨便找了個位置就觀察對面爸爸的動態(tài)。酒吧燈光顏色奇怪,但隱隱約約能看到爸爸,沒想到爸爸竟然在外面就這么,時間不多長,就有個男人貼在了爸爸的身上,雙方吻了起來。臥槽,臥槽槽槽!雖然他嘗過不少女人的味道,但是從來沒有動過男人好不,剛剛意識到喜歡爸爸就死翹翹了的要不要更悲催!(╯‵□′)╯︵┻━┻兩人吻著,邱銘即使看不到具體也知道肯定很勁爆,n久之后兩個終于不舍的分開,一個晃身脫離了邱銘的視線。爸爸呢?小著急的邱銘這時發(fā)現(xiàn)有人偷看他,少年很淡定的認定是他模樣太好的錯誤。沒辦法啊,生前就被人勾搭合拍了張像,沒想到上了熱門話題榜,那個妹子竟然是個小明星。論小明星的你要不要太張揚撲街的他隨后被娛樂公司各種挖,最后煩了就讓爸爸出手打發(fā)了。歡脫的思維被拉過來,因為很快他又看到了自家爸爸,兩人出了酒吧,陌生的男人粘在爸爸的身上,另邱銘分外惱火的是,不安分的爪子你摸哪呢?!放開你的狗爪讓我來!就在憤恨時,邱銘心鈴?fù)挥X,好像爸爸發(fā)現(xiàn)了有人偷看,他也不慌,拿起對面貨架的東西裝模作樣的看。是干爽好呢?還是網(wǎng)面好呢?誒誒???!~_~我好像拿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公司爸爸和上一世有些不同,或許是現(xiàn)在是幾年前的緣故?如論怎么樣,他現(xiàn)在考慮的是怎么樣利用自己的重生而來的優(yōu)勢,還有高考。邱銘根據(jù)自己重生對未來的考慮和對目前公司的狀況,對未來寫了一個小策劃,把需要給舅舅說的列了一個表,沒想到寫了這么多。“怎么了?”邱昌關(guān)心的看著侄子,明明這幾天看著走出悲傷了的,突然這么鄭重的找自己,讓他有些擔(dān)憂。“這是我做的企劃,關(guān)于兩家的,舅舅你先看看。”邱銘把手中的文件交給舅舅。建專營店嗎?這件事不是沒有考慮過,但是目前國內(nèi)的情況,人均生活水平和發(fā)達國家到底差點,而且國內(nèi)政策不穩(wěn)定,說不定某天又改成集體體制了。前期投入廢功夫,如果想做大,必須有一個健全的配貨體系和相應(yīng)地區(qū)的分部。他繼續(xù)往下翻,不由得驚了,這是……“舅舅,敢不敢拼一下?”邱昌一直把自己的侄子當(dāng)個孩子對待,沒想到meimei已經(jīng)教了他這么多東西。邱銘看見舅舅驚訝又若有所思的表情,知道自己舅舅又自動腦補了,不過,這樣正好。“小孩子有干勁是不錯,但是到底年輕啊,”邱昌拍拍侄子的肩膀,“等你大學(xué)畢了業(yè)有了一定的閱歷,舅舅一定支持你?!?/br>“機不可失,舅?!鼻胥懻四樕?,“我想收購舅公司的股權(quán)。”邱昌愣了,轉(zhuǎn)而反應(yīng)過來,“你想要絕對的權(quán)力,就這么敢肯定你的計劃可行?”規(guī)劃里是打算把加工廠該做自己的品牌,自57年研制了全移動通訊設(shè)備到現(xiàn)在也不過這個樣子,除了通訊,能有多大的發(fā)展?而下一份是什么,通信公司?便宜的電話已經(jīng)家家有,移動通信的公司又能發(fā)展的順利?更別提還是私營。邱昌是個四十多歲的大人,班門弄斧也就這么個情況,反問一下自得的小輩就會讓對未來底氣不足的他們自動退縮。“算起來我已經(jīng)有二十三歲了”邱昌突然聽見自己的小侄子這樣說,不禁奇怪的看他,但是他神色鎮(zhèn)定,甚至透著一份從來沒見過的儒雅淡然。“我是個已經(jīng)死去過一次的人了,但是不知為什么回到了六年前,也就是現(xiàn)在?!?/br>邱昌看著對面的人,巨大的震驚讓他沒有了反應(yīng),侄子在開玩笑嗎?他心里不知為什么偏偏相信了。邱昌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