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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的事。都是自己看中了就買了,有些也挺便宜,有些價錢也高。許崇看著這個孩子終于懂了自己的心,倍感欣慰,小孩子就應該好好花錢嘛,賺錢什么的都是大人的事。他一路跟在邱銘后面,填上送貨的家庭住址,樂滋滋的付錢。當然這些他在外表是顯現(xiàn)不出來的,或者說他已經(jīng)習慣了不笑,讓自己更加強大,讓自己成為可依靠的存在。付錢的時候偶然瞥到球迷的目光,他看過去的時候邱銘迅速的扭開頭,這孩子還不好意思了呢。走的時候,他看見邱銘想說什么,又不說的樣子,問到“怎么了?”“叔叔,”邱銘終于下了決心,有些艱難的問到,“為什么對我這么好?”許崇愣了下,自己應該怎么回答他這個問題呢?因為對他有所企圖?這是事實,但是肯定不能這樣說,他想占有他,他想讓他只出現(xiàn)在自己的視線里,看著他好,看著他只對自己笑。兩人會說甜蜜的話,會擁抱,會親吻,甚至會身體交纏。邱銘看許崇猶豫的樣子,或許他還不想這個時候說出事實吧,“那你對我好是因為舅舅,還是因為我的關(guān)系?”許崇覺得自己的感情可能讓他有所察覺,但是又不敢確信,但他還不想這個時候表白,他要準備一個燭光宴,或者至少是個稍微正式的地方,讓兩人回憶就覺得美好。所以他只是說,“對,是因為你的關(guān)系?!?/br>☆、表白許崇看見邱銘笑了笑,倍感欣慰,不過好像那笑里隱藏著什么?許崇試著張開懷抱,看見邱銘沒有拒絕的意思,只是有點不自然,摟著他,曖昧的在他耳邊輕輕說,“嘗試著去依賴,別讓自己太累了?!?/br>粉嫩的耳朵在陽光下透著一圈紅紅的光,美妙的氣味就在嘴邊,許崇想咬上他的耳垂,好好的吮吸一番,不過還是作罷。邱銘眼光復雜的看著許崇,還沒有結(jié)果,他不能任性,對方也不過是一個陌生的叔叔。他真的希望這樣,否則自己那可笑的感激又是什么呢?許崇把邱銘送回家,“你準備下東西,那些可以買的就不用了。等家具運到,基本的清掃好,到時候我再把你接過去?!?/br>邱銘應了下來,其實沒有什么東西好拿,他把衣服放到箱子里,又拿了幾本自己看的書。這樣第六天接到了醫(yī)院的電話,邱銘的心理忐忑又緊張。他什么都不管的就去了站牌等了公交過去,上車的時候,他倒是沒有擠,但是因為沒有注意的問題,不小心踩到了別人的腳。邱銘從小就養(yǎng)成了不生事的習慣,馬上道歉,“對不起?!?/br>“切,怎么這么不小心啊,你小子眼睛是怎么長的?!睂Ψ绞莻€年紀跟他差不多的人,頭發(fā)剪成了現(xiàn)在很流行的爆炸類的頭,衣服是故意修成破爛的,一看不是很好惹的那種。邱銘不想理這樣的人,趕快又道了聲對不起,離開了他的視線。那個不良少年瞪了他一下,看著對方是個包子樣,不過到底也說對不起了,就沒管。這到?jīng)]什么,不過不良少年張德良發(fā)現(xiàn)坐了一路,這個小子還在車上,沒辦法,對方長得好看,在車上無聊╮(╯_╰)╭等他下車,順便看看那人還在車上沒,回頭就看見了那個白包子,張德良樂了,“哎喲,還真是有緣。”邱銘對他笑笑,繼續(xù)往前走,可是他越往前,越發(fā)現(xiàn)對方在他后面。邱銘肯定介意,這不會遇到小偷了吧,他把自己的手揣到兜里,這樣有想如果他是攻擊性的搶劫,這樣行動肯定占不到先機,又拿出了沒有錢物的手。邱銘繼續(xù)往前走,實在受不住,停了腳。張德良覺得這個白包子還挺有眼色嘛,自己剛想繼續(xù)搭話,就停下來等他,他也很給力的湊話,“你也去醫(yī)院?”然后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了得的事情一樣,瞪了眼,“哎呀呀,還真沒看出來啊,這女人啊,就是麻煩,動不動就懷上?!?/br>邱銘警惕后發(fā)現(xiàn)這個人好像誤會了什么,聽到他說話又是一頭黑線,不過他表現(xiàn)的依舊是溫和的笑,他知道這樣最不容易讓自己成為眾矢之的,小學初中高中,他向來不多言,有什么非到自己的時候就這樣笑,這樣帶著好意的問,“是不是認錯了人?”其實邱銘根本不想跟他多說,等對方說什么誤會之類,他馬上繼續(xù)走他的。“沒沒,就是你?!睆埖铝挤浅:V定。難道真的認識他?邱銘完全沒印象,好像自己和他一起等車,之前完全沒有見過啊。“我可是看你一路了,第一次見你覺得這人怎么不看路呢,現(xiàn)在看你還挺有面緣,交你這朋友了!”邱銘無語,這還不如自己記的早呢==邱銘不想跟這個人多談,笑著跟他說,“我有事,比較忙,先過去了?!保ú灰覐U話,我們不認識==)“瞧你說的,好像我不懂似得,不就是搞大了女人的肚子嘛?!睆埖铝己芾斫獾呐呐那胥懙募纭?/br>其實別人看來,這個畫風真心不和諧,一個穿著混混的人拍著一個干凈素氣的肩,張德良也感覺不妥,不過對方是個軟包子,就沒在意。邱銘也不是白蓮花,不會感覺自己被混混的臟手碰到了怎樣,其實他很早就想這樣,不過他必須是個好孩子,不讓家人擔心的好孩子。反而他看起來,這個混混其實挺單純的,兩人已經(jīng)進了醫(yī)院,反正以后也不會再見,邱銘對他說,“我是來醫(yī)院拿檢查的?!?/br>“哦,這樣啊?!睆埖铝计鋵嵰矝]失望,估計他也知道自己有多么不靠譜。兩人分別,邱銘忐忑的心被這個人攪和的反而平靜了下來,終于拿到了報告單,看見上面這么高的比例,可依舊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無奈的攥緊了雙拳。說不難受,那是假的。邱銘的被充爆的憤怒又轉(zhuǎn)化了悲哀。從小到大就覺得自己沒有一般孩子能有的,他以為mama不給他說爸爸的事是因為爸爸死的早。可是現(xiàn)在又是怎么回事?他無助的很,想給舅舅打電話,又擔心舅舅不告訴他,畢竟十幾年都沒有說過。他又覺得舅舅不知道這個問題,因為看著舅舅對許崇沒有什么別的情緒,難道m(xù)ama對不起許崇?或許偏心,但他依舊感覺不是那樣的。他想到了許崇,對方強大,喜怒不形于色,給人很可靠的依賴感。難道大人都是這樣看著很好,可是內(nèi)里卻完全不是這樣一回事嗎?他清清楚楚的知道,許崇是清楚他的身份的,可是為什么不告訴我?他想到這幾天許崇越來越親密的動作,難道是讓自己先接受他再告訴?!讓自己沒有選擇的去接受?邱銘氣的想哭,可是他根本不會去哭。他討厭欺騙,為什么不告訴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