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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鄭炎有些不愉,總覺得卓與塵是在蔑視自己。到底該怎么做,才能徹底把卓與塵玩壞?他剛愎自用,霸道獨(dú)`裁慣了,怎容得下他人忤逆。終于,夜深了。那些二代們玩得瘋,在度假村里那華美的大堂之中倒得七零八落,手上還抱著各自的少爺小姐,衣衫不整,糜爛至極。鄭炎難得沒有和他們同流合污,他好端端地穿著將他那修長身形襯得愈發(fā)結(jié)實(shí)健碩的休閑西裝,依舊滿懷興趣地凝視著卓與塵。情`欲的氣息彌漫,曖昧得令人作嘔。厭惡地忍下心中的惡心感,卓與塵禮貌道:“不知今天鄭少是否滿意?”坐在沙發(fā)上,架著雙腿的鄭炎舔了舔嘴唇:“還算可以。”“那卓某便在此告辭。”鄭炎忽然起身:“我送你?”卓與塵轉(zhuǎn)身便走:“不勞煩鄭少了,我自己能回去?!?/br>鄭炎斜著眼,看著卓與塵一步一步地走出廳堂。對方的腳步有些虛浮,似乎之前喝下的酒依舊未醒,卓與塵的每一步都踩得很用力,仿佛要把大地給烙出印記一般,有些用力過猛。“你不覺得,自己活得太累了嗎?”鄭炎開口。卓與塵沒有回頭:“我覺得挺好?!?/br>鄭炎注視著他。不知為何,鄭炎無端想起了一個很是俗不可耐的說法,這人血里有風(fēng),注定顛沛流離,然則樂在其中。可是。卓與塵不快樂。他狂妄地笑了起來:“與塵!”卓與塵渾身一僵,但腳步依舊不停。鄭炎嘴邊的笑意又咧大了些。“你真可愛?!?/br>他道。***走出度假村大門,讓卓與塵有些意外的是,利劍居然在門口等著他。對方身上穿著黑色的背心,沒有外套,結(jié)實(shí)但不夸張的肌rou微微隆起,像是一匹獵豹。卓與塵有些受寵若驚,但思及利劍這人自知道了自己對他的心思后從來都是冷眼相向,他又覺得有些自討沒趣。“在擔(dān)心小刀的事情?你寬心吧,鄭炎那邊我會搞定的。”他道。利劍正靠在越野車旁抽煙呢,他望著天上蒼涼的月,莫名有些煩躁。他覺得自己可能有點(diǎn)問題,明明厭惡卓與塵地不行,但對方進(jìn)了度假村,徹底踏入鄭炎的地盤后,他卻又詭異地為卓與塵擔(dān)心起來。鄭炎的地位與身份比他與卓與塵高出太多了,猶如天塹,猶如云泥。利劍兀自心煩著自己對卓與塵有些過于關(guān)注,冷不防地聽見卓與塵的聲音,他險些被煙嗆著。咽下口中尼古丁那讓人吸心煩的氣息,利劍的語氣愈發(fā)不好:“呵!但愿你說到做到!”卓與塵卻沒有再看他一眼,徑直拉開了越野車的車門,邁了進(jìn)去。利劍頓時心煩更甚:“你給我說句話??!”“我知道,別他媽吵我,頭疼。”卓與塵一直強(qiáng)打精神,忍著酒意,這會兒坐進(jìn)車?yán)铮胍馄仗炀淼囟鴣?,將他徹底淹沒。閉上眼,他昏昏沉沉,原本卓與塵昨夜就因?yàn)闊熅频恼垓v而沒有得到足夠的休息,眼一合上,他近乎倒頭就睡。站在車外的利劍又罵罵咧咧了半天,見卓與塵始終沒有回應(yīng),他一哽,又罵罵咧咧地翻進(jìn)了車?yán)?。發(fā)動引擎,等待預(yù)熱完畢,利劍斜眼瞥了瞥躺在后座上的卓與塵。越野車的長度不足以讓卓與塵舒展修長的手腳。他蜷縮著身體,倦在車座上,看上去異常的無助可憐。利劍頓了頓。他趕緊回過頭,踩下了油門。越野車在空寂無人的街道上飛馳著。利劍忽然有些不安,亦有些煩悶。他發(fā)現(xiàn),剛才看著那樣的卓與塵,他竟覺得有些心疼。第5章第五章驅(qū)車在街道上奔馳,利劍本想把卓與塵送回家,但他這時才愕然發(fā)現(xiàn),自己對卓與塵的事情一無所知。他不知道對方住在哪里。利劍鄭有些煩躁,看著蜷縮著自己,因?yàn)樯眢w不適而渾身顫抖的卓與塵,他莫名地有種負(fù)罪感。這讓利劍異常不爽,他想,明明是卓與塵犯賤要來喜歡自己,既然喜歡他,那自然要對他掏心掏肺,可現(xiàn)在這般的故作姿態(tài),妄圖向自己賣弄可憐是什么意思?他以為自己會可憐他,施與同情與憐憫么?“這都是你自找的!”利劍忿忿,最后直接找了間招待所,把卓與塵給塞了進(jìn)去。只是離開之前,見卓與塵一身狼狽,雙頰暈紅,看上去可憐得緊,他又鬼使神差地繞了回去。粗暴地把卓與塵的衣服給扒了個干凈,利劍將他推搡進(jìn)了衛(wèi)浴。被這么粗魯?shù)貙Υ颗c塵終于算是有了點(diǎn)反應(yīng)。他涼涼地抬起眼皮,有些倦怠地望了正在撥弄花灑的利劍一眼。“你干什么?”利劍不屑地呵了一聲:“讓你清醒點(diǎn),本來就臟得要死,現(xiàn)在還一身酒氣……真惡心?!?/br>卓與塵動了動手,探出細(xì)瘦的腕,便想去拿利劍手中的花灑。利劍被他的反抗惹惱了,索性一挽衣袖,露出結(jié)實(shí)的臂肌來。他強(qiáng)硬地握緊花灑,一把揪住了卓與塵微長的黑發(fā),直接將花灑對準(zhǔn)了卓與塵。招待所內(nèi)的一切家居都十分簡陋,就連熱水器也是最原始的類型,這會兒水還未熱。冰冷的水寒徹骨髓,普天卷地而來,將卓與塵吞噬殆盡。被這么猛地一淋,卓與塵差點(diǎn)沒兩眼一黑,直接暈厥過去。利劍一怔,趕忙關(guān)了花灑。卓與塵渾身濕漉,倦怠地癱坐在地。忽然,他劇烈地咳嗽起來,聲勢之大,似乎是要將心肝脾胃腎盡數(shù)吐出。利劍見他面容微微扭曲,心中反倒更加憋氣。“你他媽少給我裝可憐了,現(xiàn)在又在演戲給誰看?我可不是鄭炎?!崩麆Ρ亲映鰵猓瑥?qiáng)壓下心中莫名而起的罪惡感,“明明是你自己犯賤要幫我,現(xiàn)在弄成這種德性了又來賣慘?”卓與塵難受地厲害,他感覺頭疼欲裂,不辨眼前所見。他的身體本來就不太好,現(xiàn)在又是被逼抽煙喝酒,又是被冷水潑面,再加上鄭炎的戲耍與利劍的蔑視……痛苦重重而疊,壓抑得他喘不過氣來。也許就跟利劍說的那樣,他就是犯賤。最開始的時候,只是被對方堅(jiān)毅冷峻的外表與高大健碩的身體所吸引。卓與塵很早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不愛紅妝只慕藍(lán)顏,他的視線總是被那些充滿活力的張揚(yáng)少年與青年吸引。飛蛾總是熱衷于撲火的,他謹(jǐn)小慎微,不敢放開手腳,只能躲在暗處,偷偷地仰望著太陽。或許是利劍對待戰(zhàn)友們時的真誠與豪邁打動了他,飛蛾終于鼓起了勇氣,奮不顧身地?fù)湎蛄藷霟岬幕馉t。而后,被燒灼得一干二凈,半點(diǎn)殘?jiān)?